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亲手掐死过5个海豹。什么破烂水平?俄罗斯特种空降师都比他们厉害……”

  我们不敢问什么了,妈的,你什么时候在哪里和他们交过手?想了想,眼镜脸色白白的,狠狠的偷偷的踹了一下他的小弟。

  不到40分钟,10个集装箱的货全部上了3个特大型的潜艇。我们上了另外一个体积稍小的。

  领我们进去的另外一个平头说:“那是专门运装货物和特种人员的,和我们的功能不同。这次你们可送了好东西,西方最新式的单兵武器几乎全了。谢谢你们了。我们也就单兵装备比他们差点。”说着说着,眼馋的看着眼镜腰上的那个查心跳的仪器。

  眼镜很光棍,把我们装备的解了5个递给他:“我们公司从美国直接偷偷定的,最新式的探测仪。喜欢送你们几个玩。”周围低低的一阵欢呼,几个人冲上来,抱着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一个很小的舱室给我们休息,眼镜嘿嘿怪笑:“妈的,美国的东西,黑社会能搞到,但是别的国家毛都难得碰到。嘿嘿。不用多久,那5个起码变5万个,50万个。”

  我们深以为然。

  不到8小时,我们已经坐上了皮划艇,1000米外,东京那闪亮的迷人的灯火。划出了200多米,眼镜低低的说:“我低估了他们的速度,就这速度,一般的鱼雷都追不上,妈的。”

  老熟人司徒带了几个人接我们。把皮划艇直接拉上了火车,坐在司徒的奔驰里面,司徒笑呵呵的说:“上次的动静,他们觉得小,这次要操得他们妈妈都不翻身。你们这10个人还是一组,别的小组一个星期后陆续进来。”

  这时候,收音机里传来:“巴拿马注册的,目的地是中国大陆的一艘超级货轮在距离日本500海里的地方沉没,具体原因还不清楚。海上警视厅已经出动了救援和调查船只。”

  司徒笑笑:“妈的,救援,救援那几头死猪么?不过,上面的货可惜了,起码价值5000万美金咧。”

  我停了一下:“我们的火器在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司徒点点头:“公寓是不能住了,上次你们的车库的保安在你们走了后居然报上去说你们很可疑,我们这边的人手连夜做了他,刚好是暴乱时期,没有什么反应。这次,给你们安排了一个别墅,不大,也就万把平方米。现在东京的高档别墅区没有人敢住了,趁机低价买了个院子过来。火器放心,比上次的犀利得多。”

  眼镜嘻嘻笑:“上次我狙了127个,这次还要过瘾点才是。改天我把枪架到东京机场外面去。”

  我和司徒无语了,妈的,看起来斯文得很,不该叫眼镜了,该叫眼镜蛇。

  我问:“最近有什么动静么?”司徒点点头:“不急着动手,日本的公司没有了火器,等于就是残废,他们那1000多号人,慢慢的游中国名胜,给当地经济增加几个百分点去吧。过两天,富士山附近是一年一度的日本军演,可以去观摩一下。”

  我和眼镜对望一眼:“妈的,军演,大概出动多少人?”司徒估算一下:“一年起码也是万把人以上,周围看热闹的鬼子就多了,起码10万人不止。”

  我问:“东京还是和以前一样么?没什么大变吧?”司徒说:“一般没什么,不过老百姓象打雷天的鸭子,一有动静就乱跑乱跳的。而且周围几个国家支援了1万人的部队帮忙维持东京的稳定,动手的话,不要误伤他们。我们有1000人在。”

  这时候,我们的车子经过了上次爆炸的那几十栋大厦的区域,速度够快,下面脚手架又搭起来了。司徒说:“没办法,日本地皮小,不可能放着这么些地皮不用,现在估计没危险了,又开始修理新的建筑了。”眼镜邪笑起来:“妈的,等他盖得差不多了,再废了他。”

  我们全笑起来。

  到了给我们安排的庭院,我们不由得很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妈的,这种庭院,靠,就算在国内都住不起,就别说在日本这个地皮JB小的地方了。”

  眼镜弹了下手指:“如果不是不方便找日本妞,也好让我们试试日本古代贵族的堕落生活,嘿嘿嘿嘿……”

  附近的附属建筑全部空着,我们直接选主建筑住下了。司徒笑嘻嘻的说:“注意别把地皮给炸出窟窿就可以,楼废了不要紧。我们刚好改个样式。日本的楼,住起来闷气了点,天花板都矮,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

  谢了司徒,我们分了房间,然后集中开始整理给我们的家伙。

  “哗啦”一声,在枪上拉了一把,不错,知道我的喜好:特别加威力的沙漠之鹰,子弹是所谓国际禁用的达姆弹。M4,m60,rpg—7,40毫米口径的榴弹发射器,妈的,这些都成我们标准装备了。让眼镜他们几个锦绣天的惊喜的是:“萎哥,看到没,看到没?三分体的子弹啊,妈的,这种子弹打上人,打不死你痛死你。”

  我靠,10小盒子狙击弹,也就1000发,不过弹头很怪,长长的,是3个分开的尖锐的箭头。眼镜介绍:“90年代初美国一家公司提出的这种模式的弹头,打在身体上如果碰到骨头,马上四散的碎开,比达姆弹头更威猛。不过是因为日内瓦公约,严禁生产,妈的,这1000发子弹哪里来的,宝贝啊。”

  我倒……

  只要有钱赚,美国那些公司恨不得造航母卖给你,不过,美国不答应就是了。

  大家集合了一下意见,我的小弟是没意见的,什么都听我的,不过,锦绣天的不同啊,5个人中有4个有各种专业的证书的,大家商量了一下:“不要和国内联系,所有的联系通过司徒。最近不要动手,等日本的军演完成后再说。一般军演什么活动前,哪个国家的戒备都是严得一塌糊涂,军演过后,会有一阵子的松懈,以为自己威风出来了,没人敢动他,就这时候狠狠的捅他两刀子。”

  我们也琢磨出来了:“日本这个国家,你打他一耳光,他会砍你一刀子,你砍他一刀子,他会打你一枪。但是,如果你弄个核弹头扔他头上,他马上会跪下来舔你的脚丫子,恨不得自己的老婆都献上来做慰安的。看看美国对日本,日本恨不得舔出美国的大肠头。”

  所以,我们这次来东京,就是要持久的,小规模大强度的狠狠的打一下它。

  因为最近两天没有行动的计划,决定好好的带几个小弟去观光一下。锦绣天的几个去什么禅寺,古楼,樱花林这样的地方。我带着4个小把子直接开车杀向了银座以及附近的色情场所,靠,我们品味不同啊。他们虚假假的,我们多自然开放啊。

  4月天了,不是很冷了,我脱了西装,卷起衬衫的袖子,带着疯子,疯狗,血狼,铁牙直接就往一个据说是现场表演的地方冲。门口的两个看起来就是一脸淫猥,龌龊的日本杂碎看看我们的架势,再瞟一下我们身上的刺青,弯腰谄笑着说:“大哥,是哪里的大哥?这里要自己带女伴过来的。”

  我怪笑起来:“妈的,老子是同性恋,后面不有4个么?妈的,带路,不然我一枪崩了你。”那两个小子蹦弹起来,乖乖的带路进去了。

  里面是一个咖啡厅一样的场子,不过,桌子有点大,类似一个单人床吧。20来对男女正对坐着喝着东西。

  我大摇大摆的带着人坐在一桌子边,场子里好像老板的人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