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死的盯着那个5米来高,4米来宽的洞口开始发楞,可是黑漆漆的,上面没有运设备下来,他们也没办法。第二批是带了发电机以及照明设施的人,随后,设备源源不断的开始运下来,几个大型鼓风机开始对着那个洞里面打进充了氧气的空气。还好,没有闻到什么怪味道,我们公司搞过来的空气检测仪也没有报警。

  准备好后,我们几个带头走前面,几个小弟举着聚光灯在后面跟着,再后面是考古的几个老头子不停的叮嘱小心脚下啊什么的。我苦笑:“各位,这个明显是个地下建筑,看他们这样精细的施工,不可能在地面遗留什么东西,不用担心的。”

  话是这样说,几个老头子还是抢上前了跟我们走了个并头。

  前行大概300米,是扇石门,上面有些古里古怪的花纹做装饰。几个考古的老头子的学生用照相机拼命的闪了一阵子,然后轻轻的上去推门。洪老的手指头飞快的动弹了几下,妈的,门上的花纹居然是正宗的五雷咒,就他们这样摸上去,非变成烤猪不可。洪老的反应速度也算快了,2秒钟搞定了门口的17层防御。

  我好奇:“这个鬼地方是搞什么的?”一个老头子误会了我的话,惊喜的说:“这可难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可能。”

  轻轻的推开门,一个巨大的殿堂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股深深的黑暗的气息涌了过来。当然,除了我和3老,没人感觉得到。我们惊诧的互相看了几眼,妈的,事情不对头。

  灯光打了进来,几个老头子在惊异殿堂里面居然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废话,通体被结界笼罩,几万张符被刻在四周的石板上当符用了,有什么古怪的味道才怪了。

  一个老头子拼命的凑近了一块黑色的石板,惊叫起来:“这种文字,从来没有看到过。和最古老的甲骨文是一脉的,但是,好像更加古老点……”无数考古的人围了上去,一个个如痴如醉的看着那个石板。

  我们几个使了个眼色,冲着殿堂正中的,那个黑暗气息的源头走了过去。

  没有任何东西,仅仅是一个存在消亡前留下的最后一点点的思想:“我们绝对不甘心这样的失败,我们一定会回来。你们所谓的正义的光明的人,等着瞧,我们绝对不会就这样罢休的。你们可以逼迫我们签订协议,但是,我们会回来的……”

  气息消失了。我轻松的低语:“妈的,就为了这么最后的一点发威的话建了这么大个工程?烦不烦啊?不过是打仗输了人在发飙,不肯认输。妈的,天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反正我们神话故事多,也不知道是谁。走了,妈的,剩下的东西也就这些老头子感兴趣了。”

  我们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我高声说:“诸位,恭喜大家的巨大发现,呵呵,我们先走了,没意思。以为还能上演一段古今大战秦俑情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没人理会我们,我们就这样离开了。

  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很是为了参与这次的考古而不值。

  派了人去加拿大抓小丫头回来,天哥的手下直属的小弟紧急的拨了电话出来:“老大,我们在台湾的场子被军方扫了,天哥重伤,2000个小弟也就跑了100多个出来,剩下的全部挂了。”

  我咆哮起来:“妈的,就他们那种垃圾兵,你们居然被包了饺子?”那个小弟委屈的说:“他们半夜直接用火炮轰过来的,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差不多全部死伤了。赌场还好,因为和我们没有联系过,天哥也是过来看看小弟们的时候被炸伤了。”

  我急速的打开自己的那个附加了大功率卫星接收天线的电视,台湾的电视台正在洋洋得意的吹嘘:“发现了不知名的黑社会团伙,估计和最近的几次爱国认识在街头被袭击的事件有关,但是在我们军队神勇的打击下,已经全军覆灭了。”

  然后,是一个象卖猪肉的屠夫胜过象军人的家伙,在镜头面前开始吹嘘:“一切尽在掌握中,大家放心,我们绝对有实力控制台湾的治安问题。”

  我冷静的狞笑起来,拨了保罗的电话:“保罗,非洲有几个国家和我们这边的南方的岛是所谓的邦交国。给我找借口灭了他们,反正他们的总统半年换一次,就换你的小弟做总统好了。”保罗嘿嘿笑起来:“没问题,老板,他们几个国家的军队加起来没有7000人,简直就是不堪一击,我们随便挑拨一次军事政变就可以搞定他们了。”

  拨了天哥的手机,对那边接电话的小弟说:“照顾好天哥,马上包飞机运回来治疗,嗯,那边的一切活动暂停。”

  嘿,是谁泄漏了天机?知道那几个修车场的事情的,就我们青火的高层以及去那边的小弟。当然,也可能是台湾人突然精明了一把,但是,不能太大意,趁着赌场还是保险的时候把小弟全部运回来是最重要的。以后的帐,我们慢慢算。

  拨打了眼镜电话的几位号码,突然又挂了电话。嗯,不能出手,现在那边就够乱了,如果再出手,有钱的人都跑光了,剩下些没有工作没有饭吃的暴民,我还不如去非洲开赌场……

  奇怪的是,为什么修车场被炸了,但是赌场还完好无事呢?

  仔细的探查了一下知道修车场的事情的,我们这边大哥的脑电波,一点异常都没有。嗯,胡老板,你的手下,可真不可靠啊……看样子你也快要完蛋了。

  第三十五章 战影

  因为前沿基地的被毁坏,我们决定停止一切的在台湾的活动。起码我们知道,虽然他们军队是垃圾,特务是废物,起码他们对于自己的官员还是看得比较紧的。胡老板就是因为对小弟几次大规模上街毒打那些忘记祖宗的人的游行在家里发了下评论,结果就被猜出了我们几个修车场的问题。现在台湾已经作出了修车场等需要大量工人的场子全部都要台湾身份证并且严格审查的规定,想大规模长时间的渗透是不可能了。

  通知胡老板,我们的计划暂时告一段落,他只要给我们开设的场子提供点优惠政策就好了。我居然听到他在那边轻松的呼了口气,妈的,毕竟是小商人本色,扶不上台面。

  跑到我们自己开设的专门为自己人服务的医院,天哥直属的20多个小把子眼泪汪汪的:“老大,天哥身上起码被弹片挖了3斤肉。妈的,这口气我们可不能吞。”

  我白了他们一眼:“我们青火什么时候吞过气的?等风声散了,看我不操翻他们。那些挂了的小弟,家里面的事情安排好。”几个小把子点头去了。

  我问主治的医生:“天哥怎么样?”那个医生点点头:“没问题,失血过多,大概2个月就可以痊愈,身上估计会多个几十条伤疤。”长脸幸灾乐祸的说:“天哥这家伙总是说身上没有伤疤,没男人气概,这下好,妈的,一下子变成大男人了。”恨得我们一人在他屁股踢了脚。

  小丫头已经连夜的跑了回来,笑嘻嘻的对我说美国台风过境后的惨兮兮的样子,说华盛顿都变成了空城,全部人都撤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看前两天的报纸就知道了)。

  第三天清早,办公室里我们一个请来的研究员正在给我们几个大哥教课。

  “现在的社会,虽然比几千年前强大了很多,但是也脆弱了很多。过多的联系使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过于复杂……现在的社会,一次看起来微小的事件,就有可能让一个社会集团崩溃,例如,传染病,金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