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算什么家长会,现在倒是用上了……就是不知道东方的经验在西方适用不,而且这还是魔法界……’

  威廉一边再次吐槽,一边面不改色的转移着话题。

  “不过您也是霍格沃茨毕业的,这里的生活如何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关心,我们有邓布利多,不是吗?”

  反正邓布利多就是金字招牌,魔法界最强吉祥物,威廉作为教授的一员毫不客气的把校长拉出来当保证书。

  “当然,没有人比邓布利多更值得信任,只是乔治和弗雷德他们两个实在是不省心……”

  韦斯莱夫人摇着头,显然对那对双胞胎的事情相当烦恼。

  “大一点就好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动手能力很强,基础再突击下很容易赶上来的,魔法可不是理论课。”

  威廉违心的说着好话——总不能过来探望时候再给病人家属添堵吧。

  “希望那样吧,珀西可从来没让人担心过……”

  韦斯莱夫人摇着头抱怨道。

  “珀西相当不错,他在校内表现的相当棒,确切点,他应该是六年级最出色的学生了。”

  这个威廉倒是熟悉,他毫不吝啬的夸奖着——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抹鲜红的发色。

  金妮·韦斯莱此刻正半靠在床上,看着一本好像是杂志一样的书刊。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孩子跑去麦格教授办公室告珀西账的画面来?’

  威廉努力把那幅画面删除——他害怕日后一看到珀西就不由得想起来,珀西作为助手还是很优秀的,如果两者联系起来他害怕自己第一时间看到珀西就想笑……

  “金妮,教授们来了。”

  韦斯莱夫人轻声对女儿说着,然后把她手上的杂志接过来——威廉这时候才注意到,那本杂志是反着拿的。

  ‘果然!得注意韦斯莱!’

  毫无疑问,这孩子刚刚并不是在认真的看书,很有可能是在听到有教授造访的消息就开始聚精会神的偷听了,拿起来的杂志不过是掩饰罢了。

  ‘孩子的小心思——’

  威廉笑了笑,没有点破,在旁边的病床坐了下来,语气温和,“金妮同学,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教授,就是还是会头晕——”小姑娘一副乖巧的表情,可惜威廉压根不信。

  “庞弗雷夫人说是记忆被大范围删改的后遗症,”韦斯莱夫人坐在对面的床上,表情略带无奈,“她就记得自己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其余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样温和不带抱怨的叙述让威廉和坐在他旁边的亚当斯有点愧疚——虽然校规上没有规定过,但是无论绝大多数教授都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学生受伤,把保护学生看成了自己的任务。

  “也多亏你了,教授,要不是你带着弗雷德他们一直查下去,这个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去完成那个所谓的仪式呢——只丢掉一段记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韦斯莱夫人边说着边揉了揉女儿火红色的头发,宠溺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告诉你多少次了,乱七八糟的古物古书不要碰,会丢命的!”

  “我一直都好好的记着的,妈妈!”

  金妮摇头晃开韦斯莱夫人的手,“我真的进入格兰芬多了吗?”

  威廉有点触动,但是一边的亚当斯变得有点不太对——他拉扯了下威廉的袍子。

  “我都因为她不小心扣了自家学院三十分了!为这事我整整写了一天的报告!”

  ……

  威廉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会金妮·韦斯莱就被他们抓到了——‘那时这孩子就盯上了海格的公鸡了吧?当时要是多留点心就好了。’

  “货真价实,”威廉点头加重着自己的肯定,“分院仪式上我亲眼目睹的。”

  “我完全没印象了,我只能模糊的记着自己从一间隐藏在墙壁后面的屋子拿出一顶冠冕来——但是发生在什么时候我完全忘记了。”

  金妮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最终摇摇头,一脸失望。

  “实在不行,补办一次?”亚当斯突然开口了,“分院帽就在校长办公室内,重新戴一次就好,邓布利多会同意的。当然,只能是小型的在办公室内了——”

  这玩意这么随意的?系统还说那是伟大的仪式来着……

  威廉被亚当斯的提议吓了一跳。

  “真的可以?”

  金妮发出兴奋的声音。

  “如果邓布利多没什么意见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分院帽也会很开心的——”亚当斯点头,“那就说定了,我去找邓布利多商量,看看仪式在什么时候补办。”

  亚当斯自信的话语让威廉一下子发现了自己这个临时工和亚当斯这种正式教授的区别——相比起威廉来,亚当斯对校内资源用的更是顺手,换成威廉自己前来,想都不会去想分院帽的事情。

  “太好了,教授——还有更多的事情吗?”

  金妮发出了欢呼,但很快就用央求的眼神看着威廉他们,试图从他们口中获得更多有关自己的记忆。

  但很可惜,无论是威廉还是亚当斯,都不是她的任课教授。

  这个眼神让威廉有点受不了——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和幽灵的约定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万圣节那天会有一场幽灵的宴会,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告诉你你来校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你知道的,他们记性一向很好。”

  威廉斟酌了下,允诺道。

  第一六零章 不好了,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吵起来了

  “威廉教授,亚当斯教授,病人需要休息了,她不能一次性接受太多来自陌生人的讯息——”

  当威廉谈兴正浓的时候,庞弗雷夫人敲门开始警告了。

  这方面她是专业的,威廉只能拉着亚当斯一起告辞。

  ……

  “威廉,你对纯血家庭的育儿经验很感兴趣?”

  离开医院后,亚当斯随口问道。

  “嗯,还是有点好奇的,毕竟我没出身在巫师家庭,对学生进入霍格沃茨之前是怎么成长的一无所知——我那会几乎是老师带着的学徒模式。”

  威廉随口回应着,想着刚刚的谈话——那位韦斯莱夫人的性格比他想的还要好很多,完全没有因为孩子的记忆被消除了一大段而责备学校的意思,待人也很和蔼。

  ‘如果不是听过这位韦斯莱夫人的吼叫信,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位好脾气的女士会气成这样子……’

  “有什么好好奇的呢,威廉,混血的多半会正常读书,麻瓜出身的也是那样,纯血会请家教或者干脆自己来,直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送到——”亚当斯摊开手,“就这么简单,当然偶尔会发生些例外。”

  “例外?”

  “哑炮,不过没人愿意多提,那是不幸的存在。”

  亚当斯摇摇头,显然对这个词汇并不愿意多提。

  威廉也没追问,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回去之后从书上找找就知道了——不过这事得推到很久之后了,他目前要点是啃下那位斯拉格霍恩教授留下来的厚厚的记录,没法在别的领域分心。

  ‘回去得记载小本子上,别忘了。’

  ‘汤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