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作品:《穿越八年才出道精校版

祈祷三首曲子,觉得都是上佳的钢琴曲作品,假以时日有流传于世的潜力,所以对王谦这位横空出世的钢琴教授,比较认可,也以王教授称呼。

  所以,他好奇,这位王教授在三国历史和文学上,有什么表现?

  雪漫将手机递给薛振国。

  薛振国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自己女儿和王谦在微博上的互动,对几个楹联都很认可:“不错,不错,看来王教授对三国的确有所研究,文学底蕴也不错,不然做不出这么工整的楹联!不过,你和人家讨论就讨论,私下里讨论。下次有机会你邀请他来我们学校一起面对面的讨论,这才是做学问,在网络上这么搞,乌烟瘴气的。”

  雪漫笑了笑:“我倒想邀请人家来,人家肯定没时间,他现在可火了!哪有时间来咱们学校讨论学问。”

  薛振国一愣,随后皱眉,想起王谦是混娱乐圈的人,摇头遗憾道:“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如果他能沉下心来做学问,以后必定是一代大家。现在投身名利圈子,将来可能就是一个俗人了。”

  被名利所羁绊!

  或许能赚不少钱。

  但是,在做学问做研究这条路上。

  薛振国觉得,应该就没有成就了。

  这也是他一直管着雪漫,害怕雪漫被网络名利迷住了眼睛,到时候没什么学问上的成就,给他们薛家丢脸。

  而雪漫盯着手机,突然眼神一凝,整个人都愣住了。

  薛振国皱眉盯着雪漫:“小漫,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不要学他,过誉沉醉名利,那样你在做学问上,就注定没有成就!”

  雪漫抬起头盯着薛振国:“爸,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第099章 除了演戏,你啥都会?北影教的啥!

  薛振国愣了一下,然后盯着雪漫,语气更加严肃起来:“你说什么?”

  今天,雪漫对他的反对似乎有点多了。

  这让薛振国感觉自己在家里的权威被挑战了。

  作为老学究,在家说一不二,在学校当教书几十年的薛振国,维护自身的权威性,已经成为了本能!

  “爸,我,我是说!”

  雪漫被老爸这严肃的语气吓到了,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当下急忙将手机递给老爸看:“你,你自己看!”

  薛振国瞪了女儿一眼,然后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他看不懂什么人气火不火。

  只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了王谦刚刚发出来的一长文字,下面已经是疯狂的密密麻麻的发言,各种特色的发言都有。

  轻轻皱眉!

  这就是薛振国不喜欢雪漫在网络上转悠太久的原因,容易沾染一些不好的习惯。

  不过。

  当薛振国将注意力集中在王谦微博上的文字的时候,拿着手机的手掌都颤抖了一下,眼中绽放出一道道精光,当即转头看向雪漫:“这,这真的是他写的?”

  雪漫点头肯定道:“是他发出来的,我想应该就是写的了吧。如果是其他人写的话,早就发布出来了。”

  说着,雪漫用平板电脑搜索了几句话,摇头:“没有搜索到!”

  薛振国已经不理会雪漫了,眼神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文字,低声念了出来。

  “其实,我经常看到三国历史当中遗失了很多精彩的东西,也很遗憾。所以,我自己偶尔闲暇的时候,就会尝试着往里面填充一些东西,看能不能逐渐还原那些遗失的文字精华。”

  “我是一个演员。我将自己代入曹植这个角色当中去,然后猜测当时曹植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被曹丕逼迫要在七步之内做成一首诗,否则就要死。这种死亡压力之下,曹植最终完成了这首诗作。”

  “当时是什么情况?曹植的兄弟对他有必杀之心,为何会因为一首诗放过他?所谓七步也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曹丕的必杀决心不会因为他真的作了一首诗就放过他。”

  “所以,我猜测,这首诗本身可能也是救了他的原因,可能对当时的情况有所隐喻。”

  “然后,我就自己写了这首作品,你可以看看!”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薛振国读到这里,声音已经在颤抖了。

  雪漫的俏脸上也满是认真的神色,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她是真的对这方面的历史文学非常感兴趣,以此作为自己读博的研究课题,这两年为此查阅了大量关于这些的历史文献。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从王谦这里发现这种解读和补全方法!

  自己代入角色,然后尝试自己去写?

  雪漫觉得好玩。

  同时,也不严谨!

  一两千年前的情况,谁都不知道。

  现在都是猜测!

  但是,这就是研究的态度,本身大家都是猜测,就看谁猜的更加合理,更能被业内所接受。

  薛振国神色更加严肃了,继续读道:“这首作品,是采用当时比较流行的五言律诗。以煮豆子来比喻当时的情况,点燃豆子杆来煮锅里的豆子,是不是很符合当时兄弟相残的情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表达了曹植对曹丕残害弟弟的愤怒怨念……”

  “这是我暂时对曹植遗失的七步诗的想法。还有诸葛亮的那篇历史上应该留下来的出师表,我也有点灵感,后续如果有了完整的想法,再和你分享!”

  薛振国一口气读完,眼神还没离开手机屏幕,目光盯着那首五言六句诗,再次低声读了起来。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薛振国读了一遍觉得还不过瘾,又连续不断的读了好多遍,眼睛越来越亮,对这首诗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

  雪漫看着老爸读了十几遍了,站在那里发呆,害怕老爸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上前轻轻拍了拍老爸:“爸,你没事吧?”

  薛振国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了雪漫一眼,摇头:“没事!只是这首诗真的写的太好了。我都怀疑,这首诗可能真的是历史上的曹植写的,太符合当时他所处的环境了。就如王教授所说,可能也是因为这首诗表达的情绪和愤怒,让曹丕放弃了杀弟弟曹植的想法。”

  说着,薛振国看着雪漫:“他真的是北影表演系毕业的?”

  说实话,薛振国都怀疑王谦是不是毕业于几所名校的文史类专业的高材生了。

  这对历史的研究就很深刻了,那个京大的研究生估计不难。

  而写的这首诗!

  放在现在这个时代,就很吓人了。

  这首诗本身就是一首佳作,哪怕放在古代文人骚客众多的时候,也绝对能称得上是佳作。

  放在现代?

  不好意思!

  估计没几个人写的出来。

  现在很多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就连写一篇完整的骈体古文都费劲,更别说这种表达特殊情形的五言律诗了。

  北影表演系专业竟然有这种文史才华?

  薛振国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