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作品:《江山志远精校版

太了解杨家坳现在的情况,但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我始终认为只要人心齐,泰山可以移。现在有你杨总作为带头人带领大家勇往直前,杨家坳肯定是日新月异。”

  杨志远说:“嫂子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说实话,杨家坳现在还真如嫂子所言,日新月异、日行千里,许多人对我们杨家坳现在的发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觉得杨家坳处在深山老林之中,原来一贫如洗,毫无优势可言,凭什么我杨志远一回来,就可以让杨家坳一天一个样,这个发展未免也太顺了些,势头未必也太快了些吧。许多人和我都交谈都爱问个为什么,我零零星星地作了一些回答,但一直都觉得没有说到点子上,现在嫂子的话点醒了我。我现在明白了杨家坳得以发展的真正内涵所在。”

  黄夫人笑,说:“杨总,没这么玄乎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也就是随便一说,想什么就说什么了,那你告诉我,我怎么点醒你了。”

  杨志远说:“嫂子这话点醒了我,每一个成功的案例后面,都有着深刻的文化底蕴在其中,杨家坳发展势头如此迅猛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杨家人的骨子里都流淌着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坚韧不屈、顽强勇敢的生存精神和忠于国家团结一致抵御外强的文化底蕴,这些东西一旦被激发了出来,它就会形成一股不可抵挡的群体力量,推动着杨家人追随着这股力量不加停歇地走下去,谁都不敢松懈,这也是我为什么每天总是迫使自己向前向前再向前,不敢停懈下来的真实所在,因为我总感觉有一股力量在促进着我不断向前,不知疲惫。”

  黄夫人说:“杨总,这个话题太深奥了,我可是似懂非懂。”

  杨志远说:“那就打个简单的比方好了,我们一说到法国,首先想到的就是法国人的浪漫、以及罗浮宫、埃菲尔铁塔、香榭丽舍大街和香奈儿;我们一说到德国,首先想到的就是德国人的严谨,以及宝马、平治和奥迪;我们一说到美国,首先想到的就是美国人的自由随性,以及自由女神、黄石公园、曼哈顿。而一说到我们中国,那就多了去了,中国人热情好客,万里长城、故宫、京剧、皮影、兵马俑、马王堆、三星堆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这是什么,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内涵、精神和底蕴,看不见、摸不着,只能用心才能感受得到。”

  黄夫人笑,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

  黄总笑,说:“有这么复杂吗,我都被你杨总说得越来越糊涂了。”

  黄夫人白了黄总一眼,说:“让你多读些书吧,你还不肯。杨总这番话可是大有思想,这就是为什么你的生意至今都是老样,没什么大的变化,而杨总的公司发展神速的真正原因。”

  黄总笑,说:“杨总的公司能不发展吗,就凭他放下身价,不吃不喝守在我们商行前的那股子劲,杨总不发财就是怪事啦。”

  黄夫人笑,问:“这事要是让你去做,你做得来吗?”

  黄总笑,说:“我哪做得来,我只怕想都不会去想啦。”

  黄夫人摇摇头,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黄总问:“什么啊?”

  黄夫人说:“这就是杨家人的韧性。”

  杨志远一笑,说:“嫂子过奖了。”

  此时,车已到杨家坳。一进入杨家坳地段,黄总他们一行像所有初到杨家坳的人一样,一下子就被杨家坳的景致吸引住了,眼睛使劲地盯着车外,杨家坳山上的枫叶淡红,菊花摇曳,瓜果飘香,秋色怡人。杨家湖上,更是欢声笑语,白宏伟正在带领大家为到来的宾客捕鱼捉蟹,一派丰收在望的繁忙景象。

  黄总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山野之中渔米飘香的乡村景象,顿时心痒难耐,说:“杨总,我看也先别忙着入住,我们现在就到湖里打渔去。”

  杨志远欣然同意,把车停在了樟树下,带着黄总一行迎着温暖和煦的阳光,踏着古老的青石板路,朝湖边码头走去。

  第26章 宾客盈门(1)

  根据会务安排,第二天到会的人最多,机场、车站、码头都有客商陆续抵达,白宏伟调度相关人员去各处迎接。西南片区这次到会的人最多,林林总总不下四十人,杨志远第二天一早开着向晚成的‘三菱’吉普,到新营县城汇合政府办的三台十三座的面包车,一行四台车辆朝省城机场涌去,直接进入机场的贵宾通道迎接即将到来的贵客。

  杨呼庆与西南片区的各路经销商相约这天于省城机场汇合,杨呼庆是主人,自然得提前到达。他和贵州食品公司的王总、贵阳韵清茶行的胡总同机,最早抵达省城机场。杨志远在出口迎接,大家一一握手,互道‘久仰’‘欢迎光临’之类的客气话。因还要等其他省区的客商汇合,杨志远带领大家来到了张赫服务的那家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张赫对杨志远有些印象,一看到杨志远落坐就赶忙热心地迎了上来。

  杨志远一笑,说:“张赫先生,今天到此就餐的人比较多,可能会多有麻烦,还望请多多担待。”

  张赫微微一愣,他在餐厅为客人服务,很少有人叫他先生,他随即一笑,说:“先生客气,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此时还不到午餐时间,杨志远点了一壶‘杨家毛尖’,几个人就坐在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杨志远差不多有大半年没见到杨呼庆了,杨呼庆这个夏季在西南各省跑来跑去,风餐露宿,比以前更显黝黑,杨志远一看杨呼庆这样,就知道杨呼庆这大半年里只怕没少受苦,可杨呼庆每次和他通话,不是说这次我又把重庆的老张拿下了就是说我把四川的周总搞定了。语气中总是有着掩不住的兴奋和成功打入一个新市场的轻快,杨志远却从没听杨呼庆数说过自己在外的所受的苦和累。

  杨志远看着杨呼庆,感慨万千,说:“呼庆,这大半年没见,你小子受苦了、黑了,也成熟了。”

  杨呼庆满不在乎地说:“小叔,这点苦算什么,出门在外,苦是苦点,可心里皮实,感觉有奔头,浑身有劲。”

  奔头是什么,奔头就是希望。

  贵州食品公司的王总说:“杨总,你不知道,呼庆当初为了和我见上一面,愣是在我楼下守了三天三夜,大热天的,胡子拉碴的,把我吓得够呛,只差打电话报警。”

  杨呼庆笑,说:“我这都是在广东跟我小叔学的,当初我们为了和广东的黄总合作,小叔带着我在黄总的门前守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三天三夜呢。”

  王总笑,说:“杨总,你们杨家人这哪里是在谈生意,分明就是在打仗。”

  杨呼庆笑,说:“那是,我们小叔给我们讲的销售课就是怎么排兵布阵,怎么迂回作战,怎么各个击破,怎么集中优势火力一举突破,你说,这不是打仗又会是什么。”

  王总直竖大拇指,说:“杨总,小小年纪,真是了不起,江山代有人才出,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服老还真是不行了。有你这么给呼庆他们上课,我们这些人又如何抵挡得住你们杨家人的攻势,那还不得节节败退,甘拜下风,举手认输。”

  杨志远笑,说:“王总言重了,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有你们这些前辈在,我们这些后生唯有不知辛苦一往直前,方可打出一片天地。我给呼庆他们那般讲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实话,留在杨家坳的后生,知识层次都不高,你要是给他们讲什么政治经济学、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