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作品:《我若修仙法力齐天精校版

仙。

  在王福畴看来,仙人们修行走入了极致,也走入了极端。

  身体是先天便拥有之物,为何修炼到后来却是要放弃掉。

  仙人们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大部分仙人的仙法只能在高空中演示。

  除了少数仙人具备将元神凝化成身躯,拥有临时下界的能力,诸多仙人都不得不居于高天之上进入一派势力,听从统御,渡过那漫漫长的岁月。

  这其中甚至于还存在王福畴难以知晓的诸多奥秘。

  他低声叙说了好一会,如同豆子一般倒出来,讲到最后,却也是为了难。

  “你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踏入元神大道,如此也能看到更多,更能明白那其中的诸多。”

  李鸿儒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小豆芽,王福畴愿意讲,但李鸿儒也未必懂,诸多事情总归要自己见识过,才有着深刻的理解。

  何况他自己也是理论派,所知所见也是有限,难以窥得其中的真实。

  他低声结束了话题,亦是指向了前方。

  此时骑士们的演武已经结束,开始轮到士子团体。

  士子们以袁天纲为首。

  此番的演示也以袁天纲为主。

  对方此时翩跹起舞,引得无数蝴蝶汇聚。

  伴随着袁天纲指引,诸多蝴蝶不断摆成各种恭贺文字。

  这是一道讨喜的术法,看上去颇为神异,也需要极为高明精准的掌控方式,顿时引得唐皇和帝后鼓掌。

  “袁天纲是国子学的新锐,身具儒家和道家之长,修炼出元神之力,你此时大概是不明白这种力量如何运……”

  王福畴凝眉查看袁天纲时,亦对李鸿儒低声自言自语介绍。

  陡然之间,他眼皮一眨,瞧向了李鸿儒额头。

  在李鸿儒额头中央,天庭处肌肉不断蠕动,彷佛如同眼睛一般,不断左右进行着查看。

  “天眼,怎么有这种可能?他此时没可能修炼出天眼,莫非是出生便有隐性的天眼,待得年岁渐渐成长,天眼便打开了?”

  他凝视着李鸿儒额头,心中一时不免有些苦涩。

  有的人投胎命好,天生便具备某些能力,而后天者却是苦苦追求不可得。

  虽然凝聚了元神,但王福畴并没有开启天眼,他亦需要凝聚元神才能查探到真实。

  释放元神是一种费力的行为,会引发被窥视者的警觉,远不如这些天赋异禀者自然,李鸿儒此时彷佛就是拿眼睛直接查看一般。

  “老师,这元神的术法真是太棒了!”

  袁天纲演示完毕,李鸿儒亦伴随鼓掌。

  “对,没错,太棒了!”

  王福畴回上一声,他只觉李鸿儒真是太棒了。

  第0064章 原来是你

  天眼者,擅观察,亦擅审视自身。

  后天修行天眼的秘籍不在少数,但修到大成者的人数并不算多。

  若是如李鸿儒这般自如运用,犹如自身器官一样自然,那便更少了。

  “也不知鸿儒的天眼擅长观测什么?”

  天眼能查看元神,而天眼也擅长望气。

  有阴阳眼,一眼望穿黄泉,可以直接看透鬼魅之物。

  有风水眼,能查探大地诸多脉络,甚至于借助大地之眼的力量。

  有财气眼,可判人富贵,断人和助人前后的财路。

  有气运眼,看穿人和皇城的气运。

  ……

  诸多能力都属于天眼,各有特色。

  王福畴颇为好奇李鸿儒的天眼擅长于什么。

  他看着李鸿儒,心下甚是满意。

  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不论李鸿儒天眼擅长观测哪方面,熟悉元神和窥探自身的能力少不了。

  这是有了迈入元神大道的重要基础。

  千金易求,资质难得。

  王福畴很满意自己没看走眼。

  此时的李鸿儒一脸潮红,一脸彷佛发现了什么奥妙的激动。

  这是大致观测到袁天纲如何运用元神之力了。

  练武者元神少有外放,与肉身合一,即便天眼也难于直接观测。

  但袁天纲的元神力量却是外显,此时又在众人面前慢慢演法,也便看了个正着。

  待得袁天纲元神衍化完毕,诸多学子各施手段,众人最终齐齐诵读《礼记》,引得阵阵儒家浩然正气临身,声音亦是越发洪亮。

  诸多文人,便是王福畴也站身了起来,加入这种诵读的行列。

  “儒有不宝金玉,而忠信以为宝;不祈土地,立义以为土地;不祈多积,多文以为富……”

  这是文人以身作则的品性与品行之言,时时需要反躬自省,大抵和入党宣言类似。

  诸多人随声高念,掀起一阵阵声音的浪潮,引得片片青光笼罩。

  台阶之上,宗庙中撞钟锤响,一吟一撞之间如同暮鼓晨钟在心灵敲响。

  “善!”

  待得诵读完毕,唐皇肃穆回应,诸多文人亦是纷纷入座。

  “吾等文人,便是有着文人应有的信念,才与那只追求自身强大的修道者有了区别。”

  王福畴提点一句。

  接下来,该道人们演法了。

  在大唐国,儒家和道家长期相互交融影响,在诸多方面有着相互的借鉴和融合。

  但双方依旧有着截然的不同。

  文人们秉承天地君亲师之道,而道法归于自然。

  为首的那道人低低念咒,十余秒之后,李鸿儒只觉眼睛一花,对方已经化成了一株寒梅。

  “碰上这种变化的道术,你便要仔细做分辨,他能化成寒梅,却难化出那寒梅独特的香气。”

  王福畴点破了这道变化之术,更是透了对方的缺陷。

  “此时他也动弹不得,你寻了那宝剑,一剑劈下去,保管他死翘翘……”

  “咳咳,福畴兄,您多少给我们道家一点面子。”

  王福畴指点李鸿儒破道术时,并未放低声音,诸多年轻人不由竖起了耳朵偷听。

  眼见自己带着的学生一脸牙疼之色,在前排的李淳风不由微微咳嗽了两下,稍微提醒了一番。

  “淳风兄,我只是提醒学生以后擦亮双眼,江湖凶险,莫要着了道。”

  贵为教育司的斗鸡,李淳风也熟悉王福畴。

  对方官阶虽较之他要低不少,但也是他颇为头疼的人物。

  他素来与各处交好,儒道不忌,但王福畴却是教育司职位,必须保持儒家独立风格,显得又臭又硬,油盐不进,难于沟通。

  每次看到王福畴,李淳风就像看到了一根搅屎棍。

  扫过王福畴时,他还扫了一下对方的学生。

  只见这学生垂着脑袋,却是不知在做什么。

  “你这么搞下去,我们都只好去变石头了。”

  李淳风头疼了一句。

  此时,那化成寒梅的道人摇摆着枝干,而在寒梅的旁边,则有一个道人化成了顽石。

  “化成石头的这类道术却是难以抑制体内的生灵气息,同样有着破绽,与周围环境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