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作品:《人道永昌精校版》是勉强从这四个字中,看出了八个字:“乱世将星”、“不得好死”!
这便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前世那么多砖家叫兽在各大短视频平台上吹捧什么《易经》、《黄帝内经》之类的古籍,怎么就没想到买几本来看看呢?
如今只盼系统冻结的,不止是命格的气运点加成,还有这悲惨的命格本身。
不然,人生可就真成茶几了。
……
“大郎,你今日气色好多了!”
赵清端着热汤进房来,看到陈胜的第一眼便喜出望外的说道。
陈胜笑着起身接过她手里的铜盆,热切的靠在她的怀里:“我自己也觉得好多了,大姐,以后这些事,就让我自己做吧!”
正直双十年华的赵清,恰好比还未长开的陈胜高出一个头,陈胜靠在她的怀里,那叫一个“小鸟依人”。
值得一提的是,陈胜和赵清还未同房。
概因几乎所有给陈胜瞧过病的大夫都叮嘱了赵清,他们不可同房,小陈胜的身子骨,承担不起失去元阳之重。
可她还是很坚定的掰正了陈胜的身子,认真的说道:“大郎身子还虚,可不能由着性子胡闹,再养养,待你行过冠礼,你要如何,大姐都依你!”
“冠礼?”
陈胜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古代男子十五束发,二十及冠。
小陈胜今年才十五岁,要八月中秋过后,才满十六。
这么算起来,岂不是还要等五年?
这一瞬间,陈胜的思维之灵敏,他自己都佩服。
“五年?”
他不敢置信的伸出一根食指朝下方指了指,“大姐你要我,再等五年?”
赵清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了看,面颊处的飞霞一下子就布满了整张俏脸。
她撇过脸,声若蚊蝇的细语道:“妾身家乡,男子十八便可行冠礼……”
话还未说完,她就臊得实在是待不住,松开陈胜转身“蹭蹭蹭”的一溜小跑,冲出了陈胜的房间。
她为陈胜妻虽已五年,但她在陈胜面前行使的,一直都是长姐的职责。
如今突然提起妻子的职责,却是比她入门时更加羞人。
陈胜看着赵清逃也似的背影,欢乐的开怀大笑。
前世他并未娶妻。
一文不值的时候,总想着自己没房没车没存款,就别去耽搁别人了,也别让自己去受人白眼和刁难。
后来挣着钱了,倒是有底气去谈情说爱、谈婚论嫁了,可那个时候,他已经分不清那些接近他的女性,到底是冲着他的钱还是冲着他的人。
倒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一段失败婚姻关系的代价,就算是那个时候的他,也依然觉得承担不起……偏生婚姻这件事,成本高到天际,失败的几率还远远大于成功的几率,你说气不气人?
再后来,他就索性一直剩着了,反正有钱,日子也不难过。
至于多少个夜晚,他是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熬过来的,这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这辈子好了。
他不用挑、不用选,不用焦虑、不用恐惧。
前身直接给他留了这么一个活色生香,感情、人品都好到极致的大媳妇!
这简直就治好了他的选择困难症!
他觉得自己要再不知足,就该天打雷劈了!
“啪啪……”
陈胜掬起一捧清水打湿面容,轻轻的拍打自己的面颊,自己给自己鼓气道:“总而言之,小陈胜留下的虽然是个烂摊子,但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只要解决掉这些小问题,这就是王炸开局……陈胜,加油!”
第六章 杀生拳
陈胜到前院的时候,陈虎已经在院儿里晨练。
春三月的清晨,呼吸时热气都还清晰可见。
陈虎却只穿着一件无袖的粗布褂子站在院里,仅剩的一条胳膊拎着一个水桶大的石锁,玩得比溜溜球还6!
随手一抛,少说也有百十斤重的石锁便凌空飞起丈余高。
在石锁下坠的过程中,再精准的一把抓住,如挥舞兵刃般,轻轻松松的耍了几个把式。
精悍的肌肉,并不像陈胜前世在网路上见过的那些健美先生般,隆起一大坨。
而是如同钢丝绞成的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根根浮现!
低沉而强劲的石锁破空声,陈胜隔着好几丈远,都觉得心头发毛!
他现在开始相信,这老货一条胳膊,也轻轻松松车翻十来条大汉了!
就这力道,像他这样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儿,那还不是擦着就伤、磕着就亡?
“嘭。”
陈虎见了陈胜,随手将手中的石锁一抛,便将石锁抛回丈余外的一排石锁中间,精准的归位。
“今儿怎生这么早就起身了?”
他吐着热气,紧绷的身躯慢慢松弛下来。
在陈胜注视中,迅速从一头择人欲噬的猛兽,变回了那个混不吝的萎靡老男人。
陈胜看得是目瞪口呆。
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二伯,您练得是什么功夫?”
他大感兴趣的问道。
但凡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对传说中的武功感兴趣。
当然,前提得是真的。
不能是什么浑元形意太极拳之流。
“怎么,今儿感兴趣?”
陈虎笑呵呵的问道。
陈胜干脆利落的点头:“我感觉,身子利落多了,是时候练两手强身健体。”
陈虎认可的点了点头,但却一口拒绝:“咱这两手,你不能学,咱走的是行伍厮杀的速成之法,难成大气候,你陈家有一套更稳妥的修身健体、技击搏杀的武功,你还是等你爹回来后,让他教你吧!”
陈胜闻言,惊讶的一条眉梢:“怎么,二伯还从过军?”
陈虎言简意赅的回道:“咱家商队中好汉子,大都从过军。”
只此一句,便不再多谈,而是转而说道:“昨儿你向咱打听的人,咱想了一宿,还真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陈胜:“谁?”
陈虎:“你赵四叔。”
陈胜想了想,却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陈家商队中的赵姓人并不多,他只记得有个赵大伯,赵二叔、赵三叔。
这个赵四叔,他浑然没有半点印象。
“咱家商队里,有这位叔伯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虎点头:“你没印象是正常的,你出生后不久,他便被你爹派到了葛家庄当暗桩,如今已有十余年不曾回过陈县。”
葛家庄?
陈胜想了想,依然没有任何印象。
小陈胜的体弱多病,还未曾正式开始熟悉陈家商队的事物,对陈家商队的了解,仅限于平日里他爹和诸位叔伯的谈论中。
“您老仔细说说。”
正巧,伙房的厨娘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蒸饼过来。
陈胜与陈虎一人拿起一个蒸饼,就这么坐在院前的台阶上,边吃边聊。
此时的大周朝,实行的还是分餐制……也就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