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作品:《回到三国战五胡精校版

跪在那里似的,将屁股放到后脚跟处后,吕布眉头微蹙的整理着甲具,心中则暗暗吐槽道。

  虽说这跪坐在儒家那里,是属于雅的一种形式,可是这等别扭的方式,却让吕布心中很是不喜。

  看着好一阵忙碌的吕布,倚靠在龙椅上的汉帝刘宏,笑着对一旁的张让说道:“看来朕这位万人敌,似乎并不喜欢这种跪坐。”

  张让面带媚笑道:“陛下,似吕校尉这等征战沙场的猛将,平日里恐自由惯了,猛地让他这般规规矩矩的坐着,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听着汉帝刘宏在上的调侃,收拾妥当的吕布,插手一礼道:“陛下恕罪,末将平日里未曾这般坐过,故多少有些不适。”

  依照着左丰对于自己介绍的那些,似汉帝刘宏喜欢开门见山的回答,不喜明明知道却装糊涂之辈,所以说在这方面吕布也未有隐瞒。

  “好,好啊!”看着脾性耿直的吕布,汉帝刘宏这脸上带着笑容,不由得夸赞道:“朕就喜欢奉先这等性情。”

  或许是在朝堂之上,与那士族官员在一起勾心斗角的累了,这猛然间遇到似吕布这等豪爽之将,也让汉帝刘宏的心情,跟着高兴了不少。

  看着端坐在蒲团之上的吕布,倚靠在龙椅上的天子,笑着说道:“奉先,此次镇压河东边塞异族,当真是多亏了你了。”

  “如果说这一次不是你率部前去镇压,恐不知我汉室有会有多少百姓,将会惨死于这边塞异族之手啊。”

  吕布低首道:“回禀陛下,这并非是末将一人之功,全赖末将麾下众将,及麾下将士拼死而战。”

  “此次肆虐我河东之地的羯骑,并非是一般容易对付的货色,虽说此次全歼了这一万余众羯骑异族,但末将麾下亦折损了半数将士,好在我大汉天威犹在,使得这一切最终顺利完成。”

  既然决意藏拙,那么吕布肯定不会把自己麾下兵马的真实规模讲出来,当然如何让汉帝刘宏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不让其在心中对自己产生轻视,这就要看自己的语言魅力了。

  汉帝刘宏听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奉先当真是自谦了,以不足这羯骑异族半数的兵马,前去河东之地征讨,不仅收复了我汉室失去的城池,还将这祸乱河东之地的羯骑异族尽数歼灭,单单是这样一份战绩,就非我汉室寻常武将所能比拟的。”

  对于‘实在’的吕布,汉帝刘宏这心中的好感,也是在不断的向上增长。

  一旁的张让,此时拍马屁道:“这一切全仰仗陛下慧眼识珠,倘若那时在朝堂之上,真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前去这河东之地镇压那羯骑异族,不知又有多少百姓会惨死,不知陛下又有多少金银,将会损耗在这里。”

  听张让讲到这里,原本脸上带着笑容的汉帝刘宏,立时也就变得阴沉了起来,“让父说的没错,如今这朝堂之上的大臣,一心只想着让自己麾下变强,那根本就不顾及我汉室社稷安危。”

  “似奉先长在边地,这心中应该比谁都要清楚,我汉室边军之强,压制着边塞南匈奴、鲜卑不得进犯,可是此前在我汉室八州,突然爆发的黄巾贼乱,多半是由那散兵游勇所组,可是在爆发的初期,我汉室地方军队,却表现的这般孱弱。”

  “朕有些时候就在想,朕将我汉室地方的权柄,让给这些士族大臣,可他们给我汉室社稷又带来了什么?”此时的汉帝刘宏,一改原先的慵懒神态,面露凌厉的讲述着。

  看着神态变化的汉帝刘宏,吕布这心中不由得暗道:‘看来此前的猜测是对的,这汉帝绝非表面上那般无能,只是因为如今汉室地方士族强横,为了制约这地方士族的势力,才会表现出这样一种姿态。’

  其实想想就能明白,在很小的年纪便登基称帝,逐步将皇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虽说青史中对于汉帝刘宏,记载最多的便是宠信宦官、西园卖官这种贬义的,可对于汉帝刘宏来说,倘若不这般做,那汉帝地方士族的势力,又将会膨胀成怎样的一番境遇?

  吕布沉思片刻后,插手一礼道:“此番末将率部前去河东,所过之处县卒不忍直视,倘若我汉室地方军队强大,便绝对不会出现羯骑异族,祸乱我汉室大好河山之举,这一切都是那地方士族、豪强,为保自己手中权势,而不顾地方发展的祸根。”

  既然汉帝刘宏心中,这般厌恶地方士族、豪强,那自己肯定要顺着其意而说,毕竟当下这汉室最具话语权的,就是眼前这个带有几分病态的男人。

  结交这雒阳城内的各方势力,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多几分选择,可是若想实现自己心中的谋划,那必定是交好眼前的汉帝刘宏。

  说到底最担心汉室社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刘家人,而汉帝刘宏作为至高存在,那没有谁比他心里面,更担心这汉室社稷安危了。

  第066章 边疆之议,请奏戍边

  “陛下,请恕末将冒犯之言。”而在想到这些后,吕布决定做一次冒险的举动,在心中做定决心后,随插手向汉帝刘宏行礼道:“此次末将在前去河东之地,征讨那羯骑异族之际,就不止一次的在心中想着。”

  “明明我汉室在边疆之地,排布了大量的精锐坐镇边关,可为什么还是会出现羯骑异族,突袭我汉室河东腹地之事?”

  “倘若此次这羯骑异族,突袭的不是河东腹地,而是距离雒阳城更近的地方,那对于我汉室社稷来说,必将是……”

  在旁静候的左丰,在听到吕布这等大胆之言后,那心中早已是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脸上浮现出几分惧意,细汗登时便密布在额头之上。

  而在汉帝刘宏身旁侍候的张让,在听完吕布所讲的那些后,当下便打断道:“奉先,汝孟浪了~”

  只是张让这话并未讲完,就被倚靠在龙椅上的汉帝刘宏,挥手打断道:“没事,你让奉先继续说下去,朕想听这些。”

  这殿内势头变化之快,恐是张让、左丰他们万没有想到的,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吕布竟胆大到这种地步,竟敢当着汉帝刘宏的面,讲出这等大胆之言。

  吕布收了收心神,轻呼一声,冲汉帝刘宏躬身说道:“陛下,并非是末将孟浪,实在是现在我汉室边疆的局势,绝非像此前那般安定了。”

  “末将是个粗人,只会带兵打仗,所以这脑子里想的都是我汉室边疆安定之事,此前在虏获的羯骑异族那里,末将得知我汉室凉州、并州之地,出现了多股窜动地方的小股异族,行那烧杀抢掠之事。”

  “只是这地方官员为了自己的功绩,虽说其治下发生此类事情,但是却对朝廷拒不奏报,在短时间内这并没有什么,可若是时间一长,一旦这些异族势起,恐对于我汉室来说必将是一场新的动乱啊。”

  回想起即将在凉州爆发的羌乱,又想到那些被召入汉室边塞的各类异族,吕布这心中迫切的想要前去边塞,对于生在并州、长在并州的吕布来说,一旦说边塞异族有任何异动,这并州必是首当其冲。

  虽说灵魂是来自后世,但是这种刻在血液身处的责任,使得吕布不愿让并州之地,因此而受到异族骑兵的蹂躏祸乱。

  汉帝刘宏微眯双眼道:“奉先之意,是说在我汉室边疆,如今并不像朝中所说的那般稳定?”

  今日在听到吕布这等惊人之言,汉帝刘宏这心中充满了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