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忘记他有这个本事了。

  到了后殿,妈的,这么多灵位啊,阴风惨惨的。蚩尤骂了起来:“怕个屁啊,教你的黑巫术呢?专门装神弄鬼的。”是啊,我就是个大鬼,我害怕这些小日本?按照蚩尤说的方式在地板上踩了几个地方,一个向下的入口静静的出现了。

  第二十七章 小闹银座

  蚩尤大声叫唤着:“我是魔王我怕谁,我们是魔王,我们是魔王……”妈的,闹死了,小心的走了下去。

  大概下了20米的样子,一条笔直的地道,前面大概200米的地方有灯光。无声无息的逼近出口。一个大概40×40米,高10米的地下室,中间一个石台,5个穿着神官服的人在地上跪着,恭敬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蚩尤嘎嘎嘎嘎的乐了:“妈的,他们把我的手当成他们那个狗日的天照大神遗留在地上的手臂了。妈的,正在企求保佑他们什么狗屁的武运的。”

  我发火了:“妈的,怎么你听得懂?我怎么办,赶快想办法。”蚩尤左右窜了几下:“是哦,忘记你听不懂日语了。”脑袋里面翻腾了一下,涌进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好,蚩尤挑日本人的说话的信息copy得多,什么河豚好吃啊,芥末太辣之类的垃圾信息不是太多。

  现在,我夜听得懂了,不过,不会说,舌头不会转弯。

  懒得等咧,我咳嗽几声,把5个神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懒得理会他们的惊呼:“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入……”没有下文了,我已经扭断了他们的脖子。抓着一个神官的脖子,和拖小鸡一样走到石台前面,妈的,好大一条手啊,2米多长,起码有我的腰粗。靠。蚩尤得意起来:“看见没,我的零件够大吧?等找到我的身子,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小弟弟是多么伟大,巨大,宏大,远大……”妈的,又开始吹,而且,形容词一样弄错了。催他:“赶快收回来,走人了。”

  蚩尤念咕些什么,那条长满了黑毛的手臂发出了红光,变成了半透明的能量体,呼的一下挤进了我的身体。

  蚩尤开心得上下乱窜:“我的宝贝手啊,几万年不见咯。”还好,他还记得承诺,我的左手一阵热流,试着左右手互相握了握,妈的个B啊,右手差点被拧断了。蚩尤提醒我:“记得啊,4万个。”我哼了一声:“保证完成任务。还有多余。”

  回到宿舍,看了看表,才1:30,靠,我速度够快嘛,不由得开始陶醉起来,倒了杯烈酒,洗个澡冲冲晦气,睡了。

  第二天清早,我是神轻气爽啊。看到长脸一脸的不自在,问:“老大,你怎么搞的?没女人,手枪搞多了?不要紧,等下就去杀火。”长脸呸一口,骂道:“昨天看了靖国神社,老子晚上做了一晚上和鬼子对砍的梦,精神能好才怪。”妈的,我说呢。

  会齐了疯子,疯狗,血狼,我和长脸加他们3个是一组,开了特别改装的400马力的三菱越野吉普,飞快的飙向我们这组今天的目标:银座。东京最著名商业娱乐区。

  极其嚣张的停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口,司徒给的资料:“山口组在银座最大的酒吧,经常有50个打手左右。”妈的,50个。我们才5个,不过没关系……嘿嘿……

  路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听到收音机里面,播音的小妞在说:“日本东京警视厅高级警官齐集靖国神社,估计发生了极其重大的凶案。但是据前线记者的报导,警方对于具体的案情闭口不谈。”妈的,估计你不能说,5个靖国神社的长老被我宰了,视为神物的手臂不见了,嘿嘿嘿嘿,警视厅的头子,准备下台吧。

  同时,我还很嚣张的向长脸他们宣布:“老子要自学日语,争取15天内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妈的,怎么四个中指全比出来了。老子现在就能听,尤其疯子,妈的,老子是你大哥咧。

  5个人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吧,我老毛病犯了,长脸他们走了10多米远了,我还在调戏门口的兔子女郎。塞了两张100面额的美金,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胸部,靠,够滑嫩,住海边的小妞保养好了,皮肤不是盖的。

  早上,酒吧里面人少,大猫小猫也就20来个客人,座了4,5个台子。长脸大模大样的脱了外套,露出了腋下的枪柄,衬衫袖子一卷,露了一龙一虎的刺青出来。明显看到整个酒吧的气氛紧了一下,那些顾客说话的声音都小多了。而那些什么调酒师,啤酒妹,服务生,保安之类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日本,只有极端暴力的老大才会没事身上带枪,而日本黑帮的规矩,地位越高,身上纹身越多,长脸露出来的这些东西,足够震住整个场子了。

  一个啤酒妹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手上是酒牌,还好,是熟悉的英文商标。点了3打蓝带,4打百威,一打威士伯。

  开喝,那个啤酒妹呢?废话,已经被我抱怀里开始上下乱摸了。好像所有的大哥里面,除了炮哥,我最色?

  那个啤酒妹嘻嘻笑着随我吃豆腐,废话,如果生意不好,她一个晚上还卖不掉这么多啤酒。一天能卖出去6打啤酒算生意好的了。而且,她得罪得起黑帮的大头子么?虽然啊,我们几个是大头子,不过不是日本的。

  猛灌了大概有4,5瓶啤酒的样子,我塞了400美金给小妞,拍拍屁股让她走路。妈的,也是可怜人咧,等下说不定就被我们挂了,先让她高兴高兴。

  隔壁的一个座子里面,一个极其猥琐,淫亵的中年日本男人,正在对同来的女的说:“惠子,你这个月的效益可不好哦。嘿嘿,等下去我办公室,我好好的辅导你一下。放心,经过我的辅导,保证你的业绩上来。”妈的,一个老色鬼在用权位搞妞,而这个惠子居然低着头不停的:“hai yi”。妈的,贱货。

  我提了两个装满了啤酒的瓶子,走到那个座子里,二话不说,左手的在那男的脑袋上开花,右手的照顾了那个女的,妈的比,我痛骂一句:“八嘎亚路。”那男的吓得要死,跪在地上狠狠的一个响头,拉了那个女的,两个人连脸上的血都不敢擦,就这么跑了。

  我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妈的,那个男的估计是出来混的,日本只有黑帮的人才会跪在地上赔礼的。”长脸翘起了拇指。妈的,就看你们看场子的人怎么办。

  妈的,哪知道是个明显头目的光头西装的日本杂碎恭敬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屁话了一通。我一听,居然问我们是不是那个男的得罪了我们,如果得罪了,他们马上过去切他手指过来。我靠。

  长脸趁机发威,反正听不懂你说什么,一瓶子开在他脑袋上。现在该开始发火了吧,妈的个B哦,居然全场子的服务生,看场子全跪在地上不停的“hai yi”起来,我顶了顶长脸:“妈个B的,他们把你当山口组的大佬了。你现在杀了他们也不敢动的。”长脸愣了一下:“妈的,有这么邪门么?”废话,我们进来的表现,不都在证明我们是大哥?这种场子的负责的,也不可能见过山口组的顶头的老大们是什么样子。

  我邪笑起来:“妈的,容易,用中文吼他们几句,如果不是猪,他们肯定要抽家伙了。”长脸嘿嘿起来,吼到:“小日本,我操你妈,妈个比的,老子来砸场子的。”

  那个正在疯狂磕头的首领猛的抬起头,吼了一句:“八嘎亚路,支那人。”我靠,什么叫做场面?50几个黑西服的打手抽出1尺多长的小武士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