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作品:《玄幻:我真不是盖世高人精校版》
他就是独孤沉陆的独子,独孤玉清。
独孤沉陆点点头,道:“通知族中的年轻人集合,我带你们去。”
“包括资质最低下的,也去。”
闻言,独孤玉清却是愕然,道:“父亲,资质低下的去干嘛?”
独孤沉陆道:“那位前辈收徒,未必是以资质论,毕竟,龙子轩和陆让,此前的资质,可都是一言难尽啊……”
……
几乎所有的圣地、世家等,离开后的第一件事,都是相同的!
派出宗门中最精锐的人,前去苍离山脉外围。
如果能像陆让、龙子轩一样得到那位的青睐,那就是整个宗门无上的荣耀!
……
而此刻。
玄天界某处,云深浩渺,虚空模糊,玄黄雾海的边缘。
“不好!”
为首的黑袍人忽然大呼一声。
他手中顿时出现了两盏灯,灯火已经熄灭了!
“魂灯熄灭……骆冥两人,死了?!”
旁边的黑袍人,见状也都是震惊失色!
“臧玄死了,现在连骆冥两人,都死在了南域?这怎么可能!”
“两位真仙,在整个玄天界,根本没有能威胁到他们的力量啊……”
“对,这不合情理,在南域,究竟藏着什么?”
一时间,众人都议论纷纷,猜疑不定!
为首的黑袍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于沉冰连续灭三界,拿到三棵世界树,从未遇挫!”
“在这小玄天界,居然折损了三名真仙!”
“耻辱!”
他的话语中带着愤怒。
“首领,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一起杀去南域么?”
一个黑袍人发问。
“蠢货。”
于沉冰却是冷喝,道:“如今南域情况不明,但明显,存在可杀真仙的存在……在没有弄清楚之前,绝不能冒然进入。”
“等,等陈赟回来!”
他的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道:“我相信,这件事一定与仙域有关!”
……
仙域。
浩大无垠的仙域,疆域亿万里,无边无际!
仙域分为五域三十三重天!
五域,指的乃是中央仙域、北仙域、南仙域、西仙域、东仙域。
除了中央仙域被四大仙域包裹,疆界已经确定之外,东西南北四大仙域的面积,从未探清。
在五大仙域之下,是号称以百万计数的下界。
百万下界,分别连接着仙域的不同区域。
北仙域。
极北边陲。
一座巨大的仙城,耸立在大地之上,远远望去,仙城之中灵气如云蒸霞蔚。
“圣云城!”
在整个仙域来说,这仅仅是最小的城池了,而且处于北仙域最边缘的区域,可以说是“穷乡僻壤”的小城。
但也拥有九百多万修者!
城池周围更有无数的小宗门。
此刻,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修者,站在了圣云城前。
“五大仙域对应百万下界,想要找到玄天界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下界所对应的仙域区域,真的太难了……”
“……前后花了上千块极品仙灵石,辗转联系了无数人,才查到玄天界,应该归属于圣云城所连接的二十一个下界之一……”
他喃喃着,在圣云城的城门处,缴纳了入城需要的三十枚极品仙灵石之后,走进了圣云城。
进入圣云城,他直接去了“仙史馆”!
仙域实在太过浩大,为了记录仙域发生的各种事宜,五大仙域都有专门负责记录仙域史册的宗门。
这样的宗门在每一个城池,都设有“仙史馆”。
在哪里,能找到关于城池一切值得记录的事情。
不多时,他就已经抵达了仙史馆。
在仙史馆前,支付了仙灵石之后,馆内有修者引导。
“请问阁下想要查阅什么内容?”
穿着亚麻布的修者道:“所有关于圣云城修者进入下界的记录!”
那负责人点了点头,道:“这些内容开放,可以查阅,随我来。”
不多时,他引着中年修者走到了一排书架前。
中年修者开始寻找。
记录并不算太多,因为,想要从仙域进入下界,极其困难,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纵然是数千年来,都没有多少记录。
“嗯?”
忽然,穿着亚麻布的中年人,发现了一则记录:
“三百年前,有魔修混入天魂宗,夺走天魂宗至宝天魂珠,重创天魂宗,为逃命而遁入下界,具体去向不知。”
“注:此人穷凶极恶,修为在天仙级,出手狠毒,灭真仙、玄仙无数,而且被他所杀修者,往往生机断绝,魂飞魄散!”
“注:至今为止,天魂宗及圣云城,依旧在悬赏此人,但因为无法知悉其在哪一界,无法追捕。”
他的目光紧紧停留在了这一则记录上!
出手狠毒,所杀修者,生机断绝,魂飞魄散!
“臧玄死得不就是生机断绝,魂飞魄散么……”
“而且,查阅两千年以来记录,这是唯一一个去了下界,不曾返回的!”
“难道,就是他?!”
中年人合上了记录,离开了。
不多时,他走出圣云城。
“玄天界南域,杀了臧玄的,应该就是这个魔修了,我得立即通知于沉冰才是……”
他喃喃着。
……
第七十五章 李凡出题
玄天界南域。
苍离山脉外,小山村。
小院中,李凡听着南风的琴曲,嘴角带着微笑。
这丫头的琴道上,的确有些天赋,比上一次更加有进步了。
南风抚琴已毕,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微笑——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推开了那道门,如果她想,随时都可以成仙。
而此刻,另一边,紫菱正在一如既往地画着土鸡蛋。
这是她所画的第一千九百七十二个土鸡蛋了。
这一次,她却停滞了,迟迟没有动笔。
实际上,随着她不断地画着眼前的鸡蛋,她的速度是越来越慢的,最近的几次,甚至需要数日,才能画完一个鸡蛋。
简直不能想象。
此刻,她手中握着画笔,已经过去了一个上午。
她的眉头轻微紧皱着,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眼前的土鸡蛋,真的仅仅是鸡蛋么?
为何她分明看到了一块块蛋壳的形成,看到了一颗正在孕育的生命?
为何她分明看到了道则在蛋壳中流转,自然至理在隐秘处生息不停?
她想画,但却发现,无法动笔。
自己要画的,是一颗鸡蛋,还是一种大道?
是一个生命,还是一种永恒?
她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