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雪松摇晃,抖落了积雪,季缺身形一转,已往另外一棵雪松飞去,身姿潇洒。

  几个灵动的起落之后,季缺来到了内院门外。

  从这里,可以看见那两个小姑娘还没有睡觉,正在一间屋子里点着火炉烤着火,身上穿着单衣。

  发现季缺后,她们都出来了。

  于是从上方俯瞰的角度,季缺发现姐姐的沟壑果然比妹妹的要深一些。

  哎,还有这种玩法?

  这时,季缺只感觉视线一个下坠,彻底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眼前是两个小姑娘诧异的眼神。

  那位姐姐说道:“那个,季公子,有何吩咐?”

  从这个角度,季缺发现姐姐和妹妹的大小又无从分辨了,果然视觉很重要啊。

  他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出来溜达溜达。”

  说着,他就一个滑铲往内院去了,留下姐姐妹妹在那里一脸懵逼。

  直到这时,季缺才慢慢有了那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对于所谓的“春秋一梦”、“梦离状态”有了更深切的认知。

  [姓名:季缺

  年龄:17(临近18)

  境界:三境真元境中阶

  实力:尚可(自我评估)

  技能:水陆双栖游泳(精通),跑步(熟练),烤肉(熟练),极意·太极拳(大成),义学(大成),千机剑法(大成),逍遥游(大成)

  悟性积攒值:尚未开启]

  他觉得,可以拿陈竹做做试验了。

  而这个时候,王花正急匆匆的跑来,说道:“公子,我师兄他,我师兄他不行了!”

  季缺赶紧跟了过去。

  只见那废弃的厨房里,灶台发出了砰砰的炸响,烟尘弥漫。

  本来被五花大绑的陈竹,身体剧烈扭动着,犹若一条蛆虫,要彻底挣脱束缚。

  “让我吃!”

  “让我吃!”

  季缺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啪的一掌砸在了他后脑勺上。

  于是乎,陈竹很自然的“睡”了过去。

  王花见状,抹了抹眼泪,不由得道:“我真是慌了,竟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方式。”

  随即,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可是师兄和我说过,他不能睡,再睡过去他就没救了!”

  “是吗?”季缺思索道。

  这个时候,本来“睡”过去的陈竹忽然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一只长着三根指头的手臂冷不丁的从他后颈处冒出,抓向了旁边的季缺……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什么叫毁天灭地啊!

  那只手冷不丁的抓向了季缺的脖子,十分突兀。

  直至那只手离季缺的脖子只剩下了咫尺距离,王花才反应过来,瞳孔极速收缩着。

  看到王花的眼神变化的瞬间,季缺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偏头再后撤,可惜还是慢了半拍。

  那只手无声无息,仿佛是一个不真实的幻影,即便季缺警觉程度很高,可依旧被摸到了。

  就在对方中指沾上他脖颈肌肤的刹那,季缺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坠入了一片深渊里。

  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幽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人指,有的早已干瘪,颜色黯淡,有的则很新鲜,有鲜红的血迹在指尖流淌。

  而他被一朵莲花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前方染血的积水里,一簇炉火燃烧着,上面是一个老旧的瓦罐。

  瓦罐里汤汁沸腾着,人指就在里面沉浮。

  一个黑袍人蹲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那瓦罐。

  季缺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忍不住说道:“喂,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黑袍人没有理他,径直掀开了黑色头罩,露出了那他顶部光亮,局部发丝茂盛的脑袋。

  “陈竹?”

  看到这个发型,季缺忍不住说道。

  可是对方背对着他,没有说话,而是捞起了一根手指塞进了嘴里。

  季缺一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说道:“你干嘛,那东西不能吃啊。”

  结果陈竹不听,越吃越起劲,到了后面,甚至一张脸都埋了进去。

  从这里看去,要不是他的发型太过瞩目,季缺一度以为他是一头疯狂啃食的猪。

  阴暗的房间,沸腾的煮着人指的瓦罐,如猪般不断啃食人指的“陈竹”,无不组成了格外恐怖的一幕。

  恐惧的情绪一直在蔓延,季缺一时动弹不得,心头那种恐怖的感觉更甚。

  这个时候,陈竹已端着瓦罐站了起来,眼神贪婪的看着他。

  “好吃,很好吃的。”

  陈竹一步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煮熟的手指,往季缺这边走来。

  季缺眨了眨眼睛,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家伙是要过来喂他。

  鬼才想吃这玩意儿!

  可这是,陈竹已逼近了过来,就在他抬头的刹那,已然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这张脸一脸慈悲,看起来如庙里的观音雕像一般。

  “吃吧。”

  慈悲柔和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季缺一下子觉得自己饥饿无比,再去看那张慈悲的面容和那拿着的手指时,心头竟然有一点动摇。

  怎么可能!

  季缺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结果却发现这莲花越收越紧,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气。

  就在那手指就要喂到他嘴里,他甚至能清晰闻到那被煮熟的肉味的时候,一只彩色的蝴蝶从季缺胸口冒了出来。

  季缺和面容慈悲的黑袍人同时抬头,看向了那只蝴蝶。

  下一刻,蝴蝶破碎。

  两人同时低头,再次看向了彼此。

  黑袍人慈悲的眼神中多了一抹阴冷,手中的动作一下子加快,要强行塞进季缺嘴中。

  结果季缺嘴角一扬,只听见咚的一声炸响声响起。

  一口洪钟从天而降,将季缺罩在了里面。

  黑袍人被震得连退几步,慈悲的面容上厉色渐浓。

  只见那口洪钟一个轻翻,落在了季缺身前,烟尘乍起。

  季缺肩头一撞,大钟顶端的钟扣被撞飞,紧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四周空气流动,这口大钟一下子横在了他脸庞前。

  于是横在黑袍人面前的大钟仿佛一只大喇叭。

  季缺再深吸一口气,胸腔鼓胀到了宁红鱼的罩杯水准。

  黑袍人见状,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一声“啊~~~~”的尖锐吼声响起,一道恐怖的冲击波浪通过大钟冲出,如炮弹一般。

  首当其冲的就是钟口的黑袍人。

  只见他本来慈悲的面容一下子如波浪般涌动起来,一会儿是陈竹的模样,一会儿又是那种慈悲相,地中海的发式疯狂飘飞着,倔强的发丝终究难以扛住这场暴风,很快变成了光头。

  他下身死死扣住地面,可是很快就和那些发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