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货直接送这么近。

  老大打出了事先的暗号。对方人影慢慢的出现了。操,难怪打越南鬼子的时候,我们的侦察兵一个可以扭死他们两个,就这身材,瘦小干枯,不到160厘米的身高,皮肤黑黑的,典型的东南亚猴子。第一批,5吨,马匹驮着货慢慢的移向我们车队的隐蔽的地方,双方都很紧张。不是紧张交易的对方,我们老关系了,而且向来是货到了打钱到他们帐户,没有黑掉对方的可能。双方担心的,是我们这边的边防。他们那边的军队,白吃饭不做事,垃圾一堆。

  妈的,第一批货终于运走了,老大接到消息,马上第二批15吨开始运了过去。分两次,就是看第一次有没有被发现,如果发现了,马上我们过境,第一批货就当白扔了。

  好的,第二批货也平安的装货运走了,双方都明显出了口长气,从边境到我们城只要不到6个钟头的时间(所以才是中转的重要据点啊)。大概8个钟头后,我们公司就安全的净赚了4亿。

  老大松口气,和对方的首领扯了几句,随手塞了个包给他,带队走人。看那对方的首领的样子,包里面好处少不了。

  妈的,无事一身轻,如果不是兄弟们身上都带着火器,现在就算抓到了我们也最多算个我们有不法活动的嫌疑,我们完全可以说是什么盗伐森林什么的。娘的,早知道应该每人一把斧头带身上的。最多罚款10万,一点危险都没有。

  天知道,就在这时候我乐极生悲,经过一个深不见底的山峡谷的时候,脚一滑,叽里咕噜的就顺着暂时还不怎么陡峭的山体滑了下去。隐约的听到上面几声低低的惊呼。我脑袋撞了几下,很干脆的昏了过去。

  第四章 天啊,蚩尤

  昏呼呼的,我醒了,娘啊,脑袋上是什么,好大的两个鸡蛋大小的血包。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还真对称。

  我,我在哪里。四周是散发着荧光的地道,上面,天,比人眼睛大不了多少的一个小窟窿露了点天光进来,天亮了。可是我心一下子黑了。运气真好,正正的从悬崖上滚下来滚进了这个洞。

  估计了一下,这个洞口离我现在的位置,垂直距离起码有个300公尺……真是祖宗开眼,知道我这个孙子会光宗耀祖,舍不得让我死。敲了敲周围的洞壁,硬而且滑,除非我是美国的super man或者spide man,不然,估计从原地返回是没搞头了。

  想想那4亿,4亿啊。分红我起码可以拿到500万。明知这个山洞的气氛过于诡异,你见过会发光的石头?靠,你见过宝石,我没话说了。

  扯远了,明知道这个洞很诡异,但是唯一一条长长长长的地道在这里,不走还不行。500万在壮胆子呢……我豁出去了,屁股还没坐热的宝马,年底的400万,还有马上可以拿的500万,娘的,最重要的我还是个处男啊。老天爷不会就这样让我挂了吧,怎么说我可没老大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多,我一不敲诈,二不 qiang ,三不聚赌,四不开办色情场所……我这么优秀的一个流氓,老天,你舍得就这样让我死了?

  脑袋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精神恍惚的我走了好久啊。估计多少有点脑震荡,不然我脑袋怎么这么晕乎乎的。

  看了看手表,还好,没摔坏。走了7个多小时了,累死了。这个地道居然还是一路倾斜20度向下的。估计了一下,怎么也深入地下2公里了。

  累,饿,渴,又坚持了3个钟头,我真的有点绝望了。下辈子,让我做个牛郎吧,不然,我这辈子的处男就太亏了。

  就在我想要主动的了结自己的小命的时候。我的方法是一脑袋蒙上了往前撞,撞到石头就死了,省得慢慢饿死了苦啊。就这时候,我眼前一黑,一筋斗摔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山洞。

  我愣了愣神,哥们,谁和我开玩笑呢,100米见方的大石洞,天花板大概50米高。够大,够宽敞。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怎么洞的中心有个7,8米长宽,一米左右高的石头台子。有个石头台子也没什么奇怪的,最多是原始人拜神的吧。奇怪的是石头台子上怎么有个大大的牛脑袋啊,看这块头,肯定是纯种的西班牙公牛,不然,怎么这个脑袋看起来有个箩筐大小。

  赚了,赚了,我扑向了牛头。好饿啊,啃一口先,这个牛头,支撑个一个月不成问题。救命的粮食啊,要不怎么某个伟人说:“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呢?

  嗯,新鲜的牛肉啊,一口咬在牛鼻子上面,不知道这头牛洗脸不洗脸,反正我一嘴咬他鼻子上的时候那个感动啊,再用劲点,这口肉就到嘴了。妈的,难怪古代做盔甲都用牛皮,这肉怎么这么硬啊,啃了2分钟还没出一点伤口。

  牙齿咬着肉,嘴里哼哼着:“肉啊肉啊快进来,你哥哥我靠你救命呢。”奇怪了,这个牛头好像是切断了的,也就是说是个死牛头,妈的,你见过死牛头睁开眼睛很纯洁的一副表情看着你么?死牛头睁眼看你都不要紧,你见过死牛头的牛嘴打开了,开始叫唤么?开始叫唤也不要紧,呜呜呜呜呜,天啊,你见过,见过开口就叫你名字:“杨萎是吧?”的死牛头么?天啊,妖怪,我脑震荡后遗症发作,彻底的晕在牛头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感觉就一块烧烤的材料架在了烧烤架子上,就是不知道是鸡大腿还是牛排。仔细一看,果然,整个牛头被我压在肚子下面,一个牛角还触着我的小弟弟来着,难怪硬邦邦的难受。

  “呵呵,我脑震荡来着,刚才发昏了。呵呵,牛头大哥,你慢慢这里凉快啊,我走人先。”我还没摔糊涂,再说我记性也不错,刚才牛头确实开口说话了,那还等什么,兄弟,三丫子并两丫子,撒丫子跑路了(丫,腿脚的代称)。

  跑路不要紧,只要有门,我相信这个没腿的牛头跑不过我。问题是,我四周看了看,门,我进来的门上哪里去了,到处都是石头墙壁啊……仔细看看,石头墙壁上怎么就一群原始人在上面鬼画了一堆黑不黑,红不红的四脚动物和穿着真皮三角裤的人打架的画呢?

  “扑通”一声,我给牛头跪下了:“大哥,你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把,刚才那一口是我急着和您亲热亲热呢,绝对没占您的肉的便宜的意思啊……”罗索了半个钟头,妈的,就算是妖怪也被唐僧吵死了吧,你太不给面子了,一个牛头很牛比啊?我怎么口水也废了这么久,你小子就不回答一声?我们出来混的,最要紧的就是一个面子,你不给我面子,我要是公司的兄弟4000人马在,早把你做清蒸牛头给啃了。

  真郁闷呢,可是还得跪在地上求饶不是?“大哥,大爷,我叫您亲大爷,我家可是三代单传的万亩地里的一颗独苗啊。您可怜可怜我,您这样风度翩翩的牛头魔王,怎么也不会看上我吧?看您这淳朴敦厚的面容,您一定吃素吧?是不是?我猜对了???……”

  继续轰炸了1个钟头,牛头大爷终于眼睛一张,开口了:“吵什么吵,正消化你小子脑袋里的东西。妈的,卷着舌头学你们的普通话,靠,真他妈的难。”

  我倒,怎么说话口气和我一个味道。消化我的脑袋?我赶紧摸了摸脑袋,还在啊?他消化什么?不过,看起来他没恶意啊。等等瞧风色。

  过了一小会儿的功夫,牛头睁开眼睛,极其暧昧的上下巡视我,天,他不会是某种取向有问题吧?就算他有问题,我乐于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