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

作品:《朕的妃子都是人才精校版

当差,要不是舍不得你,她的第一个侍女肯定是我~”

  云轻想的则是,那东西真丑!

  ……

  不仅御膳房,御花园、瑶光殿、太液池,凡是有宫女的地方,都在传播皇上和白淑女光天化日大半天的故事。

  最后还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太后露出自信的微笑,对左右道,“我说什么来着,那丫头肯定是皇帝喜欢的类型,恐怕接下来几天都是那白丫头承欢了。”

  左右皆称颂太后高明,只有青嬷嬷说了句实话,“不过今晚陛下好像翻的是楚采女的牌子~”

  太后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道,“这叫平衡之道,皇帝还是厉害啊,能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做出了最有利于后宫团结的选择,他还是有希望的。”

  ……

  太平宫。

  金玉珠正跟着楚憷修炼。

  胡禄进来后也有点意外,还以为问道剑在平安手上呢,既然都在,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咳咳”两声,直接打断了金玉珠的冥想。

  金玉珠有些懵地看着门外的幺鸡,幺鸡眼神无奈,陛下不让通传,我也没办法啊。

  胡禄坐在金玉珠旁边,揽住她的腰,“朕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修炼了吧。”

  金玉珠,“陛下知道还问。”自己好不容易和楚憷过一会儿二人世界,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没办法,朕实在太想你了,尤其是你的……”

  金玉珠忙捂住胡禄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问道剑。

  楚憷:你的什么啊?怎么不让说了?

  金玉珠拉着胡禄的手,故意讨好道,“陛下,听说这仙人的宝剑里有剑灵,咱们的事叫外人听了去不太好吧?”

  楚憷:什么,我成外人了?!

  胡禄,“无妨,剑灵是个小姑娘,正好朕替你引荐一下,你们也认识一下。小剑灵,这是朕的女人,楚憷。楚憷,这剑灵名叫金玉珠,以前曾是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土匪,遭了报应,惨死之后被拘在这剑里出不去。”

  短短一段话,把两女的火气都勾了起来。

  金玉珠:谁是你的女人了!谁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了!我们只越货,不杀人的。

  楚憷:谁遭报应了,而且我不是被拘在剑里,我是自愿的!

  两人的怒气值瞬间累积,最终化成一句:

  “久仰。”

  “幸会。”

  金玉珠想的是:难道楚憷就是这么跟皇帝说我的?

  楚憷想的则是:所以他们两个已经,已经有过事实了?

  胡禄站起身,“好了,用膳吧,今晚楚憷你好好陪陪我。”

  金玉珠,“陛下,臣妾今晚来葵水了,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吧,腿脚能动吧?”

  楚憷:腿脚能动是几个意思?

  金玉珠的脸涨得通红,好怕楚憷听明白,她忙把胡禄推了出去,“用膳用膳,臣妾早就饿了。”

  她想把问道剑放在这里,但胡禄岂能让她如愿,手一吸,剑就到了他手上。

  “怎么能把玉珠姑娘留在这里独守空房呢,同去同去。”

  两人一剑坐在桌旁,胡禄吃了其中一道菜,突破呸呸呸起来,“怎么放了这么多盐,是杀了盐贩子了吗!”

  曾经在盐帮工作的金玉珠听着这话就觉得很不舒服啊,她吃了同一道菜,大口吞下,“没有啊,咸淡适中。”

  说完她猛灌了两杯水。

  胡禄笑眯眯地把这道菜推给金玉珠,“那爱妃你多吃这道菜,我是吃不惯的,就你这么贪咸的舌头,难怪平时朕品咂的津津有味呢。”

  楚憷:什么意思?皇帝吃大彪姐的舌头了?那为什么大彪姐还能说话啊,他吹牛的吧……等等,他说的应该是香嘴吧!

  毕竟曾在百合宗混过一段时间,楚憷还是见多识广的,就百合宗那些姐妹平日在她面前没少表演这些节目。

  金玉珠再次慌乱:他胡说的啊,他毁谤啊,根本没有的事!

  可这种事要怎么反驳呢,说,我没让你吃过舌头?

  算了,还是稍后再和楚憷解释吧。

  胡禄继续阴阳怪气,“也难怪御膳房会放这么多盐,今日不同往日,放在以前盐精贵的时候,他们肯定舍不得,不过自从朕改了盐政,又创新了制盐法后,家家户户都能吃的上便宜的精盐了,以前那些附在老百姓身上喝血的盐帮也没了生路,哈哈哈,这可称得上朕这二十年间十大善政之一了。”

  金玉珠想反驳,可是反驳什么呢,反驳这不是善政?好像没道理,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家家户户都吃上了便宜盐,只是自己和伙伴们没了工作。

  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胡禄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这个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于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蜡烛,反复操练。

  最终把整个房间的蜡烛都嚯嚯灭了。

  倒也不是毫无所得,他可以让火苗坚持的时间变长了,具备了一定的攻击能力。

  正得意呢,门外的幺鸡敲门道,“陛下,灯笼怎么灭了,您看得见吗,要不要奴婢给您点灯啊?”

  胡禄,“让你家娘娘过来给朕点灯吧。”

  “好的。”

  金玉珠这会儿正在跟楚憷解释,“我跟他真的没有香过嘴,他说的什么品咂我的舌头都是无稽之谈!”

  楚憷,“那你们同房的那两次是怎么过的?”

  “就挨着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发生啊,”金玉珠睁眼说瞎话道,“第一次我喝多了,第二次我说我没准备好,他就没为难我。”

  “那今晚呢,你还没准备好,他能信?”

  金玉珠得意道,“今晚我有血光之灾啊,不怕他!”

  正说着,幺鸡叫她出去,说了皇上的请求。

  “他怎么那么多事啊!”金玉珠气鼓鼓地推门进去了沐浴的房间,刚点燃一盏灯,就听到桶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她以为胡禄还在桶里,结果一转身,胡禄就在她身后。

  “啊!”金玉珠本能地被吓了一跳。

  胡禄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然后把火折子盖上,并吹灭了唯一的那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