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作品:《养个女儿做老婆2精校版

不把我当朋友了,可我没变,也不会变。”

  说完,柳如月的眼泪刷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安铁赶紧拿起一块纸巾,皱着眉头递给柳如月,然后道:“傻丫头,哭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把你当朋友了?瞎想什么。”

  柳如月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看安铁,说:“真的?你还把我当朋友?”

  安铁笑着点点头,说:“不把你当朋友难道把你当敌人,我还不想跟这么漂亮的姑娘为敌,呵呵。”

  柳如月抿嘴笑了笑,说:“你把我当敌人我也不会怪你,对了,我还是跟你说正事吧,我这次来是想提醒你,以后跟吴雅接触的时候要注意点,还有,你那个银锁片一定要藏好。”

  安铁听完柳如月的话,脑袋还真有点乱了,摸摸脖子上那个还带着自己体温的银锁片,道:“你是说这个?”

  柳如月看一眼安铁脖子上的银锁片,点点头,说:“别的我不能跟你透露太多,但这个银锁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戴了,还有就是,不要相信吴雅、支画。”

  说到这里,柳如月神色变得极其复杂,仿佛这两个女人是毒药似的。

  安铁看着柳如月,顿了一下说:“你清楚画航吗?”

  柳如月睁大眼睛看着安铁,愣了好半天才道:“你知道画航?哦,你以前好像跟我提过。”

  安铁抽了一口烟,静静地说:“以前吴雅跟我说过一些,难道真有这么一个俱乐部?或者说你们都是这个俱乐部的成员?”

  柳如月惨白着脸,神色暗淡地点点头,说:“安铁,你别问那么多好不好?知道太多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相信我,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安铁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柳如月,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感受,只是突然觉得生活越来越陌生了,连熟悉的人也一个个在生活中陌生起来,安铁深吸一口气,说:“如月,到底那个画舷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银锁片怎么了?那是瞳瞳的东西,难道事情与瞳瞳也有关?你知道瞳瞳在哪对不对?”

  柳如月猛地抬起头,咬了一下嘴唇,说:“不,我不知道,银锁片的事情我也是无意中偷听的,好像那个银锁片跟瞳瞳的身世有关系,至于瞳瞳在哪,我是真的不知道。”

  柳如月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安铁的情绪有些起伏不定,继续问道:“如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行吗?我也一直感觉那个画航似乎跟瞳瞳的失踪有关系,别的我不感兴趣,可我要找到瞳瞳。”

  柳如月局促地看着安铁,眼睛了多了一丝伤感,声音哑哑地说:“安铁,画航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就别问了,瞳瞳确实不在那里,但我保证,一有瞳瞳的消息会马上告诉你。”

  安铁和柳如月都沉默了下来,只有咖啡厅的背景音乐在室内漂浮着,安铁逐渐冷静了下来,看到一脸凄然的柳如月,知道她也有她的苦衷,刚才不该那么逼问她。现在安铁可以肯定,柳如月虽然看上去变化很大,可那份心还是没有变,心里不免有些内疚,拍拍柳如月放在桌子上的手,对柳如月笑了一下,说:“如月,对不起!”

  柳如月也虚弱地对安铁微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我觉得这社会现在真是越来越复杂了,你以前说的对,其实踏踏实实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柳如月的手有点凉,带着泪痕的脸看上去苍白而凄楚,安铁虽然很想知道柳如月这五年过得怎么样,可看到柳如月深锁的眉头,琢磨着柳如月说的话,安铁也能猜到几分,也就没问。

  安铁对柳如月道:“如月,你刚才说的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有时候麻烦来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喝点东西吧。”

  接着,安铁和柳如月闲聊了一会便分手了,看着柳如月开着那辆黑色路虎离开的影子,安铁的心里十分惘怅,美人依旧,可柳如月在这五年又经历了一些什么,安铁不知道,就像别人不知道安铁在牢狱经历了什么一样。

  又是一个黄昏,这春日的黄昏使安铁的心越发焦灼,安铁摸了一下自己从出狱之后就一直没离身的银锁片,脑子里又蹦出一大串疑问,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个东西还跟瞳瞳的身世?瞳瞳的身世难道还会很复杂?自己在贵州了解的已经很清楚了,瞳瞳的身世应该很简单的。

  电话尖锐的声打断了安铁的迷思。

  是张生打来的。

  “大哥,你在哪呢?快点到中山区的凯宾斯基酒店的中餐厅来,老狐狸这回来领罪了。”

  第一十九章 海上的画舫

  安铁到达凯宾斯基酒店的中餐厅,服务员引着安铁去了一个精致的包间,当包间的房门被推开时,安铁看到彭坤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坐在桌子旁,一见安铁进来彭坤高兴地站起身,大叫一声:“老安!哈哈。”

  彭坤也是安铁在监狱中结识的,此人年纪与安铁相仿,安铁大概比彭坤大一个月,他是因为贪污进的监狱,估计是小贪污,只判了一年的刑,是跟张生前后脚出去的,安铁觉得彭坤这个人不像是贪小便宜吃大亏的人,可他却是因为贪了很少的钱坐了一年的牢,还丢了官,这让安铁一直很纳闷。

  别看彭坤也就三十来岁,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相当成熟而稳重,待人处事滴水不漏。安铁当初在监狱的时候也问过他,为什么会因为十几万块吃了这么大的亏,彭坤习惯性地推了一下他的金丝眼镜,高深莫测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安铁觉得彭坤是得罪什么人了,可看他整天呆在监狱里气定神闲,宛若度假的样子,安铁又觉得他是绝对是大贪官,露出一点小马脚,以后出去可就如鱼得水了。

  现在看彭坤穿着一身名牌,玉树临风且气度雍容地站在自己面前,安铁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差不离,看他这样,哪里像个小贪,简直就像张生对他的评价:“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安铁看到彭坤心里也非常高兴,大笑道:“你个老狐狸啊,今天才冒出来,害得我和二狗在九头鸟扑了个空。”

  彭坤拿起桌上的酒,推推他的金丝边眼睛,爽快地说:“真是对不起老安,我认罚!认罚!可有一点你们不知道,那天我真去接你了,可没想到你被二狗从后门劫走了,那我这笔帐怎么算呢,嘿嘿。”

  张生也拿起酒杯,眯着桃花眼,红光满面地说:“看看,说你是个老狐狸你还不承认,体想逃掉这杯酒,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喝。”张生一脸坏笑地看着彭坤。

  彭坤看了张生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小子,行!忘了当初你大哥我在里面是怎么护着你的?欠揍吧你!”

  安铁看这二人各自端起酒杯翻起陈年旧事来了,也倒了一杯酒,跟二人撞了一下,道:“别扯淡了,兄弟见面,什么罚不罚的,一起喝!”

  说完,先把杯里酒干了。

  彭坤和张生也随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三个人才落了坐。

  彭坤的两只眼睛藏在眼镜片后面看看安铁,笑吟吟地说:“老安,出来有段日子了,感觉如何?”

  安铁道:“就一个感觉,自由好!有诗为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哈哈,最好都不抛,全部拥有最好。对了,最近一直在忙什么?连电话都没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