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作品:《大数据修仙精校版

吐纳,是九式三十六图,因为他曾经仔细地翻译过,现在就是不拿书出来,对于前三式,他也记得相当清楚。

  郎震说得很清楚,精通了前三式,就可以考虑冲击武师了,后六式精通之后,可以冲击先天高手。

  冯君在那里打坐,一边回想着书中的内容,一边按着穴位图运气。

  此前他已经在网上翻看了不少书籍,很多术语都掌握得比较透彻了。

  第一式的第一幅图……比较轻松,贯通几个穴位而已,不是很难。

  第二图,依旧是几个穴位,也不是很难……怪不得这是基础吐纳,掌握起来真的很轻松。

  不知不觉,他就将第一式的四张图全部过了一遍。

  这个《太极吐纳》,真的是很简单啊,冯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就是中阶武者了?

  然而,再想一想那个位面中阶武者的实力,他觉得自己经过空间改造,也确实不比他们差。

  按说第一式精熟之后,才能练第二式,不过冯君重复了一遍第一式,觉得自己确实不存在什么问题,他就想挑战一下第二式。

  第二式比第一式难一点,但他还是很快地将第二式四张图修炼了一遍。

  然后他又修炼一遍第二式,发现比第一遍又容易了很多。

  这个很多到底有多少,真的不好量化,不过第二式主要是多贯通了几个穴位,第一遍贯通的时候,要费点劲儿,第二遍就轻松了。

  冯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就高阶武者了,“我可能抢了一本假的《太极吐纳》。”

  不过,既然已经修炼了两式,第三式也可以尝试修炼一下了,真的假的并不重要。

  大不了废掉重来,反正……练起来感觉很快。

  第三式是真的不好练了,前三幅图是打通奇经八脉和大小周天,他修炼得磕磕绊绊,修炼完毕之后,竟然觉得有些饥饿。

  总算还好,冯君遭遇饥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拿出一包巧克力,直接塞进了嘴里,一边大口嚼着,一边对自己说,“修炼完第三式,该去吃晚饭了。”

  第四幅图有点奇怪,竟然是周天逆运,郎震曾经评价过这幅图——“倒着来,这不是乾坤易位吗?不过也许这个圆转不断无所谓阴阳……才是太极的真意?”

  若是有真正的修炼者在场,或许会提醒冯君,逆运周天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轻则功力全失,重则走火入魔。

  但是,现在不是没有人指点吗?

  而且冯君觉得,功力全失也不是多大的事,大不了再修炼一遍……反正是很快的。

  这第四幅图,他是真的遇上了麻烦,体内已经修炼出的气,根本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想顺着周天走,而不是周天逆运。

  可冯君也是个爱叫真的,越是难以控制,他就越要坚持——也正是因为这个锲而不舍的习惯,他才能考上985大学。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终于到了最后一步,重回丹田,大药化琼浆。

  但是这个大药……尼玛,真的是化不动啊。

  冯君探手向身边摸去,这个时候,是该吃一颗培元丹了吧?

  第九十一章 床破了

  培元丹是固本培元的,按说是有稳固大药的作用,冯君此刻服食,好像是故意反着来的。

  但是事实上,真不是这么回事,培元丹培的是体内真元真炁,而大药只是一种表象,真元可化为大药,但是大药并不等于真元。

  冯君抓起一颗丸药塞进嘴里,入口之后,才发现这味道似曾相识,“尼玛……是锻体丹?”

  锻体丹他吃了没用,但是这玩意儿沾了唾液,也就失效了,吐出来都晚了。

  算了,吃了就吃了,反正只要有银元,在那个位面还是很容易买到的。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吃了锻体丹,丹田里隐隐有些颤动的感觉,大药似乎也有点不稳,仿佛在吞吐着什么。

  锻体丹还能锻大药?冯君内视着丹田,忍不住就是一惊。

  随后他又是一喜:这样的话,化琼浆岂不是容易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摸起了一颗培元丹,这一次,他特地仔细看了一看,确实是培元丹,不是锻体丹,然后才丢进了口中。

  培元丹入口,比锻体丹似乎还化得快一点,丸药才到胸腹,他就觉得一股股热流,自胸腹向全身散放出去,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震。

  在培元丹转化的热流的冲击下,大药又颤了几颤,越发地不稳了。

  有门儿!冯君抓紧时机,按照《太极吐纳》所记载的法子,吐纳了起来。

  在他的坚持之下,大药一点一点地软化,开始溃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丹田的大药,全部化为了乳白色的琼浆。

  现在他的丹田,在内视之下,就像一个装满了牛奶的瓶子,里面是满满的琼浆。

  紧接着,琼浆向全身涌去,自涌泉、大椎和百汇等穴位,直接喷出了体外。

  “我去!”冯君吓了一大跳,这气流如此地汹涌,别整出什么动静来吧。

  他睁开眼一看,摸一摸头顶,看一看足心,发现没有什么白色的液体,看来那只是自己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物质喷涌出来。

  倒也是,大药转化的琼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浪费了?

  不过下一刻,他一摸自己的屁股,顿时就是一呲牙,“尼玛……我的裤子!”

  原来,自尾闾穴喷出的气流,直接击穿了他的裤子,把贵妃床的垫子都击穿了。

  贵妃床的床垫,不但有个大洞,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儿,有点类似硫化氢那臭鸡蛋味儿。

  冯君叹口气,先去洗个澡,然后叫来了服务员,商量赔偿事宜。

  偏偏地,这服务员是个才来的小女孩儿,也不清楚价格,马上打电话向总台求助。

  总台那边正在忙,结果派来了一个工程部的年轻人。

  这年轻小伙子也没啥经验,看到贵妃床坏成这样,看一眼冯君,火气十足地发问,“你干什么了?怎么把沙发弄成这样?”

  冯君有点恼了,这就是四星级酒店的服务?“我喊你们来,是商量赔偿,既然弄坏了,我赔……你这吊着个脸,给谁看呢?”

  结果小伙子的火气比他还大,眼睛一瞪,声音也大了起来,“我问你呢,怎么弄坏的?还尼玛搞得这么臭,你是想找事儿?”

  冯君见这货是个二愣子,也懒得理他,侧头对着服务员发话,“喊你们楼层经理或者大堂来说话,弄坏了我会赔,这个人……我不跟他沟通。”

  小伙子闻言,眼睛一瞪,居然有动手的意思,所幸的是,小服务员拦住了他。

  不多时,一个高壮的男人来了,这里的大堂竟然是男人,他了解一下情况之后,笑着发话,“就是个床垫……算你五百好了,房间有点异味儿,你要换房间吗?”

  看看,这才叫干服务业的,既然客人表示要赔偿,他就不问客人怎么弄坏的东西,而且还很贴心地表示,我可以给你调个房间。

  “五百?”冯君知道,这个价格虽然不低,但也没到了宰客的程度,所以他一摆手,“我给你一千,不过在换房间之前……”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