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
作品:《我有一座气运祭坛精校版》。
之前就有许多例子,一个普通巡天卫立下了功勋,直接就兑换了十分珍惜的灵物用来修行,进而踏入了凝罡境界。
而且,只要银子足够,就能在巡天司内购买修行所用的丹药,几乎没有什么限制。
当然,这只是好处,除此之外,还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危险。
巡天司内的人执行上面派发的任务,死亡率是极高的,没有一定的胆量,根本无法在巡天司内生存。
可以说,加入巡天司,是有利有弊的。
陈渊相对来说,还是利远大于弊端的。
他的目标是武道巅峰,是长生久视,在平安县那一隅之地也差不多到了上限,那里局限性太大,根本没有更多的资源令陈渊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一夜,陈渊想了很多。
也为自己的修行,进行了一个浅显的规划,首先就是要尽快的得到太玄经,之后寻找下一个身怀气运的有缘人。
气运祭坛的指引,对陈渊的帮助还是巨大的……
一夜无话。
陈渊早早的起来,例行每日千次的拔刀,以及六合刀的刀法修行。
不得不说,章玄赠给他的那柄刀确实对陈渊的帮助巨大,他在后院之中用一株半腰粗的实验过,结果就是,根本没用多大的力道,可那株树木还是如刀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的斩为了两半。
斩掉的位置极为平滑。
修行结束,陈渊照例用凉水从头浇灌了一遍,之后换上了巡天司的制式黑云服,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大不相同,
充满了一股肃杀的气质。
腰胯雁翎刀,陈渊出了家门,随意的在某处用了些饭食,然后便前往了巡天司内部,这一次没有人拦他。
不过他一个新人还是惹来了许多关注。
但也没有人不开眼的上前挑衅,就算是对他有些嫉妒,也没有人付诸行动,或者说在人前付诸行动。
这让陈渊原本想要立威的打算落了空。
巡天司内有规定不得主动对同僚出手,但若是对方先动手,可以正当防卫……
按照之前岳山的讲述,陈渊找到了巡天司内存放卷宗的案牍库,在亮了腰牌之后,十分顺利的便可以进行查探。
显然,是章玄提前就打好了招呼。
这种背后有人的行事确实极为舒服。
先查探了一些南陵府内的基本情况,牢记之后,陈渊就开始翻越之前章玄所说的那件案子,确实死的人很多,
其中一部分还跟平安县有关,连血池也记载了一笔。
之后,陈渊便看到了吐露口供,言说杨万楼与之前那位府丞之间的关系的供状,越看,陈渊眉头越皱,
因为这上面都只是片面的讲述,没有任何证据。
也怪不得章玄没有立即拿人,没有证据拿人倒是能做到,可事后要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那必定会记一大过,
严重者论罪。
这也是上面不希望巡天司的权利过大,将朝廷搅的鸡犬不宁。
一目十行的将整个卷宗翻阅了一遍,陈渊沉思了一阵,随后站起身,他要前往杨家一趟。
……
……
城东。
杨家。
当陈渊来到杨家门前的时候,里面没有丝毫哭丧的声音,像是根本没有死过人的样子,一切都很平静。
杨家的大门敞开,陈渊直接面色平静的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年岁不小的老者上前阻拦: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杨家?”
老者上下打量着陈渊,目光中有些狐疑,在他的印象中,还没有过差役敢上杨家的门。
“巡天司,奉命查案。”
陈渊拿出腰牌亮了亮,十分平静的说。
“查案,我……”
老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其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打断:
“敢问这位大人,来我杨家查什么案子?”
他的语气比之老者,有些客气,显然也是认出了陈渊身上的这身衣衫代表着什么。
陈渊:“你是何人?”
“在下是杨家的管家,吴伯,你先去忙,我来招待这位差爷……”中年男子冲着老者示意了一番。
老者也不是傻子,一看管家的这幅模样,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连忙退了下去。
陈渊没有阻拦:
“杨万楼杨司马可在家中?”
“差爷找老爷有事?”
“方才说了,查案。”
中年男子的脸上变了变,挤出一些笑容:
“大人莫非是找错地方了,我杨家能有什么案子?”
“命案。”
“差爷,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杨家怎么可能与命案牵扯上?”中年男子连忙道。
“前夜巡天司得到消息,杨大人儿媳意外身死,所以特派陈某前来调查,怎么……你要阻我?”陈渊冷声道。
中年男子的瞳孔猛然深缩,刚想要说些什么,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叹息声音:
“哎,没想到竟然惊动了巡天司的诸位,老夫本不想家丑外扬的。”
陈渊定睛一看,迎面走来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脸型方正,不怒自威,须发有些许的灰白,正是杨万楼。
“见过杨司马。”
陈渊拱了拱手。
“这位巡卫看着眼生,不知作何名讳?”
杨万楼右手轻轻抚须问道。
“在下陈渊,刚刚进入巡天司。”
“年轻有为啊。”
杨万楼点了点头。
“杨司马过奖,咱们还是先说一说案子吧。”
陈渊话音一转直接道,他可没什么兴趣在这闲聊。
杨万楼沉默了一阵,才缓缓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那贱人在外与人私通,染了花柳病,一直隐瞒,前夜被吾儿发现,苦苦哀求不想传扬出去,我儿大怒,怒斥了那贱人一通,并要将其休出家门。”
“那贱人眼见求饶不成,竟跑到井边以死相逼,谁料一个不慎跌入井中,等救出来时已然断了气,本官嫌此事有辱家风,便没有报案,
谁料竟引来了巡天司的诸位。”
说着,杨万楼叹息了一声,言语之中多有愤慨之意。
“杨司马勿要愤怒,若真如你所说与人私通,那确实死不足惜,但如果并非如此……”陈渊神色平静的看着杨万楼。
没有因为这片面之言,就选择相信。
杨万楼脸色一怒:
“陈巡卫这是何意?难道是质疑本官说谎不成?”
“杨司马勿要动怒,事情究竟如何,一看便知……”陈渊的语气很平静,与有些恼怒的杨万楼相比截然相反。
深吸了一口气,杨万楼低声道:
“是本官失态了,既然陈巡卫要看,那就看看吧,正好那贱人的尸身还没有下葬。”
说罢之后,杨万楼一甩袖袍,转身带路。
但转过身的一瞬间,杨万楼的脸色却是变得非常阴沉,像是突然之间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