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我说,公司已经开始调查我那个事儿了。

  丽萨说,哦,早晚的事儿,有什么奇怪的。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李榕。

  丽萨说,李榕?你联系她干什么?

  我说,当时我到处推销,李榕的公司误打误撞去了。其他的公司我估计对我都没有什么印象,要是李榕咬死了,我说不上还有点生机。

  丽萨说,好,那我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不要乱说。

  我连说了几声谢谢,挂了电话,心不在焉地等着丽萨回电话,连厕所都忘记去了。最终丽萨的电话回来了,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李榕要跟我当面谈一谈。

  再然后丽萨还附赠了我一句话,那就是李榕这个人善于经营,是天生的生意人,不放过任何交易。所以,让我万事小心。

  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谁都吃定我了,我还有什么反抗的可能?现在最关键的是保住我的存款,如果让公司找到直接证据,那么我这么多年的存款都是别人的,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不是喂了狗了这很不好说。

  但,这些钱谁从兜里拿出去都觉得心疼。

  这面收拾妥当,把自己打扮得精精神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是要去接客的牛郎,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李榕就好像是一条白蛇,是一条了解男人所有弱点的白蛇,她紧紧地缠绕着她见到的每一个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捕猎的机会。

  我这一次送到她的口里,她可能善罢甘休?

  难道还是要逼婚?

  李榕年轻的时候找男人,没嫁出去,却给自己积累了很厚的财产。等到岁数大了,估计也断了当富豪正房的念头,但是肯定不甘心,所以干脆找了繁芷这么一个女同。

  这女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对我呢?

  这一次我把自己送到她的嘴边,她不把我的骨头都咬碎,我都觉得不是李榕的作风。

  李榕是要在公司见我,我去过一次,这一次跟着手机导航摸索着过去,在门口犹豫了好久,几次想要转身离开,最终要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我不是退缩,不过是因为我了解自己,也知道李榕会跟我谈什么生意。她让我去繁芷,我绝对不会同意,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但是真的跟自己不爱的女孩儿结婚,然后看着她跟其他的女人翻云覆雨一辈子。

  我这样的男人有钱也不会觉得快乐。

  李榕的公司过的是美国时间,是属于那种跨国金融公司,到底干什么的,我也没兴趣知道那么清楚。

  现在过来是上午,公司一个人都没有,前台都没有。

  我是直接走进去的,敲开了李榕办公室的门,伸头往里一看,屋里没人。

  我在门口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外面也没人。

  李榕是在这个时间跟我约好的,我在下面还犹豫了半天,已经过了至少十分钟。难道说她已经不耐烦地走了?

  女人就是有这个问题,平日里约会总是迟到,男人一等半小时,女人过来不慌不忙,然后说是考验你。要是男人迟到了哪怕五分钟,女人的脸立刻就扔在地上,冷冰冰地说你不在乎她。

  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女人总是多一点,而我一概招惹不起。

  我在门口喊了一声,李总。

  声音很大,这办公室没有人,空落落的,回音也不小。

  再然后我看到李榕办公室的那个书架居然动了,里面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内室,李榕穿着一件薄纱睡衣,胸口的两点凸起,里面显然是什么保护都没有,她站在书架后,对我摆了摆手说,来啊。

  我还去?

  我吓得差点掉头就跑。

  真不是我这个男人惧怕女人,但是李榕这样的女人我招惹不起。

  任何把跟男人上床当生意做的女人,我都招惹不起。对于其他女人来说,这事儿是两情相悦之后对男人的奖励,当然这种想法我也不赞同,可总比李榕这样的女人强。一个把男女之事当成武器的女人站在那里,对着我摆手,我只恨自己跑得太慢。

  否则会有什么后果?

  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时此刻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扑到了再说。

  但谁能保证里面没有布满了摄像头?谁能保证我这面爽完,还没等起身,下一秒李榕就冷冰冰地推开我,然后告诉我如果不娶繁芷,就让我做一辈子牢?

  没有人能够保证。

  但是我还不敢走,毕竟是有求于人。

  我进退两难地站在那里,对李榕说,李姐,要不然我们在外面说?

  李榕嗯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哈欠,对我说,你以为我让你来干什么?我们天天下班都凌晨了,我昨天在公司住的。哦,你不会以为……哈哈,我对男人没兴趣的。繁芷,你自己说说你老公吧。

  再然后我看到李榕的身后伸出一个短发的脑袋,也是乱蓬蓬的头发,也是穿着睡衣,不过这睡衣就跟平时夏瑶穿的那件加菲猫差不多了,是棉质两截的。

  她看了看我,然后说,你来了,进来吧。

  我一看繁芷在这里,想着李榕装女同装得那么happy,肯定不敢在繁芷面前露出自己的本色。

  有她在,我就安全了。

  安全是个问题,但男女有别,敌人又衣衫褴褛,现在这世界上什么都不能相信,我犹豫了再三,然后对李榕说,我还是在外面说吧。

  李榕呵呵一笑,然后说,为了你,一大早晨就被丽萨吵醒了。我们都不怕,你一个男人居然还怕。那行啊,女人穿衣服可慢,你等着吧。

  李榕还真不含糊,说很慢,就是很慢。我在外面坐了半个多小时,李榕这才出来。我心虚地看了看她的身后,低声问,繁芷呢?

  李榕说,又睡觉了。你想见她?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就几句话,跟你说一样。

  李榕嗯了一声,然后说,丽萨也说不清楚,还挺着急的。我一听是你的事儿,想着让你过来谈一谈。说吧,什么事儿?

  我说,丽萨最近出事儿了,你知道么?

  李榕说,啥事儿?

  我一听丽萨没有跟她说,我这面也不知道丽萨怎么想的,当然不能继续说下去。我说,也不是她的事儿,是我的事儿。只不过让她受到点牵连。

  李榕说,哦,严重么?

  我说,昨天是不是有律师找你了?

  李榕说,是啊,不过没上门,打的电话。问你是不是过来推销过打印机。

  我连忙说,你怎么回答的?

  李榕突然笑了,然后说,我呀,没回答呢。

  我说,没回答?

  李榕说,我当时说我太忙了,今天找时间给他们回电话。你看,你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这事儿严重么?

  我摇头说,不严重,不严重。

  李榕说,不严重啊,那律师怎么还上门了呢?我听丽萨说,跟那个反竞争条款有关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说,当时也没有想这方面。你看我这样的人创业,肯定是找自己最熟悉的行业了,要想要从头开始,我也没有那个能耐不是。没有想到,公司以前的合同里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