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大喊:“别回头,赶紧跑,这女人不简单。”

  这是九虫突然飞了出来,我还纳闷刚才他不是怕的要死吗?他立马变成了白色,在后面飞了一圈,把其他人冻住了,那女人身上上了一层白霜,还在拼命的追我们,白霜越上越厚,最后完全变成了一个雪人才让她停住。

  我们几个沿着之前的路,跑的很快,从饭店的门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马上扎进了人堆里,隐隐的看到饭店门口追我们那群人已经摆脱了冰冻,都追了出来,真不愧是隐调局的人,自打有了这小东西以后,我还真没看到他遇到过敌人,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按照之前的计划,逃出来我们赶紧奔向了长途汽车站,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杨灿灿边走边气喘嘘嘘的抱怨:“咱们几个可真是没用,中了尸毒,现在又中了蛊毒,哎……”

  肖老微微一笑说:“你们看看的我的手。”我们几个一看,他的手已经好了,难道肖老已经厉害到会接蛊毒了吗?我们几个直愣愣的看着。

  肖老故作神秘,缓了半天,实在抵不过杨灿灿的磨人功夫,说:“其实,咱们走之前,那袁鹏飞洒的黄色的臭粉就是解蛊的药,苗疆的蛊术精髓就在于下蛊制毒多是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而解毒的东西多是奇臭无比,让人忍无可忍。”

  我顿时就蒙了,刚要张嘴问,让杨灿灿抢先了,“他是不是闲的,脱裤子放屁呢?”

  肖老轻哼了一声:“你们看刘局长表面似乎深信不疑,积极配合抓咱们,其实他心里也存个疑影,能当上一地分局局长的人岂是等闲之辈,他私下放了你我,算是送了个人情,他日若是你我真被冤枉,至少不会扯到他,不抓咱们又对不起上面,况且他这分局里也说不定有冥昱教的耳目,所以闹了这么一出,也算是逼于无奈,两全齐美了。”

  我叹了口气:“这隐调局里还真是复杂啊,怎么有种当年地下党的感觉。”

  肖老点点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能跟隐调局对抗了这么多年的冥昱教。”

  见后面不再有追兵,我们几个也放慢些脚步,长途站就在前面,不太远了,提到冥昱教,我问肖老:“这到底是个什么教,我以前怎么听你们提起过。”

  肖老努了努嘴没说话,付马说:“是个很神秘的组织,原来也是亦正亦邪的,统治的贵族叫自己赫卡忒族,信奉的就是你在岱舆古国看到的三头六臂的神像,一直是隐调局打击的对象,之前本来已经支离破碎了,就是最近他们新上任了一位冥主,冥昱教的势头开始呈上身趋势,一直蠢蠢欲动,他们似乎在策划着一场大阴谋。”

  “比如引我去岱舆古国。”我插了一句,付马点点头,平时爱耍酷的肖老,这时候却一言不发,让我觉得颇为奇怪,杨灿灿似乎也感觉出来了,小声问付马:“肖老这是怎么了?”

  付马故意放慢了脚步,让肖老走到前面去,把声音压的极低:“听说肖老的亲人就是死在冥昱教的手里,他才转投了隐调局,很少有人知道这事,他从来不提。”

  我们几个沉默了一会,客车站几乎就在眼前了,之前中午没吃饭,又经历了一番打斗,我已经饿的要死了,杨灿灿随手在小摊上买了几个卷饼,我们几个坐上了长途大巴,在座位上吃的津津有味。

  杨灿灿边吃边说:“真没看出来,那高个子的女人还挺厉害。”

  吴子涵轻轻的把鸿天放在了靠窗了位置,生怕她磕到,连头都没抬,插了一句:“她根本就不是人。”吴子涵的脸色还没恢复,他最近实在太累了,车刚开起来不久,他就睡着了,杨灿灿不声不响的给了批了件衣服,关上了车窗。

  终于要离开这了,新疆,我心里想着,看着飞速向后逝去的风景,然而,我却没有料到,一切都只是暂别而已。

  第八章 惊险之路(一)

  这客车是上下双层的,我们几个坐在了顶层,车里大概能坐一百人左右,虽然不是那种带卧铺的,我已经很知足了,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睡的还不太熟的时候,听旁边两个小伙子在那讨论。

  一个带着眼镜的说:“你听说了吗?我家亲戚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周围住,听说最近沙漠里怪兽频出,有几个村民亲眼见过,那怪兽长的特恶心,没准是上古失落的物种。”

  另一个右脸上有一块暗青的胎记,说:“啥样的怪兽,有人看到过吗?”

  “据说是长了蜘蛛腿的蛤蟆,反正恶心至极。”眼镜男摆手说道。

  “没准就是当地为了发展旅游业编出来的,这玩意,谁也没见过……”

  听他俩说着说着,我就彻底睡着了,再往下说什么我都没听见,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车好像是停了,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吓了一跳,外面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车停在了高速的服务区上。

  杨灿灿走过来说:“你们饿不饿啊?不行咱们在这先吃饭吧。”众人点点头,肖老和付马也刚醒,吴子涵一直盯着远方发呆,不时的照看着鸿天,我下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灿灿递给我几盒泡面,让我们几个去服务区要点开水,车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大家都在外面闲聊,车要这在停留半个小时。

  我跟付马把泡好的碗面端了回来,大家都饿了,开始边吃边聊,“戴雷丘怎么会出现在这?她姐姐被谁追杀啊?”我塞了满嘴的面条含糊不清的问。

  “只怕是他俩是唯一活下来的阵灵,必定知道什么秘密,之前泽阵的阵灵不就是被人杀了吗?那半鳄人你们还记不记得了,他不就说要告诉咱们点什么事来着。”杨灿灿从包里掏出一根鸡肉味的火腿肠泡在了面里。

  肖老满嘴油花花的说:“依老朽看,必定与无凰有关,至于为了什么,咱们就不得而知了。”

  “哦,对了,肖老,天机老人那两句禅语你参悟的怎么样了?”我问道。

  “躔昱现起天机变,玄牝开应夙世劫!”付马小声重复着。

  肖老翻了翻白眼说:“所谓天机哪是你我这种凡人轻易能参透的,只不过这玄牝开我倒是有点想说的。”我们几个都瞪着眼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肖老又开始故作神秘,不紧不慢的一根一根之面条,貌似特别享受我们这么盯着他。

  杨灿灿开始做出不耐烦的表情,肖老赶紧把嘴里的面咽下去说:“老子《道德经》中有这么一句话,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

  “这什么意思啊?”杨灿灿赶紧问,她是最讨厌等待,最耐不住性子的人。

  “谷神?是什么神?”我插了一句嘴。

  肖老不紧不慢的说:“这《道德经》又称《五千言》,虽然全篇大概只有五千字,却详尽论述了万物本源的天道,乃是道家的精髓所在……”

  杨灿灿咬牙切齿的说:“讲重点!”

  肖老立马憋着嘴,满脸不乐意的表情继续说:“谷神,乃道之别称也,整句话个人有个人的理解,本来在《道德经》中玄牝之门并非真实存在的门,但是天机老人的禅语里,老朽认为此门是真实存在,而且此门之中可造化天地万物。”

  “那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归墟?”我猜测道。

  肖老耸耸肩:“老朽也不得而知了,目前仅知道这么多,着什么急,走一步看一步呗。”

  吴子涵没参加我们的讨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