第50节
作品:《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精校版》动了。
说得他都不想租了,而是想买……
额,老子都穿越了怎么还老想着买房。
小掮客见他依旧迟疑,接着道:“公子,这房子就是灰尘多了点,拾缀出来定然焕然一新。小店刚好有清洁服务,只需七钱银子,保证纤尘不染。”
季缺疑惑道:“纤尘不染?”
他其实最为担心的是茅房状况,一看之下,不由得捂着鼻子说道:“这个能纤尘不染吗?”
那小掮客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只是需要加点钱。”
“行,就这样吧,今天能打扫干净吗?”
“保证没有问题,那客人你准备租多久?我一看您就和这房子有缘。”
季缺虽然心里早已做了决定,不过他依旧没有表态要租下,说道:“先让你们的人来个纤尘不染再说。”
小掮客愣了一下,这种房子没租先让打扫的事情,他真是第一次遇到。
“放心,清洁费照算。”
“好嘞。”听到这句话后,小掮客自然不再犹豫,屁颠颠往店里跑去。
季缺照例坐在那躺椅上休息,约莫两柱香时间之后,小掮客带着五个人过来了。
这五个人带着各式打扫工具,一看就挺专业。
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整个屋子真的变得焕然一新。
之前放在屋内的一张小桌和椅子被清扫干净,放在了一处窗户前,季缺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坐在这里,他能看到巷子的景象。
青石板铺成的道路那头,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正跟着父亲卖花走过。
她扎了一个可爱的小发髻,很爱笑,笑起时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挺可爱。
时不时有人经过,或问花买花,或不闻不问,或结伴而行,或形单影子。
看着巷内衣着古朴的人们,听着窗前潺潺的沟渠水声,季缺再次真正切切感受到,他真的不在原来的时空了。
屋子外,小院里的落叶被扫在了一起,堆叠得很惬意。
这也是季缺离开桑水县后,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再次安定下来的冲动。
这应该是一个很适合他窝挺久的地方。
掮客微笑站在一旁,用刚烧好的水给他沏了一杯茶,问道:“客人,这房子打扫得差不离了,您考虑得怎么样?”
季缺点了点头,说道:“挺满意。”
“那您准备租多久,这地方住个一年以上准不错。”
季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那略显老旧的桌面,说道:“这房子卖不卖?”
小掮客:“!!!”
第四十八章 女鬼不可以
桑水县,无人的野外,初冬的荒草正为一场小雨欢愉。
连绵的荒草和野树看不到任何人迹,可在这场雨雾里,却有一块灼烧过的痕迹。
一个黑袍人站在这边焦土前,身前是几截碎裂的人骨,以及一坨焦黑的木头。
细雨之中,你很难看见他的脸,甚至连身形都有些模糊不清。
最终,那人蹲下了身子,扳开了那团焦黑的木头。
里面,是一截很小很小的指头。
没有多久,黑袍人应该是笑了起来,露出了鲜红的牙床。
之后,他就把那根怪异的指头放进了嘴里,一口一口咀嚼了下去。
在咀嚼的过程中,他的牙床变得越发鲜艳,像是要滴血一般……
荒凉的林家村,又有几户人家挂上了白幡布,自从林村长因病去世后,这个村落就显得越发冷寂了。
林三姐坐在母亲生前经常坐的竹椅上,下巴长出了肥厚的油脂,眼神一直空洞洞的看着村外。
那里,正是天仁城的方向。
而此刻,天仁城的一位小掮客正喜笑颜开着的走着,乐得一整晚没合上腿。
这应该是他入行以来做成的最大一笔买卖,本来最为普通的租房,还是一年多没租出去的那种房,结果一下子变成了卖房。
这房子第三任房主急于脱手,当天便赶着拿来了地契,总共一百八十两银子,于是季缺从一个外乡来的穷书生,一下子成为了天仁城这种繁华之地的有房人士。
这价钱在天仁城这地界真的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了。
房主见季缺一副书生打扮,还是外地来的,不禁一阵夸赞。
季缺问其这房子为何要卖,房子主人表示自己另有住处,这屋子一直闲置着,再加上他那败家儿子又想纳个妾,于是便琢磨着把这房子卖了。
当时季缺挑了挑眉,说道:“这房子看起来不错,不过不会有其他问题吧?”
房东见状,立马严肃道:“绝对没其他问题,我们天仁城的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实诚!在下也坦白了说吧,这房子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离那些名胜景致远了点,又在鱼龙混杂的城西而已。”
季缺当场满意的点了点头,答道:“善。”
于是这笔交易就这样顺利的达成了。
在回屋的路上,要不是季缺又踩了两坨狗屎,他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金手指出了问题,将自己从倒霉状态逆转成走运了。
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宜住宅问题不说,还一跃成了这大城的有房一族,季缺一时颇有成就感。
他脚步轻快的往前走着,右脚忽然悬在了空中,纹丝不动。
这一刻,那坨狗屎离他的鞋底只剩下了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季缺一脸得意的一错步,与狗屎相错而过。
人的心情好了,狗屎都要踩得少些。
上一世的房贷差点让季缺奔溃,这一世季缺在老家有房不说,还在天仁城这种大城全款上了车,不庆祝一下都说不过去。
当天,在夜市胡吃海喝庆祝了一顿的季缺便往临水巷走去。
忽然在一座城市买了一套房,拥有了一个颇为满意的住处,这确实是一项很不赖的体验。
夜晚的临水巷依旧很安静。
巷子中段只有两户人家燃着灯火,其余全是一片漆黑。
季缺打开了房门,看着自己在夜色中略显幽邃的新家,依旧很满意。
院子中的那口井的木盖子早已被他移开,露出了黑洞洞的井口。
回到家后,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
流浪了好几张地字房、人字房的床,他才发现这固定床位的美好。
至少之后睡觉不再花银子了。
之后,季缺就在新家睡着了。
半夜时分,他是被一阵呜咽的风声吵醒的。
风吹在窗户上,哐哐作响。
季缺一向警觉,醒来之后依旧装睡,不动声色。
呜咽的风声,吹得窗外枣树的枝丫左摇右晃,犹若张牙舞爪的鬼影。
他偷偷瞄了一阵儿,并没有什么发现。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季缺这般想着,刚要继续睡觉,结果屋外忽然飘来了一个幽幽的女子声音。
“又来不怕死的了?”
季缺循着声音的方向瞄去,却不见任何人影。
他自认身法还将就,偷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