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沈懿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了。

  还好还好，应该还是我妹妹。沈瑞放下了心，转过头对着一脸无奈的北花问道：“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

  北花对着沈瑞笑了下，说道：“但我不想告诉你呀，除非你求我呀。”

  “求求北花大佬告诉我。”

  沈瑞在这方面丝毫没有羞耻心，爽快的就连北花都愣了下。

  她收起笑容，道：“就这么关心你妹妹，一点面子都不要的啊，哼。”

  一甩长发，也加快步伐朝着沈懿追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后勤小苦力摸不着头脑，只好拖着箱子跟上去了。

  两个姑娘在商场里找了个人烟稀少的角落待着，沈瑞也只好陪着她们拿手机摄影，然后再给她们瞅几眼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现在的沈懿明显比上次排练的时候认真了很多，对于细节上近乎苛刻。

  沈瑞看了看自己妹妹额头上不断流出的汗，以及在一旁练的已经大喘气的北花，道：“休息会吧。”

  “我才不要输给那种家伙呢。”

  沈懿嘟哝了一句，接过自己老哥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汗低头继续研究视频里自己还有哪里有偏差。北花也凑了过来，对于沈懿重视的东西，她也是抱着120%的努力在拼搏的。

  看着两个姑娘这么拼的样子，沈瑞觉得有点心痛，他往两人头上一人轻轻打了一下，道：“听我的，休息会，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喝的。”

  沈懿是习惯了自己老哥的这种动作，倒是北花被沈瑞这么突然拍了下脑袋，非常不适应，抬起头抿着嘴用着嫌弃的眼神看着沈瑞。

  “好了，听我的。”

  沈瑞看了眼自己老妹，最终转过头对着北花说道：“看着她让她休息会，一会累虚了可没办法上台。”

  北花哦了声。

  “你也好好休息。”

  北花嗯了声。

  于是沈瑞把两个箱子靠墙横着放着，让两个女孩坐在行李箱上休息会，自己则去商场里买点快餐准备带回给她们吃。

  没走多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对方也显然是看到了沈瑞，挥了挥手。

  “好呀，南叶的哥哥。”

  出现在此的恰好是说好要来这里直播的沈瑞同级生兼同行，唐红云，昵称空空。

  “呦，现在没在直播吗？”

  既然对方和自己打招呼了，沈瑞也就走了上去，看着她并没有拿出自拍干和手机直播的样子。不过这姑娘今天倒是没有出COS，和上次见面一样，很朴素的连衣裙，身上没有戴任何装饰物。

  “前面播了会。现在休息，准备找地方吃会中饭。你呢？”

  她甜甜的笑了一下，出于两种身份都有重叠的缘故，她和沈瑞说话倒显得比较轻松，没有像同学聚会上那样拘谨。

  “下午要登台，陪着妹妹她们在练习呢。”

  “要登台吗？”

  她仿佛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下午有演出吗？”

  “你没看漫展的介绍吗？”

  “没，第一次来漫展，正好前两天直播间里有人提起的，然后我就被赶出来直播喽，就觉得人好多，楼上好热，嘿。”

  沈瑞觉得，她比自己还要对ACG圈子里东西还要不熟，也不知道怎么在二站混到现在的。

  “啊对了。”

  空空想起了些什么，对着沈瑞说道：“这里有我自己做的点心，你拿一些带给你还有你妹妹吃吧。”

  说着，她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一个乐扣盒，沈瑞看了下，发现都是些很好看的中式糕点，推脱道：“不用那么客气的。”

  “正好多出来的。”

  空空倒是很直接，直接往沈瑞手上塞，道：“下午比赛加油哦，到时候让我的直播间蹭蹭你们表演的人气，就当是提前贿赂下你们两兄妹喽。”

  “好吧，谢谢了。对了，你准备去哪吃？现在商场里都是人，吃饭得排队很久。”沈瑞本来想说要是不介意的话，自己买午饭的时候多买一份好了，却发现她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剪刀手，笑着说道：

  “我是自带干粮的主播。”

  告别了空空以后，沈瑞拿着个保鲜盒继续往前走着，走到一半才想到，自己该怎么把盒子还回去呢。

  算了，反正有QQ，一会再问吧。

  漫展附近最可怕的是什么，那中午的金拱门和肯上校绝对算一个，沈瑞看了眼门外，就发现坐在外面随便找地方吃的就有几十个人，里面更是茫茫的人，哪怕用手机点餐，想要轮到自己估计也要起码半个小时。

  “ANIKI！”

  沈瑞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下，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叫做永夜的大帅比，她见到沈瑞后，先环顾四周，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

  “先加个QQ吧。”

  “……”

  都这样执着了，沈瑞就把三点那个号暴露给她，而永夜也在心满意足的加好了好友后，才说道：“是不是要买吃的？我正好有个朋友在里面，让他给你带吧？”

  “取餐不都要排队吗？”

  “哈，他主业是送外卖的，和这里人的关系不要太好，插个队很方便的是。”

  “行，那我就点……”

  那钱和餐点告诉她以后，就见她手指很灵活的在手机上飞快的输入着，没一会就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对了，我听南叶在群里说，ANIKI你们下午要表演极乐净土？”

  沈瑞点了点头，却见她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不是好选择啊，这次他们欢乐书客伪娘团就准备跳8人旗袍极乐净土，而且他们是网上报名的，出场次序肯定在你们前。”

  沈瑞觉得这句话里嘈点太多了，一时之间不该怎么接。

  “啊，墨图你碰到过没？我看他之前在群里说去找南叶的。”

  沈瑞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伪娘的身影，又惊讶地反问道：“你说像他那样的，还有另外七个人？也是极乐净土？”

  又是极乐净土？

  怎么到处都是极乐净土啊。

  天道好轮回，净土绕过谁，哎。

  “对啊。都是群日更两……算了算了。”她摆了摆手，对着沈瑞作出加油打气的动作，道：“我肯定是替ANIKI打CALL的，跟你讲，就在你直播做饭那一期我就决定站你那边了，要不是南叶她死活不肯给联系方式，我早就找上门了。”

  “谢谢，谢谢。”

  第一次面对“粉丝”，沈瑞还是有点拘谨的，他问道：“对了，你们群是什么群啊？”

  “闲聊群。”

  “那个，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我妹和那叫做忘悦的女孩子的事情，你清楚吗？”

  永夜愣了下，然后说道：“这个还是知道的，不过你放心啦，她们两个没事的。斗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这个肯定行啊。”

  ……

  “谢啦。”拿好永夜朋友递过来的外卖后，沈瑞和永夜道了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