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

作品:《妖孽学霸精校版

自全国各地的数学家各自散去,吕丘建收获了一大堆名片和交流讲学的邀请。

  在回去的飞机上,张教授的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有这位在京师大学数学系还能再风光几十年!

  “回去后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再整理整理这两天的收获!”回到学校,张教授一直让学校派来接他的车开到吕丘建住的那栋楼才停下。

  “行!对了,张教授。我要请两天价!”算算时间,西蒙斯就要到了,自己还的去接他。答应他的事情也要去办了!

  “嗯?有什么事情?需要学校帮忙的尽管开口!”张教授关切的问道。

  “西蒙斯先生就要来京城了,我和他约好了有些事情!”吕丘建如实回答。

  “西蒙斯先生来了?”张教授面露喜色。西蒙斯在数学界的名声如雷贯耳,再加上吕丘建当时说的是基金会的那笔捐款就来自与他,现在他来了岂不是说资金马上就可以到位了?“那咱们可得好好接待一番!”

  “西蒙斯先生要先处理点私事,去津门见见他的老师,等事情办完了再来京师大学!”事情还没谈好,直接就和学校见面有些不妥当。

  “哦~要见陈先生啊!”这下京师大学就有点不合适出面了,京师大学和陈省身之间有些小矛盾,如果学校贸然出面影响了西蒙斯的捐助可就不好了。“那这两天西蒙斯先生的接待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去给你找辆车!”

  “诶,那就谢谢您了!”吕丘建爽快的答应下来。

  休息一晚,吕丘建按照西蒙斯告知的时间来到机场,不久之后,航班准点到达,西蒙斯带着一群跟班走了出来。

  “西蒙斯先生!”吕丘建连忙迎了上去。

  “哈哈,吕!好久不见!”西蒙斯立刻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西蒙斯先生,看到您依然健康实在是太高兴了!”吕丘建笑着说道,这时候另一群人也迎了上来。看样子也是来接西蒙斯的。

  这并未出乎吕丘建的意外,西蒙斯的身家大概在百亿美元左右,在全球富豪榜也是能排到前一百名的。有人来接他是应该的,没人来接才会奇怪。

  他大概是数学家里最有钱的,富豪里数学最好的!寒暄过后,一群人往外走去,到了停车场,西蒙斯无视了来借自己的豪车,而是上了吕丘建的奥迪。

  于是一路上不断地有人好奇的打量着这支奇怪的车队,怎么无论是前面领路的还是后面押后的都是数百万的豪车,中间的却是一辆普通的奥迪?

  西蒙斯到底年纪有些大了。即使是乘坐包机来到京城,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还是让他感到疲惫。上了车没说几句话就有些精力不济。

  跟着前车来到某家全球连锁豪华酒店,酒店经理早已在外等候。西蒙斯直接包了顶层的两层楼供自己休息,这种豪气的做法果然无愧于最有钱的数学家的称号啊!

  吃完饭看西蒙斯还没恢复精神吕丘建打算先告辞回学校,明天再来拜会,却被他留下了,“吕,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房间,晚上你就在我隔壁休息吧!也省的来回跑了,明天我们先去津门,然后再讨论正事!”

  “好吧!”吕丘建也不矫情,这项合作是对彼此都有利的事情,蹭他几天吃住又算的了什么?

  吃过饭西蒙斯回房休息,吕丘建则是来到了健身房挥洒了一遍汗水,等感觉锻炼的差不多了,才在健身教练惊讶的注视下施施然的回到了房间,显然吕丘建刚才的锻炼标准已经超出了常人可以接受的范围;要不是对方刚才出示的是顶层总统套房的房卡,她都要忍不住上去打听他的情况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和西蒙斯等人用过早餐,一行人再次上路,西蒙斯依然坐到了吕丘建的车里;今天他的精神要好上许多,不停的给吕丘建讲着自己当初在加州伯克利数学系陈省身手下读书的时光,语气中满是缅怀。

  “当时刚见到陈先生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想着华国能出什么好的数学家?但见面没多久我就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自己这一生估计是没办法追上陈先生的成就了!”西蒙斯自豪地说道,“果然没过多少年,世界几何研究的中心就从欧洲转移到了米国,这都是陈先生的功劳。”

  京城距离津门并不远,没过多久车队就驶入了津门,来到南大,顺着西蒙斯的指引,一群人来到陈先生的住所外面。

  马上就要见到这位华人数学家中成就最高的老人了,吕丘建隐隐有些激动。

  第163章 陈省身

  西蒙斯把自己的跟班都留在了车里,自己带着吕丘建按响了陈先生家的门铃;进去见到陈先生后吕丘建的心情悠的放松了下来,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迄今为止在数学界成就最高的华人吧?

  听完西蒙斯对吕丘建的介绍,陈先生温和的点点头,“我听格里菲斯说起过你,也看过你的文章!上次报告会我也想去听听,可惜老了走不动了!”

  他所说的格里菲斯就是在和耶鲁剽窃事件中帮过吕丘建的菲利普·格里菲斯,他的学术生涯深受陈省身的影响,格里菲斯还担任世界数学联盟的秘书长,想必是前一阵儿来听报告会的时候来拜访过他吧!

  “我看您的身体还结实着呢!”吕丘建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他的身体状况,心中发出无声的叹息,这位智慧的老人身体不容乐观,但这都是年纪大了受自然规律影响的结果,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是说两句好话。

  “老喽!”陈先生摆摆手,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反而说起其他事情来,“普林斯顿是个好地方,我年青的时候也在那里待过一阵儿,算起来你可是我的晚辈了啊!”

  四十年代他曾经受维布伦邀请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工作,实打实的算得上是吕丘建的前辈,当然即使没有这样一层关系,吕丘建也不会削弱一丝对他的敬仰。

  俩人不由得说起普林斯顿的一些事迹来,陈先生语言朴实温和,细细品味却又包涵深意,这让吕丘建想起一个关于他的坊间传说。

  有人问陈省身为什么这么有名,能做出这么大的成果;要是一般人会说自己如何努力,要是懂政策的会说国家、单位是如何关怀。傲气点的会说是因为自己聪明,而陈先生的回答则别具一格。

  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有名啊。读书的时候毕业要写论文。我不能不写啊,不写不给毕业啊。我就写呗,然后大家都说我的东西重要,就让我接着读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觉得我的东西那么好,然后我就研究数学了。研究总要研究出点结果啊,同事也都在研究我也不能闲着啊。我就把我研究出的结果发表了,结果大家还是说我的东西十分的重要。结果我就有名了……”

  没有谈什么高深的数学问题,也没有交流数学界的最新动态,三个人就像长辈和晚辈拉家常一样说了会共同熟悉的趣事。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保姆害怕陈先生过于劳累,上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陪着陈先生用完午餐,俩人这才告辞离去,出来的时候西蒙斯有些伤感,“世上没有什么比时光更无情的了,我现在发现自己似乎也有些老了!”

  “您可是能独自穿越欧扎克高原的人呐!”吕丘建想起当初和他偶遇的情景,出言安慰,“这可是许多小伙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您起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