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长脸用匕首,一小条一小条的割了大概50米长的皮下来,然后对各位大哥说:“各位,我们表演完了,大家随意。”

  妈的,怎么一群人脸色苍白,看我和长脸当看到鬼一样。无奈,毕竟,中国做我们青火这种生意的公司少。这些大哥最多也就鞭子,棍子,开水,冰块,烙铁什么的,真正的中国最精华部分的虐待俘虏的技巧,还是得找我。

  我和长脸当仁不让,对着几个俘虏,向各位大哥现场演示如何在肉体,精神双方面摧残一个杂碎。结果是3个钟头后,现场只剩下1000斤左右的碎肉块,现场留下的老大只有3个人。

  第二十一章 意外相逢,爆破

  小日本的外围据点差不多被扫光了。剩下也就大概500号人,现在全龟缩在一个居民区的买下来的大楼里。妈的,我们又没办法冲进居民区大肆杀戮吧?虽然我们无所谓,火凤的人承受不了后果。

  打了半个月,我们青火素质就是够硬,只轻伤了20来个小弟,别的公司多少挂了100多个了。妈的,小日本,这笔账慢慢和你算。连续3天,我们都在商量怎样干掉剩下的杂碎。没有太好的手段,大家都是一筹莫展,妈的,小日本国内肯定正在调人买军火准备突围呢。广州深圳那边的消息,香港的兄弟联合澳门的,一顿火并干掉了1000多个杂碎,赶得山口组回岛上去了。妈的,就我们这里麻烦。

  这天,还是候老大,带我们去火凤的总部,一栋50层的写字楼去参观参观。

  正在大厅,迎面是巨大的金子招牌:火凤实业。靠,够威风。那个前台的小姐正一脸不耐烦:“告诉你了,你们这些小厂子的产品我们公司不会有兴趣的。你来了这么多趟,怎么还不烦呢你?我们经理不会见你们的。还不走?是不是要我叫保安踢你们两个出去。”

  不关我的事情,小姐的态度虽然恶劣,但是和我无关。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这位小姐,麻烦通报一下你们经理,我们的产品好不好,起码你们作个评估,是不是?我们来了4次了,你一次都不帮我们传一下,我们的产品其实质量真的很不错的。”那个小姐不耐烦了,狠狠的奚落了几句极其难听的话,说:“你这么一把年纪了,你儿子怎么不养你的老,还在外面奔波,不累啊?保安,保安……”

  妈的,老子浑身杀气狂冒,弄得附近的人全部一个哆嗦。蚩尤惊奇的问:“那老的不是你老头么?你就让那小娘皮这样糟蹋你父亲?”我操你祖宗,妈的,蚩尤的话,火上添油啊。

  冲到前台,二话不说,一耳光抽那小姐脸上,抓住她的领子从前台提了出来,贯在地上就是一顿拳脚。疯子和白傻一看我动手了,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是一顿狠扁。估计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不过,老子大哥都出手了,你们不出手,算什么小弟?

  回过头,对老头子嘿嘿几声:“老爸,你怎么在这里推销来了?”

  长脸他们反应够快,恭恭敬敬的跑上来鞠躬叫了声:“伯父。”妈的,我们出来混的,讲究就是一个义气,我的老头子和他们的老头子有什么分别?

  候老大也愣了,自己的手下得罪了人,得罪的偏偏是现在的主力。就看他怎么处理吧。

  结果,没20分钟,火凤定了老头子他们厂子的3000万的电子器件。附带摆了酒席对老头子赔罪。本来也是,你们他妈的前台小姐就这德行?妈的。别逼我半夜摸你们总部把你们全掐死。

  老头子和他的搭档很是吃惊了一把。我没说多话,叫他赶紧回去,等我回去了再解释。老头子说:“反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回去也行。”

  我加了句:“回去了就辞职,您也别当什么业务员了,我养您。省得出来让这些贱货欺负。”老头子摇摇头,不说话。妈的,看样子是被人气惯了,我差点就想拉兄弟找人算帐。

  晚上,火凤一堆大哥吃饭的时候狂说对不起,底下的人不懂事。我无所谓,反正面子已经捞足了,人嘛,还是光棍点,很漂亮的说了几句场面话。

  席间,大家继续讨论怎样干掉小日本杂碎那剩下的500人。

  我啃着一个鸡翅膀,嘟囔着:“妈的,不就一栋楼吗?炸了它,连楼带人炸里面去。”

  柳老大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最近那附近是不是有施工啊?弄个借口在那个楼体里装上炸药,整个楼给它来个整体爆破。”

  嘿,一群人眼睛全亮了。什么爆破应该请什么人,附近的工地怎样打招呼,最后怎样掩盖问题等等等等。

  我和长脸不怎么懂这些,专心吃喝,这里的粉蒸排骨是一绝啊……蚩尤暗地里抱怨:“阳痿的,爆破是不是?不见血啊,不过瘾,还是你一个人冲上去吧。”我无语。

  计划定下来了,瞒天过海,反正小日本现在不敢出来买东西,没几个人知道那栋楼里有人,计划是装成整个小区施工,每栋楼底下都装上5米高的障碍物,然后,用什么装修改造的名义给那栋楼塞满遥控的炸药,到时候一家伙爆了他个杂碎的。500个人,保证死光光。所有的行动由政府的关系出头,这样才不会让人怀疑。

  这次行动,也就出动几个专业的拆大楼的人就够了。我们另外有任务。

  王老大说:“最近的情报,日本人抢购了一批重火力的军火,400个人,准备偷渡过来,接他们这边的伙计回去。我们准备海滩上伏击一下,搞掉这400个杂碎,大家轻松。怎么样?”还有说不好的么?妈的,最后的400个生意啊。

  长脸醉醺醺的说:“妈的,我赌10块钱,这次我们杀的杂种最多。”中部的黑虎堂的老大也醉了,咕哝着:“我赌5块,我们杀最多。”

  我挺不是味道,妈的,你杀猪起码都是上百吧?这次是400个杂碎,只赌10块钱?不过想想,日本人也就值这么点。妈的,不必要为它们报委屈。

  5天后的午夜。所有堂口的2000多个兄弟携带火器围在了上海30公里外的一个海滩上。附近日本人准备的接应的人手全部被杀,车辆全部开走。

  远远的传来水拍击木板的声音,所有的兄弟低下头,来了。妈的。

  我和长脸很是得意,通过火凤的关系,我们补充了100发火箭弹,妈的,看你们和我们比杀得多。4个小弟已经瞄准了半天了。来的时候,我们只让别的大哥看到了ak啊什么的,rpg—7可是我们的秘密武器。

  海上出现了8艘船的影子,大概离我们500米,长脸动动手指头,4个小弟各自瞄准了一艘。船上面放下了10来艘皮划艇,慢慢的划向海滩。他们距离海滩有100米左右。

  蓦然,我一声尖锐的口哨,4个小弟马上发射了手头的火箭弹,然后再接上一枚。海面上4艘木船已经变成了4团火球。又是4发,接着又是4发。和我们打赌的老大们坐不住了,招呼兄弟就冲向海水。妈的,他们想抢皮划艇的杂碎。靠,长脸一声招呼,所有的兄弟对着皮划艇拼命的开火。海上一时间到处是漂浮的黑影。

  妈的,8艘船是废了,日本人没退路了,可是居然抵抗的力量不小。还是我们的火箭弹好,一发就是半径8米左右的弹片雨。弄得那几个大哥拼命的叫嚷:“妈的,你们用火炮,操,不公平。”

  靠,只管谁杀得多,谁管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