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作品:《成为了道医之后精校版



  结果李郸道定价这么便宜,赚的是一些小钱,一百文的丹丸,在田巫心里成本起码要五十文,但其实不算蛇鞭,只要十五文,这种就是认知差,你以为的便宜,我以为的贵。

  “如此的话,那一斤新鲜蛇鞭算你三百文。”田巫道:“你看如何?”

  蛇鞭炮制后,四斤新鲜的才能出一斤干货,磨成粉末制成丹丸,一斤能制成五六十丸,看古代一斤多重哦,唐代一般是一斤在六百克左右,所以大概可以制成六十丸左右。

  不是说蛇鞭全体能用,还要经过特殊的炮制,现代社会一般是冻干,提取活性物质,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手艺了,效果自然会差一点,所以需要一点其他药物的催发。

  但如果这样定价,一丸丹药,一百文,蛇鞭成本就要占据二十文,那么田巫手里的蛇还是进行了升值的,自己的制作工艺,和以后扩大生产的人工成本,就可能要压缩在一丸五十文内,才能赚到一点钱。

  “贵了。”李郸道直接道:“田巫!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还帮您理算过账簿,还和您女儿是好朋友,您还说和我爷爷关系不错,您不能坑我呀!”

  田巫道:“那你就提价!我这个价格不变,你提到一百五十文,二百文一样有赚。”

  可是多少人愿意两百文回一次春啊!!野楼野凤一晚上也不过百十文钱呐!李郸道无奈。

  可惜田巫态度坚决,不肯降价,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情面。

  只能看能不能说动茯苓小姐姐吧!

  好在田巫愿意先给货,后付款,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学基础修行,就是分期付款模式了,你交多少东西,我给你说多少,如此前期为了修行还是亏损状态的。

  好在今天刚好田巫叫弟子处理了一批蛇,取了蛇胆,蛇毒,剩下的要拿去卖,于是叫弟子们帮忙取出蛇鞭。

  但也没有多少,蛇鞭就鸡肠子那么粗,这些加起来三四十根,才能有一斤鲜重。

  叫李郸道用纸包了回去。

  田巫有许多以蛇为原料的巫药,此时看李郸道说起蛇鞭,也是动了心思,想研究出一种和李郸道相似的巫药出来,放在庙里售卖。

  李郸道正要走,那田巫突然来了一句:“陈县尉的外孙是你接生的吗?”

  李郸道一愣:“是啊。”

  田巫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饼,扔给李郸道:“这是他家给的诊金。”

  李郸道接过银饼,就要放嘴里咬一口。掂量掂量,仔细看上面还有字:“课税银饼”。

  当场道:“这银子我哪敢花呀!田巫!”

  这银子是税银,是官银,是要缴纳国库的,怎么流出来了?那代表啥?有人贪污!

  “怕什么?拿剪子绞成碎银子不是照样花得出去?”田巫嗤笑:“你小子刚刚有本事和我讲价,没本事花钱?”

  第023章 初夜也不止一两银子

  确实是没多少人敢和田巫讲价,虽然田巫是家传的巫师,是白巫师,但操持红白事宜,大型祭祀,等重要事宜,威严也是很重的,那钱还不是流水一样,只是修行也是烧钱,所以田巫还是缺钱。

  李郸道只得收好,店铺里那点药材够炼什么药?还得进货,这银子正是时候,只是这银子是陈县尉的,陈县尉又不管税。

  但想想,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官的有不贪的?

  只是这银子官老爷能花,平民百姓不能花,还是得绞碎了,当碎银子用。

  可怜李郸道不知道,陈县尉得到的托梦,他只是依稀记得说给诊金,但不知道给谁,于是求到了田巫身上,田巫要了五十两的酬劳包下此事,给李郸道的就是一个一两的饼子。

  想来是田巫的能耐值四十九两银子吧,而对李郸道显得稍微有点耐心,也估计是看在这些银子的份上。

  但凡李郸道这小子多治几个,里面有几个是这样不能自己付钱的,托梦又托得不明白的,或者做梦的人自己记忆模糊的,求到这来,他田巫,都能捞大笔的钱财。

  开玩笑,你那些丹丸,够我教你修行?嗯,如果回春秘药有用的话,不介意多教你一点基础之外的东西。

  李郸道回到药铺,几乎已经天色暗沉了,就见李福成还在那里忙活。

  “爹,我回来了!”

  “你去干啥了?”

  李郸道把银饼像哈哈田巫扔给自己那样扔给李福成,气势高高在上。

  李福成接住银饼子,咬了一口,好家伙,上面,现在有两个人的牙印了。

  又看到了上面的字:“你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

  李郸道神气的道:“什么偷啊!抢啊!这是我跟田巫做的一笔生意!”

  李福成当下惊了:“你把你自己卖给田巫当学徒了?”

  却是以为李郸道签了卖身契,要破门出家,当下拿起捣药的石杵:“还不快把银子退回去!敢破门出家,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郸道躲过:“你把我卖身的钱定得忒便宜了吧!我这俊俏模样,当孪童卖屁股,初夜也不止一两银子,要卖我也去清倌楼去卖,还吃好喝好,这是我卖药的钱。”

  “真的?”李福成半信半疑问道。

  “千真万确!”李郸道松了口气:“我这模样卖个三百两银子不过分吧!说学逗唱,坑蒙拐骗,吃喝嫖赌,那不是有手就行?怎么就值这一两银子?一个银饼?起码要用黄金吧!”

  李福成被逗笑了:“瞧把你能耐的,去清倌楼不如去宫里,把你那小东西一割,送进去,你爹我得了银子还能再生一个,你以后发达了,还能照顾到家里,犯了事死了也是没根的东西,不入宗族,不入谱,牵连不到我们,这才是上好的买卖!”

  “呸!”李郸道嫌弃的道:“要进宫,也是爹你进宫,反正那燥根也用过了,留了种,留着也没用,省得给我娘添堵。”

  后世的权倾朝野的太监,魏忠贤不就是留了后再进的宫吗?

  李福成听着暴跳如雷:“逆子!逆子!”

  父子俩关系这也是处成了兄弟,这才开这种玩笑,可在邻居间嘴巴碎的婆子,姑子看来,就是李郸道没大没小,没有教养。

  “行了!将近夜里了,回去吧!”

  李郸道看着蛇鞭,不知道会不会坏,想了想,还是拿回去吧,同时拿回去的还有研磨水飞干掉了的几种金石矿物药材,准备回去炮制杀鬼丸。

  还有就是麦芽糖,剩下了一些,拿回去给丫丫尝尝,看看不能能做龙须糖。

  “这银子怎么说?”李福成问道,经历了上次李郸道给他摆了一道,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咱们拿来继续做药丸,等明儿个看完陈家媳妇的病,咱们再把秘药制了,叫娘给囊几个饼,去乡下转转,打打名气。”

  “京城附近名医多,咱们也别往里面扎堆。”李福成得过且过,他自己就是混得不好的那种,遇事不决四君四物八珍汤,治好了是他的本事,治不好另请高明。

  反而往乡下跑,忒没志气,不过李郸道也是没志气的,古代名医不少,自己也别扎堆,自己也就是三两三的水平,那能缆下足斤的活计?宫里别说是宫里的御医,但凡能在京城混得好的,什么老字号,自己拿什么跟别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