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领主?”

  我无奈的斜楞了她一眼:“大姐,你演的挺像啊,奥斯卡影后啊?”

  那女人就像要哭了一样,极尽委屈的说:“领主,不知道属下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生气。”我当时已经无语了,实在不知道继续下去该说什么。

  肖老在旁边用极小声提醒道:“咱们只是配合老杜演戏,一会别伤了隐调局的人,另外看看情势再说。”我们几个点点头。

  杜局长歪着脑袋说:“看来几位是不配合了,没办法,我也是先礼后兵了。”说着他一挥手,身旁几个隐调局的人走了出来,其中有几个人我已经在老陶家见过,那个把脸全部挡住的贞子,还有皮肤黑褐色的降头师,另外还有五个人没有什么印象。

  吴子涵刚要出手,那个银发男人一摆手,“此事无需领主朋友插手,让属下来处理即可。”吴子涵一听,没再继续前进,望向肖老,肖老点点头,吴子涵便退回了队伍。

  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有点乱,冥昱教在演戏假装我是领主把杀人之过嫁祸在我身上,我们在配合隐调局演戏查奸细,隐调局在演戏抓我们来试探真假,我突然想,假如哪一方不是演戏而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解决?我想的头疼,还是看看再说吧。

  只见这个银发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们最前面,大家都很识趣的往后躲了几步留出了一片空地,贞子看了一眼杜局长,杜局长点点了,贞子缓缓的走到了空地之前,银发男人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又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股白色的哈气从嘴里冒了出来,贞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头发挡住了整张脸,根本看不到表情。

  我能感觉到肖老时常说的溟涬之气在他们周身环绕,那银发男人猛地一张嘴,一道白光迅速将周围照亮,这一次我似乎看清了,那白光好像是某种生物,倒是有点像九虫,贞子从腰间拿出一把镜子,迅速挡在身前,朝着白光一照,那镜子里突然睁开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由于太突然,吓的我全身不由得颤了一下,那道白光似乎也被震了到了,直接钻了贞子脚下的土里。

  贞子用镜子往地上照了照,从她头发的缝隙间,我仿佛能看到她咧嘴再笑,应该是发现了白光的踪迹,她把镜子翻了过来,镜子的背面刻着一个手掌的图文,手掌脉络纹路雕刻的极为仔细,俨然如这的一样,她将镜子手掌的那一面贴在饿了地上,嘴里念道:“天、地、炁、广、证,破——”最后一字念的极为铿锵有力,以至于我觉得最后的余音一直在耳畔回响。

  这一声过后,地下好像有什么在不停的翻动,不一会,上面的土层就晕染上了大片血迹,贞子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那小东西好像是不行了——”

  银发男人仍然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吗?”瞬间,一道白光从地下冒出,直接穿透了那女人心脏的部位,女人连挣扎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躺在了地上,预测同时,白光回到了银发男人的嘴里,他微微的朝我一低头,我吓的蹭的往后躲了一下,“属下已经处理好了。”他毕恭毕敬的回到了这边的队伍里。

  隐调局的人赶紧上前来扶她,摸了摸心脏和鼻子,朝着杜局长摇摇头,母局长在一旁气的脸色铁青,添油加醋的说道:“周君扬啊,周君扬,没想到你这么狠,现在你的罪孽有加重了一重,这回不是空口无凭,大家有目共睹了,除非你把我们都杀光。”

  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我解释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多费口舌,杨灿灿受不了委屈,看着那群假装毕恭毕敬的冥昱教徒说:“他是你们的领主是吧。”

  下面那些人犹豫着点点头,“好,领主有命你们得听是吧,现在领主叫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杨灿灿没好气的说。

  我心里暗想,这招高明,这样骗局就可以不攻自破了,只见之前的女人低着头说:“您刚当领主,还不了解教规,本教只有法王以上的等级才有生杀大权。”

  我顿时“噗”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吴子涵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那女人一刀,女人应声倒下,吴子涵斜着眼睛看着我,说:“还废什么话。”

  第三十四章 混战(二)

  这回轮到隐调局的人一脸困惑了,“这什么情况,到底谁跟谁一伙的?”隐调局中的一个人问道。

  我还心里窃喜,终于有人开始怀疑了,谁知母局长眼睛一转大声喊:“冥昱教开始内讧了,大家小心!这个周君扬据说是杀了前任的领主,自封的。”我当时真想冲过去撕烂他的嘴,反正我们这些人都是“背叛”过华北分局的人,现在反水冥昱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谁叫我们“十恶不赦”呢?

  吴子涵这一刀,让冥昱教的人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彼此望了一眼,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演下去,现在无凰不在,他们也不知道听谁的好,只见母局长在对面一直朝着这群人挤眉弄眼,这群人也是爱理不理的,看来母局长在冥昱教的地位也不高啊,最起码无凰的手下,似乎都不怎么待见他。

  冥昱教这边本来有十个人,无凰已经消失了,母局长和老三在对面的隐调局,教中的一个女人又被吴子涵杀了,现在这边是剩下六个人,除了那个银发男人和之前伏在无凰耳边说话眼睛如老鼠一般的人,我仔细的打量了余下的四个人。

  四个人中三男一女,最高的男人皮肤黝黑,乍一看老实憨厚,像个东北的汉子,梳着整齐的板寸,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禅杖的东西,不时的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声,他的穿着也很奇怪,一条满是补丁半长不短的旧袍子,虽然头发已经盖住了,但在他低头时,我仍然隐隐的看到了有戒疤的痕迹。另两个男人一幅现代的打扮,很是时尚。唯一的女人一直躲在他们后面不说话,她背后好像背了什么东西,似乎是一把剑,她冷眼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周君扬,你是不是不准备领着你的手下投降?还有你们这些华北分局的叛徒,也不准备束手就擒吧。”母局长站在杜局长的身后,大声的喝道,有那么点狐假虎威的气势。这话让我怎么回答吧,他们本来也不是我的手下,我让他们投降好使吗?再说,我们刚从虎口逃出来,如今这情势已经看不清楚谁真谁假了,跟他们回去岂不是进了狼窝?

  隐调局的人都等着杜局长的一声令下,谁知,杜局长却转身,用尖锐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母局长,问道:“老母,这里属于我东北分局的地势,你为何不在你的局里,而来到我这里,事前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这好像不太符合规矩吧。”

  母局长听完先是一愣,可能没料到杜局长会这么问,他毕竟也是老江湖,眼睛一翻,马上说:“老杜,我惭愧啊,这几个人都是我的手下,我派他们去西域完成上头的任务,没想到明目张胆的就归顺了冥昱教,不但杀了西北分局的克拉玛依,还杀了你们的前任局长,于情于理我都得来这么一趟,亲手抓了他们,也算是清理门户了。”

  “喔?”杜局长微微一笑,“这到也是,如此说来,这几个人真是罪大恶极啊,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前任局长死了?”

  母局长额头顿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赔笑道:“没有吗?大家都在这么传,我以为老赵他……不然上头怎么会请老局长再出山。”

  “以前听闻母局长办事一向讲究证据,没见到尸体,只听传言就追到此地,倒是不像你老母的作风啊,更不像一地分局局长应该有的做派。”杜局长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