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作品:《围棋传奇精校版

柴的话,那也好意思到人间来显摆吗?

  “那总有知道的人吧?”

  “如果襄屏小友真想让在下离开,那却必须先找到绣琴姑娘。”

  绣琴?听老施这样说,李襄屏立刻想起秦淮河畔的那位古装美女,回忆起穿越前的点点滴滴,尤其回忆起穿越前那位古装美女的一些怪异举动,李襄屏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自己当时遇到的,没准还真是历史上那位绣琴。“秦淮五绝”中的第三绝。

  想起老施和绣琴的故事,李襄屏现在也顾不上“送神”的事了,先八卦一下再说:

  “绣琴,定庵兄说的就是你那位相好?”

  “襄屏小友休得胡言,我和绣琴姑娘发乎情,止于礼,我们可是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抱歉抱歉,恕在下用词不当,我知道绣琴姑娘只是您的红颜知己,哈哈,红颜知己……”

  李襄屏一边在嘴里说着抱歉,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心说没想到堂堂施大棋圣居然也是个虚伪的人呀,神马“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信吗?再说了,你要是真“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道不知道这事要是搁在现代的话,这就叫做禽兽不如你知道吧。

  当然喽,李襄屏现在没空关心这些细节问题,他更关心的还是“送神大计”。

  “那么定庵兄,要如何才能找到绣琴姑娘?”

  “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在来处应该就能找到绣琴姑娘了。”

  “别跟我绕来绕去……哦?定庵兄难道是说在秦淮河上是吧?那咱们明天就去找找去。”

  “非也非也,我说的并非是现在的秦淮河。”

  “你,你什么意思……”说到一半李襄屏自己醒悟过来,醒悟之后他跳了起来:

  “你难道是说,是十八年之后的秦淮河畔?”

  “然也。”

  得到老施肯定的回答后,李襄屏顿时懵了,他现在甚至已经无力吐槽。

  必须理解李襄屏此刻的心情呀,想想他现在已经是13岁,那么理论上只要再过上5年,他就有法定资格泡妞了,可是听老施这意思,他至少需要在李襄屏体内待上18年以上,这……这让他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怎会这样,为何她还在原地,而我们却回到了2000年?”

  李襄屏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只不过老施却好像没有觉察,他反而好奇地问道:“今年为何叫2000年?”

  “这是西元。”

  李襄屏感觉老施是在跟自己转移话题,所以他开始带点火药味了:

  “按照历史记载,你这家伙是生于1710年,也就是那个康麻子在位的第四十九年,卒于……卒于哪一年就不用说了吧,反正我见你现在这情况,估计那什么历史记载多半不靠谱,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为何叫2000年你可以自行换算,你还是先告诉我,为何绣琴姑娘还在18年之后,而我们却来到现在?”

  老施依然答非所问:“你说的康麻子是何人?”

  “就是你大清的那个圣祖爷。”李襄屏冷冷道:

  “定庵兄你休想转移话题,想你堂堂棋圣,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你现在还是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体内,而我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年代?”

  由于感觉到老施像是个老实人,于是李襄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说话愈发放肆,就拿他刚才这话来说吧,这明显已经有点蹭鼻子上脸的意味了。

  “唉,此事一言难尽,襄屏小友别急,你听我慢慢道来,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们来到这里,导致和绣琴姑娘分离,纯属操作上的一次失误。”

  “失……失误?”

  听了这个解释李襄屏哭笑不得,不,与其说他是哭笑不得,到不如说他现在欲哭无泪可能更合适。

  穿越本来就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可是超自然现象居然还有失误?

  这让李襄屏到哪说理去?

  李襄屏现在已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管老施这话是真是假,但自己想要尽快卸载这个外挂,这事恐怕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好吧,那你现在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个失误法?”

  “事情是这样的……”

  只可惜正说到关键之处,两人的交流却被打扰,因为就在这时,李襄屏的父亲来到病房:

  “襄屏,你林阿姨来看你来了,嘿嘿,她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东西。”

  和李远湖一起出现的,是一位不到30的妙龄女子,看见来人,李襄屏立马变了脸色,鼻孔里甚至发出一声冷哼。

  第八章 礼物

  李远湖并没在病房待多长时间,人家还在京城有一桩大生意要谈呢,他嘱咐李襄屏好好在金陵休养,要听爷爷奶奶的话,然后就和那位“林阿姨”告辞离开。

  等两人走远,还没等李襄屏开口,却轮到老施率先八卦了:

  “襄屏小友,两位来者是你何人?”

  李襄屏一翻白眼:“刚才你没听到吗,那位男子我叫他爹。”

  “我知道男子是你父亲,可那位女子……”

  李襄屏冷冷打断他:“什么也不是,她并不是我什么人,好了定庵兄,咱们不提这个了,现在还是继续说说你的事吧。”

  “奇怪呀,那位女子说是你母亲吧,看年纪却也不对,你父亲让你喊他阿姨,你却偏要叫她姐姐,那么这位女子到底是何人?对了还有你母亲呢,你生病住院,怎么一直不见你母亲来看你?”

  李襄屏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谁能想到堂堂施大棋圣,居然是个如此八卦和嘴碎的人。李襄屏本来是不准备理他的,可转念一想,现在看来至少在短时间内,这家伙应该是没法离开自己的,那么让他了解一下自己的社会关系,好像也很有必要。

  “我那母亲,却是八年前已经离世。”

  “啊?!抱歉抱歉,襄屏小友。”

  李襄屏点点头:“不知者不怪,你却也无须道歉。”

  李襄屏的生母的确在8年前已经离世,她死于女性最常见的那种乳腺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李襄屏从小缺乏母爱。

  听李襄屏语气中带点萧索之意,现在老施倒是反过来规劝他:

  “襄屏小友却也无须难过,这几天经我观察,你那祖父祖母对你极为疼爱,即便你这难得一见的父亲,言辞之间也对你关爱有加,舔犊之情溢于言表,因此丧母之痛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李襄屏轻轻“哼”了一声,不再不开口说话。

  他母亲是死于绝症,生老病死在所难免,因此尽管有年幼丧母之憾,李襄屏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任何人。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那点伤痛早就已经冲淡不少。再说人老施说这话也是出于好心,一个人好心说出来的话,李襄屏当然是不方便反驳。

  “对了,襄屏小友既然年幼丧母,而我刚才又见那女子与你父举止亲昵,莫非她是你后母不成?”

  李襄屏冷冷道:“非也,她不是我的后母。”

  “哦,那是何人?”

  李襄屏终于不耐烦了,他冲老施发火道:“喂喂老施,我说你这人烦不烦?还棋圣呢,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