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作品:《我若修仙法力齐天精校版

庭经锤炼而出的能力极为擅长观视,他对这种目光也极为敏感。

  这顿时让他有着如芒刺背感。

  众人目光几乎想将他研究通透。

  “不必拘束,过来吧,见见我这几位老朋友”王福畴高兴道。

  李鸿儒应下一声,顿时直起身体,极为麻溜的将那两匹绢放到了一个置物处。

  李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牛肉,又瞅了瞅这书房的墨香。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妥。

  正要望向李鸿儒时,王福畴已经开口。

  “小竹,带这位小兄弟去客厅休息一会,叫厨娘将那牛肉煮了,再给我们上一壶酒过来。”

  李鸿儒的拜师礼中没有酒,王福畴也不介意,直接呼人用上了自家的。

  那书童应下一声,顿时牵着李旦出去。

  “听说你又酿了几壶剑兰春,看来我们是有口福了。”

  “妙极,我不善饮酒,但今天逢了喜事,必须将福畴兄珍藏喝完。”

  “只是些许滋喉润肺的功效,难有多少用处,大家若是喜欢,我送你们一批种子。”

  “福地兰花难养,我数年下来精心呵护也没弄活过,养一年死一批,哪曾像福畴兄这处院子,仿若野草一般的自由生长。”

  ……

  众人纷纷开腔。

  李鸿儒此时也开始注意到另外四人。

  这四人均是长须儒面,气质不凡。

  与王福畴身穿便装一样,四人此时也是轻装上阵。

  “这是太常寺少卿柴令威,掌礼乐、祭祀、郊庙。”

  太常寺掌管天下礼乐,负责皇室礼仪之时,也是乐府最高机构。

  诸多擅长乐律者想正名,唯有前往太常寺一途。

  音乐是李鸿儒接触甚少的一个方向。

  他记忆中哼哼唧唧的那些音乐没什么用,在大唐压根不流行。

  读书人知晓诗书礼乐,即便不擅长,至少也通晓。

  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部门,也与修行有着诸多关联。

  “这是宗正寺丞刘仁景,掌编册、教派事物。”

  宗正寺管理皇室宗亲事务,也有管辖诸多教派的职责,这是一个看着不重要,但对一些群体非常重要的部门。

  在刘仁景的身上,李鸿儒隐约觉察到这位的实力可能是在场诸人中最强。

  “这是太学的博士袁学真,你现在提前打了招呼,若是以后缺课,那也不会被除名。”

  介绍第三人时,王福畴还调侃了李鸿儒一句。

  这让李鸿儒有些郝然。

  若是入了太学,这位大概以后能常见了。

  “好说好说”袁学真摸着胡子笑道。

  “这位是国子监的司业朱元适,掌管国子学,太学,四门馆诸多事物。”

  王福畴顺着坐向介绍最后一人。

  这人瞧了李鸿儒许久。

  最终摇了摇头,道了一句。

  “原来是你这个马屁精,你这本事要得,如今都拍到福畴兄的大腿上了!”

  他话语没有客气,仿若看到熟人一般,随口开了句玩笑。

  李鸿儒瞧着朱元适,裂开嘴巴嘿嘿一笑。

  他没被李淳风认出来,倒是被朱元适认了出来。

  这位是在观星楼收录他‘镇观星楼’诗的审查官。

  第0046章 正气引锋芒

  朱元适对李鸿儒的印象很深。

  这不仅仅是源于李鸿儒的诗词。

  这货当时涂抹了一脸的墨汁,又偏偏题了个‘李太白’的笔名,反差之下让朱元适印象不得不深刻。

  此时的小模样显然干净整洁了许多。

  但入了他的眼,不论李鸿儒变成什么模样,只要认真对照上一会儿,他都能识别出来。

  此时他一脸好笑的模样,看着李鸿儒。

  “朱大人。”

  随着王福畴介绍完,李鸿儒亦是回礼了一番。

  “你们认识?”王福畴奇道。

  “他如今名气还不低呢”朱元适笑道。

  朱元适一席话,不仅让王福畴有了一些疑惑,便是柴令威、刘仁景和袁学真都有兴趣起来。

  “草民拍帝王马屁者甚多,但拍到皇上的耳朵中,这本事确实了不得。”

  待得朱元适提及‘危楼高百尺……’的镇观星楼诗,诸人顿时纷纷了然,一时神色有些意味深长。

  “我家遭了水灾,当时就是想混口饭吃”李鸿儒赧赧回道。

  “这是真本事,了不得,恭喜福畴兄收得佳徒。”

  半响,刘仁景率先拱手恭喜。

  不需要再做测试和试探,朱元适提及的这桩事例已经完全够用。

  但李鸿儒秉性确实需要打磨打磨。

  才智感人,那也需要用到正途,免得浪费了能力。

  这是一个有天资的后辈,也是一个需要扶正的人才。

  若是行得正,那自然是有功于社稷。

  若是走得歪,培养一个高智商的奸臣也不是没可能。

  “倒是便宜了李淳风”王福畴笑道:“早知如此,我非得将那牛鼻子扯过来。”

  “五十两纹银修稳了观星楼,他倒是好命。”

  “能将观星楼稳住,别说五十两,就是五万两他也要认账。”

  “仁景兄管控着宗正寺,日后少不了让李淳风剥皮放血。”

  “他是个妙人,也是个大能力者,咱们道虽不同,但万法归宗下借鉴一二却是无妨。”

  几人还探讨到了李淳风。

  这位同样是李鸿儒的熟人。

  看着几人打趣李淳风,李鸿儒只得讪讪赔笑。

  让李淳风剥皮放血,李淳风不将他剥皮放血就算是厚道了。

  “他近年因为历法和傅人君对仗,又与大理寺卿崔真善扯皮,还波及太史令余俭,太史丞傅亦心,倒是精力旺盛。”

  “若是他愿意相助一二,我等也能去助阵一番。”

  “有理就助他,没理也不能昧良心说话。”

  “若放下对道家的成见,我认为他那套理论颇有可取之处。”

  “历法改革需要推翻传承已久的观念,这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总归改一改,也便慢慢改过来了。”

  ……

  五人相互说上说句,开始讨论到了朝政。

  这与李鸿儒拜师没多少干系,但五人未避嫌,这显然是没将他当外人。

  这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若是日后相见,诸多能助之处显然不会推脱。

  这也正是王福畴请诸人来见证的原因之一。

  待得等上一小时有余,那书房门轻敲。

  这是厨娘将牛肉烹饪完,给众人端了过来。

  除此之外,书童还带来了一壶小酒,这应该就是王福畴珍藏的剑兰春酒了。

  “几年前喝过剑兰春酒,我至今念念不忘。”

  “你怕不是招待我们,是拿来给你这学生开个锋的吧。”

  “我们只是附带,学生才是真爱。”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