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生物,后面几个人开始各显神通,收拾地上的毒虫。

  黑紫色的大蛇离子涵越来越近,子涵不慌不忙的从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我感觉有气体在他的周围流动,那黑紫色的大蛇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蛇头盯着吴子涵的嘴,似乎在听他说话一般,不时的吐了两下信子,这时候付马突然拉住小声我说:“跟我来。”

  我看的太入神了,再一回头,发现他们几个都不见了,付马拉住我跑到里屋,打开窗户就准备往外跳,其他几个人已经站在了外面,我愣住了,“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跑啊,难道还真去分局做客啊,我看那个杜局长也不像什么好饼,他怎么没告诉咱们之前那个局长已经死了,还让咱们查?”杨灿灿掐着腰抱怨到。

  “那子涵怎么办?”我问道。

  “我家子涵还用你操心,那些人加起来就不是他对手。”杨灿灿骄傲的一抬头。

  “未必,子涵一直都没恢复,这一路上又是耗费了不少体力,据老朽所知,这叫毅将的人,是东北分局从南洋重金请来的首席降头师,实力应该不在子涵之下,何况还有那些人帮忙。”肖老有些担心的叹道。

  “切,那些人?早就被我笛声引来的蜈蚣吓的半死了,咱们别说了,不要耽误了子涵的计划,赶紧去子涵说的地方汇合吧。”杨灿灿催促道。

  “可是他……”我犹豫的往后看了一眼,杨灿灿赶紧上来使劲推着我往前走。

  走的匆忙,我也没来得急看表,这时候应该差不多下午了,忙活了一宿,早上又没怎么睡好,太阳在头上老大,他们几个一直跑在前面,我在后面又饿又累,实在跑不动了,此刻我们正处于山上,周围都是密林,估计他们一时半会的也追不上了,我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喘嘘嘘的说:“咱们能不能歇会?”

  走在最前面的杨灿灿白了我一眼,“真是懒人屎尿多。”

  我也顾不得她说我什么,反正是累的一步也走不动了,杨灿灿是刀子嘴,但还是挺关心我的,从包里拿出面包一人给我们分点,看我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杨灿灿在一旁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只能呵呵的傻笑。

  突然,付马皱着眉头往林子里面看,我还以为是追兵来了,立马站起身来准备跑,但林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什么东西,“马哥,你看啥呢?吓我一跳。”

  付马没马上回头,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缓了一会,睁开对我们说:“周围,好像有人,我听到了心声。”

  “你的洞察之眼不是……”我有些诧异的问。

  “恩——不过十分强烈的心声还能听到一些,所以我才不是很确定,好像一种强烈的求死,极度绝望的心声。”付马边说边站起身来,我背起了鸿天,能让付马可以循着方向去找人。

  “谁大白天的来森林里极度绝望,你听错了吧。”我咕哝着。

  付马往密林里试探着往前走,突然停在了一棵树的旁边,“就在这里。”我们几个张着大嘴,几乎惊呆了,没想到在这棋盘山之上,还有一棵如此巨大的树,这是一棵巨大的柳树,大概几十个人才能合抱的过来,这里并不是棋盘山风景区,似乎很少有人的足迹。

  “这……这这树会不会成精了?”我惊叹道。

  肖老轻轻敲了敲这树的树干,“这树干是空的。”正说着,里面也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吓的我们几个连连退后了几步。

  “难道树干里有人?”我诧异的问,“莫不是这树真的成精了吧。”

  付马又敲了几下,里面不再有任何声响,我把耳朵贴到树上想听个究竟,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付马绕着树走了一圈,眯着眼睛发呆了好久。

  杨灿灿撇撇嘴,“我看没什么线索,咱们赶紧去找子涵汇合吧。”

  付马没动声色,一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若是有人想进到这树里,周围没有门,那么他可能是……”他手往天上一指。

  “从树顶上?”我和杨灿灿一齐说出来。付马点点头。

  我看着这几乎要深入云霄的树干,郁闷的问:“我们不是要爬树吧。”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付马已经把鸿天用绳子绑在了自己身上,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爬了起来,不时的用匕首作为辅助。

  我无奈的揉着头发,“马哥,你不是认真的吧。”正说着,他已经爬到了树干的中间,俯着身子对我说:“大家快爬吧,这树真的有蹊跷,上面都做好了把手,好像就是方便爬树用的。”

  肖老七十多岁的人了,都卷起胳膊准备向上爬,我怎么能输给他呢?仔细一看,果然如付马所说,在树干的周围,被人定了可以抓可以踩的把手,只是这东西跟树皮的颜色一样,不仔细看根本辨别不出来。

  我抓着那把手刚要上去,隐隐的听见树干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第二十四章 树洞乾坤

  我往上看了他们一眼,付马已经快爬到顶端了,杨灿灿在中上处徘徊,肖老则在我上面几步,我问他:“你听见树里好像有女人哭声吗?”

  肖老此刻满脸是汗,正在专心的琢磨怎么爬树,他朝我摇摇头,继续慢慢悠悠的往上爬,我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树里有出鬼啦?这大白天的,还是这树成精了?

  付马三步并作两步爬到了树的最挺端,冲着我们几个大喊:“这下面果然是空的,还有台阶呢,看着好像是挺深的。”

  说着,他就要下去,肖老赶忙制止,有些气喘嘘嘘的说:“大眼,等会,咱们一起下去,别单独行动,谁都不能再丢了。”

  不知道为何,听了肖老这话颇有点伤感,我发现这树上的把手安排的极其有规律,脚踩到下面的,手马上就能够到上面的,在比较危险的地方还多加了几个把手,这树洞看来不是个一般的地方,肖老爬的比较慢,我在他下面有时候要等好久才能爬一步,不过也没催他,毕竟岁数不饶人。

  大概爬了将近二十分钟,我跟肖老也爬到了树顶上,往里一看我就惊呆了,一条长长的楼梯直直的通到下面黑漆漆的树洞,一眼望去全是黑暗,我从包里摸出手电,我们几个人一齐往下走。

  这台阶也比较宽,我们几个都可以一齐并排走,走了不知道多久,仿佛一只没有尽头一般,付马突然说:“那个心声越来越弱了,似乎快不行了。”

  刚说完,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片平地,链接这下面还是一片台阶,这平地呈圆形,应该就是树的最低端,再下面的台阶通向的应该是地下了,我用手电一照,恍恍惚惚看到下面的台阶好像有个人影。

  杨灿灿看了一眼也说:“楼梯上有个人,好像是个女人,不过……”

  “不过什么?”也来不及细问,我们几个就冲了下去,想一探究竟,付马之前听到的心声,敲树干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声,莫非都是这女人发出来的?

  我蹲在她身边,想把她扶起来问问怎么回事,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去,这女孩没有手,也没有脚,不是本来就没有,好像是被人害的,四肢的伤口已经变的黑色化脓,不时的还散发一股臭气。

  杨灿灿实在看不下去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奶奶的,这是哪个孙子干的,姑奶奶抓到他一定饶不了。”

  肖老仔细看了一下伤口,顿时皱起眉头:“这伤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