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作品:《大秦之帝国再起精校版

,还是其它呢?”

  霍地站起来,萧何抬手指着吕哲,有点结巴:“你……你果然听见了!?”一脸惊容。

  长长舒了一口气,吕哲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他发现以其试探来试探去最后弄得尴尬,甚至于让萧何去乱猜搞成敌对,不如掌握对话节奏,以强势的姿态把萧何搞迷糊,再将事情挑开来说比较好。

  萧何眼睛观察四周,他并没有看见其余秦军的影子,很惊疑不定的犹豫是不是要跑。

  “请坐。”吕哲抬手虚请,嘴巴又在哼:“我注定是要封侯拜将的人……”

  神态紧张的萧何大吼:“做梦!我若被抓,必然将你的诅咒秦国亡国的妄语公诸于众,那时看你要怎么拜将封侯!”

  愕然了一下,反应过来的吕哲耸了耸肩:“别紧张,别激动。你是不是在观察有没有士兵埋伏?”

  不等回答,他自己往下接着说:“说我诅咒秦国?我身为秦人,你为楚人。一个楚人罪犯说出来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诬陷一名秦国军官,没有人会相信的。再则,秦国与诸国不同,不会因为一个人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来断掉那人的前程。对于这点,身为沛县县丞,是有读过秦律的,不会不知道吧?”

  萧何已经完全失态,他显得有些惊恐外加气愤,手指着吕哲,自己的嘴巴张张合合,竟是无法再多说一句。最终他跌坐在地,甚至还打翻案几,脸色呆呆的脑袋垂向地面。

  一直掌控谈话节奏的吕哲知道适可而止,他深吸一口气,用着淡淡的语气:“再则,萧大兄为什么认为自己要被抓呢?”

  萧何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吕哲,沙哑着声线:“汝正何为?”

  吕哲用着感到讶异的语气反问:“我哪里是要做什么?我这么做也没有其它目的。”

  萧何哪里肯相信?他现在还不是大汉的丞相,虽然说目前阅历不少,不过并没有养出气度,对待事物也远远没有日后的圆滑,更别谈现在几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了。

  “哲只是想告诉萧大兄……”吕哲笑得很真诚:“我真的是想交你这个朋友的。”

  萧何一脸不信:“只是这样?”

  “当然!”吕哲说得极为肯定:“我都说了,萧大兄是位有才能的人,有才能的人怎么能因为那些事情就被脸上刺字,发配成为刑徒?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你看哲顺眼,愿意维护。哲看萧大兄也是极为顺眼。这么说,萧大兄明白?”

  萧何如实说出心声:“有点明白,有点不明白。”末了苦笑,“刚才吕兄弟握剑,那眼睛确实如刘季所说冒着凶光。我快被你一惊一乍吓死了?”

  成功缓和气氛,吕哲想了想没再开口说话,就是那么极为仔细的收拾打翻了的案几。

  看着动作流利的吕哲,萧何再次苦笑,也是蹲身下去收拾。

  两人默不作声各自收拾,将东西清除完毕,重新摆好案几,然后再次对坐下去,无言地看着对方。

  良久,吕哲又伸出本来屈膝的双腿,带着一种歌唱似得语调:“我是注定要封侯拜将的人……”

  这次萧何听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对话,而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歌曲。这一明白,他回想刚才痛骂吕哲根本不可能封侯拜将,不由再次苦笑。

  此时此刻,他满心无奈,无语看着还在哼唱的吕哲,心想:“这都什么事啊?”

  第0052章 前往咸阳(上)

  依稀记得刘季还没有发达之前是一个流氓混混,占据沛县之后也不知道谁给作了一曲《大风歌》,闲着没事干就喜欢狂吼几句“大风起兮风飞扬,安得猛将兮守四方”。

  “安得猛将”这四个字可不是能乱说的,那是身为人主才能有的志向。“守四方”更加犯忌,那是坐天下的人才能有的资格。

  整首《大风歌》其实就是想表达出一个意思,那就是刘季有很大的野心抱负,希望招收更多的人才来到麾下效力,合伙打下江山。

  吕哲目前没有坐江山的野心,甚至说没有明确的最终目标。他现在就想有自保的能力,所以表达内心抱负的方式不能太疯狂,一曲“封侯拜将”刚刚好。

  一顿酒喝得有些情节曲折高潮迭起,虽然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不过吕哲也算化解了与萧何“猜忌为敌”的麻烦。

  蒙氏一族很需要一种能够快速筑城的方法,这点吕哲早有所料。他不是了解历史,而是自己猜测蒙氏的北疆攻略,无非就是依靠无数小据点缓慢向草原推进,历朝历代无不证明这种缓慢却有效的方法才是最正确的。

  这样一来造小型堡垒成了必然的事情,猜起来并不是很困难啊?

  历时三个月,吕哲的练兵游戏在民玞被遣送回去时被迫停止,他十分遗憾的认为将一千民玞放回家太过浪费了。

  这些历经三个月训练期的民玞,他们听得懂军令,能够熟练地列阵,已经可以排队冲锋,不得不说与秦军的正规士卒并没有什么两样,其实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甚至说句很负责任的话,将他们拉上战场也绝对不需要经过重新整编,就能够马上投入作战了。

  送走了民玞,吕哲抽出时间查看阳周县城的城墙,发现半年下来阳周城的外围变化有些大。

  阳周城旁边没有大型的河流,因为活水数量不足的关系,阳周城并没有护城河。城墙边下本来没有道路,这时却有了一条环着城墙的土路,它的宽度大约是三米,被整理得相对平整。

  早在半年之前,城墙边上还有数量不多的树木,这时已经被清除干净。其实应该说城墙一里内的树木全部被砍伐干净,一些稍微大一些的石块也被清除一空。有些军事常识的人一想,不难得知这些都是为了防御而考虑。

  走着走着来到自己加厚的城墙段,吕哲看着明显与其它城墙段不同的城墙,注视那个本来应该填不上这时却又被挖开的塌洞。

  “不用奇怪,上面派来的人将它重新扒开了。”

  听到声音回头,吕哲看见的是笑吟吟表情的李良。

  吕哲呼了声“二哥”摸着下巴观察被扒开的塌洞,那里的丝润度稍微一看就能发现一些什么。

  “他们检查得很详细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还挖深了不少……”

  李良不懂那么多,不明白吕哲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哲。”李良招呼了一下,指了指小溪边,“陪二哥走走。”

  应了一句“好咧!”,吕哲手里握着的泥土被洒出,沙土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灰蒙蒙,呛得他自己不断咳嗽,急忙拔腿就跑。

  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其实都是选择在水源丰富的地段繁衍生息,比如神州的黄河流域,还有长江流域。如果翻看史书,能发现这两条河流其实就是中华文明的源点,而且也一直都是群居中心。

  帝国北疆的河流多不多吕哲一点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古时候的城池都是伴着水源建造,毕竟人的日常生活依赖于水源。

  欧罗巴体系中的罗马文明会将河流的水源用水渠引到城市中,富贵之家的家中基本都会修建澡堂,城市的一些方位也会修建漂亮的喷水公园,所以罗马城市总是有一个“水城”的别称,来体现罗马文明发达的水利工程技术。

  华夏文明傍水的时候,利用水源的方式几乎没有什么技术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