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作品:《穿越明朝当暴君精校版

是难上加难,以臣所见,当先整饬内政,缩减开支,充盈国库。”

  孙承宗则在这时候也说了起来。

  朱由校微微一笑,他知道孙承宗还有一个没说,如今大明不但因为辽地建虏作乱而导致军费激增,还因为万历和泰昌两位皇帝相继驾崩而需要花不少的钱,尤其是泰昌皇帝,因为挂得太早,没有来得及给自己提前修陵墓,还得现修陵墓。

  所以,大明现在得节省开支充盈国库也的确是有必要的。

  但按照原有历史的发展,大明就只有二十余年国运,所以,在朱由校看来,大明不能等攒够钱了再去练兵,得一边攒钱一边练兵,不然没兵在手,想充盈国库也很难的,毕竟如今帝国大部分财富是集中在权贵士绅手里的,而不是老百姓手里,要从这些人手里要钱只能硬抢,而要硬抢没自己的兵是不行的。

  任何朝代的权贵士绅都不会因为国家内忧外患而主动把钱粮主动捐出大部分的。

  崇祯朝要大臣们捐饷助军结果内阁首辅只拿出五百两银子而被有兵的李自成一勒索就勒索出十多万两银子就是鲜明的例子。

  当然,即便不在国内杀富济贫,抑制熵增,要通过对外掠夺抵消内卷,那也得强兵在手才行,不然怎么能去殖民外国,从西洋番手里抢食吃。

  所以,练兵是不能拖的。

  “虽说华夏江山乃朕一人之天下,然华夏非朕一人之华夏,自古王朝无有不衰亡者,我大明即便要覆亡也不能覆亡在我们手里,更不能被胡虏灭之,这样不只是对皇家对整个天下汉人都不是好事,天下汉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因为胡虏之侵而为两脚羊为四等人!

  士族也好,庶民也罢,凡为汉人者,都得避免这一危机再次出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众卿皆是肉食者,而朕又是天子,这练兵是急务,不能拖延!”

  朱由校下了自己的定论,且看向徐光启:“甚至练兵也不必在通州练兵了,就在朕的南苑练兵,练朕的皇家近卫军,以替京营羸弱之师,到时候一旦天下有警,就将朕的近卫军拉上去灭虏剿贼,定我大明河山、卫我汉家子民!”

  徐光启听朱由校如此说不由得挺直了胸膛,两眼炯炯有神,他倒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天子如此有大志有主见,胸中一股热血沸腾了起来:“陛下圣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臣等,陛下此言,令臣振聋发聩!”

  而接着,朱由校看向孙承宗:“不过,爱卿说的有理,朝廷现在的确缺钱,但不能因为没钱就不办事,朕先支内帑练兵,但是皇家的余粮也不多,还是得想办法增加国库收入,但现在户部光是为支出辽饷以及修陵等开销所需银就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无暇顾及增收一事,而神庙时以内监征天下矿税开辟财源,多有大臣上疏谏阻,言内监贪酷害民,那朕就让爱卿你来想办法开辟财源,给徐卿家练兵之费,爱卿乃文臣,又是朕的老师,忠君爱民,想必爱卿为大明开辟财源,不会招天下人非议。”

  第八章 以后少来咱家这里

  孙承宗听朱由校如此说颇为为难,他清楚开辟财源是得罪人的事,但他没想到,皇帝陛下会让他将来干这个。

  孙承宗自然没有拒绝,毕竟提出国库匮乏的人是他。

  所以,孙承宗也只得拱手道:“臣遵旨!”

  “那爱卿回去后当速速准备拟出一个开辟财源的条呈,以奏疏的形式呈上来,朕会好好审阅,爱卿所拟之策务必考虑周全,要既能增加国库收入,又不能害天下庶民,以使社稷更加衰败。”

  朱由校说后就又看向徐光启:“练兵当先练将,前期因钱粮不足、器械不足且知兵者不足,直接练兵不太现实,朕议先在南苑练将,训练新的军官,只属于朕的军官,所以,爱卿先选一批堪为将来良将的人给朕,然后集中在南苑培养,朕议设立大明讲武堂,专门负责培养朕近卫军之良将!不只是培养武艺更要培养指挥之能以及思想,所以还需要一批教官,爱卿当从已致仕或在内地闲居守职的老将中给朕荐举一批,召进京中担任教职。”

  朱由校说着又道:“朕待会给你一份手谕,你可随时持朕手谕去兵部武选司查看相应将官档案!”

  徐光启听后十分欢喜,忍俊不禁起来,忙回道:“臣遵旨!”

  ……

  “老祖宗,皇爷刚得知徐光启和孙承宗去见过方从哲后就立即升了这两人做了经筵讲官,今天还在乾清宫见他们,甚至没让我在身旁伺候,还让客氏在外面看着不让其他人靠近,您说皇爷这是什么意思?”

  魏朝趁着朱由校召见徐光启和孙承宗的空档来了司礼监,且对王安说了起来。

  王安听后则平静地道:“这两人都是东宫师傅,虽说和陛下只有师生之名没有师生之实,但我大明讲究师生情谊,大凡新君都会拔擢自己的老师,以经筵讲官任,并着将来阁臣之选,这并不出奇,但是这两人去见了方从哲后就被提拔,倒是有些奇怪,难不成陛下真那么重视方从哲?”

  说完,王安就问着魏朝:“方从哲在见了徐光启和孙承宗后有没有入宫?”

  魏朝点头:“方从哲是来为杨涟和魏大中求情的,旨已拟了,两人皆被革职,杨涟贬到贵州任驿丞,魏大中贬为贵州清平知县,另外,方从哲被陛下加为中极殿大学士兼太子太保、转吏部尚书。”

  王安听后沉吟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道:“这方从哲到底是三朝辅臣,还是他摸准了皇爷的脉!”

  “老祖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朝问道。

  “等我退后,你就是掌司礼监的人,还看不明白?也该学着自己动动脑子了!”

  王安没好气地对魏朝说了一句,又道:“皇爷清楚杨魏二人罪不至死,但那么多人为这二人求情,陛下就是不肯饶恕这二人,原因就是不愿意被东林诸人所逼!

  而唯独只有东林诸人所恨之方从哲为这二人求情,陛下才会宽宥二人死罪,说明陛下不希望我大明党争加剧,且有意通过这次事件在上任之初选出可堪重用之良臣。

  方从哲肯定老早就猜到了皇爷的心思,所以才在见了徐孙二人后立即进谏陛下,一改初衷,为杨涟、魏大中说情,不然徐孙二人非其门生,他怎么可能对他们那么言听计从,以咱家看,这徐孙二人去见方从哲八成就是劝方从哲为杨魏二人求情。”

  “老祖宗真是神机妙算,锦衣卫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徐孙二人去方从哲府上的确是为了此事。”

  魏朝很敬服地对王安回道。

  “皇爷想消弭党争,可这事哪那么容易,当年神庙(万历)一直不肯上朝见群臣就是因为对朝中文臣好斗之现象极为不满,不过我们到底是皇爷的家奴,规谏的事轮不到我们这些家奴,还是看看汪先生他们怎么做,如果他们愿意偃旗息鼓,与齐党楚党诸官员友善相处,共佐君王,倒也是国之幸事。”

  王安说后就看了魏朝一眼:“你以后少来咱家这里,小心伺候皇爷才是要紧。”

  “是!儿子谨记老祖宗的话。”

  魏朝点了点头。

  ……

  “因孙承宗和徐光启见了方从哲,求方从哲手下留情,故而方从哲连夜进宫见了陛下,使得杨公被革职外放为驿丞,魏公您被外放到贵州当知县。”

  汪文言一从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