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作品:《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精校版

手里。

  “你外号叫柳丁是吧?”

  “哥,大哥,您是哪位?这要偷东西,打劫,还是绑架,您要找人,我都能帮您介绍,您千万别伤我。我就是一个掮客……嗷!”

  方乘空手一晃,杀猪刀直接没入柳丁的肩膀,血顺着衣服就淌出来。

  “谁让你买凶的?”

  “大哥,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我哪有能力买凶啊,我就……啊哟!”

  方乘空将杀猪刀一扭,柳丁整个人用力的哆嗦了一下。

  “您先别着急,您要问事,也得说您是谁才是吧。”柳丁冷汗狂飚,心想再不说,得去见阎王了。

  “方乘空!”

  柳丁浑身一抖,妈呀,是这位爷,我就知道那两个货不成气,可你也不能把你往我这招啊。没办法,交代吧。

  “是,是一位女孩找的我。”

  方乘空脑中突地浮现王蔓的脸孔,他手一松,无力的叹了口气。

  第85章 飞鹰赌局

  咖啡馆里坐着张玄王蔓方乘空三人,空气有点凝结,张玄也不理这俩头蠢猪,小口的抿着咖啡,不时去看手机。

  “说实话吧,人是不是你找的?那个外号柳丁的都交代了,说是你给了二十万,要让他杀了我。”方乘空很生气,就算跟刘曼姿交往,你不爽,你直接要找人做掉了,你也太恨了吧。

  王蔓冷着脸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些混混嘴里有半句真话?”

  “你这什么态度?”方乘空怒道,“我和你妈是自由恋爱。”

  “恋你个大头鬼!”王蔓也怒了,“我妈四十了,你多大,你才二十六吧!你图她哪一点,要跟她交往?你是有恋母情结吗?是不是从小缺母爱!”

  这一说方乘空就沉默了,张玄不得不插嘴:“阿空还真是,他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厂里的事故去世了。”

  王蔓这才知道失言,可她的性格怎么会道歉,哼了声不说话而已。

  “你妈活得很痛苦,离婚后,她虽然自由了,可也空虚了。”方乘空轻叹声说,“我遇到她时,她正患上了抑郁症,按医生的话说是有自杀倾向。”

  王蔓呆住了:“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在外国留学,她也不好打扰你。她怕你为她分心,就将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我的总店开在她家附近,一来二去的就跟她认识了。”

  方乘空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我看她闷闷不乐,就问她为什么,她没说。我就跟踪她回家,发现她一到家,就缩在角落里。连跟了三次,最后一次,她已经走到天台上了。”

  “啊!”王蔓听得心一缩。

  张玄瞥了方乘空一眼,继续看手机,你特莫就编吧,就刘曼姿那性子还抑郁症?狂躁症还差不多,说不定还有花痴症。

  “我在她跳楼前拉住她,两人就坐在天台那说了三个小时的话,她跟我说,只要我答应跟她交往,她就不跳楼。所以我俩才在一起。”

  方乘空说得嘴干,喝了口咖啡,就听王蔓在那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不跟我说?她一直都很开心的啊。”

  “那是她装的,不想让你看到她另一面。抑郁症病人都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在人前,一个是独处的时候。”

  “那她现在怎么办?”王蔓急道。

  “曼姿的病已经好了,药也早就不用吃了,你不要担心。”

  方乘空说着看张玄根本就像没在听,就挠挠头说:“玄爷,你看这事……”

  “人不是我叫的,但我知道是谁找的柳丁。”王蔓咬着嘴唇说,“是我表妹秦欢。”

  “擦!”张玄抬眼说,“这种混账事,也就她做得出来,我早该猜到的。”

  在赌局中,也看到秦欢来了,王蔓看到方乘空,肯定会跟她说,以她的性格和社会关系,拐弯抹角找到柳丁也正常。

  “那丫头才十八?这也太……”方乘空也无语了,这要是王啸生,他说不定立马就不管不顾的要找他拼命,要是王蔓,他也得好好骂一顿。

  可是……秦欢。

  “我看你就当吃了个哑巴亏吧,要不哪天我带她让你抽她一顿?”张玄嘿笑道。

  “免了,还是高中生,我收拾一高中生,传出去我都没法做人了。”方乘空好不郁闷,这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啊。

  王蔓想起一件事:“你要跟宁果儿去飞鹰赌局?”

  “是叫飞鹰赌局?嗯,我在这等她,下午要做些准备,我师姐也要去。”

  张玄想过了,要将那些人的钱都赢走,光靠他不行,跟宁果儿打听,说是能带两个人进去,那正好,把念彩衣也带上。

  “那个开赌局的男人外号叫鹰,飞鹰取的是九月鹰飞的意思,那个赌局我也没去过,也不知果儿哪弄来的门票。”

  王蔓说着就看门帘一揭,一身红色道袍的念彩衣走了进来。

  “念姐!”方乘空急忙起身,他对念彩衣比对张玄还恭敬,这女人,浑身是刺,光就小时候被她折磨的次数都数不胜数。

  光就那地方,就被她拿泥鳅咬过。

  “阿空啊,坐呀。”念彩衣一抖道袍,那内里绣的符文秘咒,就看得王蔓眼花缭乱。

  “念姐也要去大显身手?”方乘空兴奋地问。

  “闲着嘛,店里找了个小伙计,平时没多少事。”念彩衣眼睛本来就小,眯起眼去看王蔓,眼珠都快不见了。她关注的是王蔓的胸,心想张玄这手能耐还真不错,改日得让他帮按按。这俗话说的,自己人不用白不用。

  “念姐客气了,谁不知念姐是咱江都,甚至华西头一号的鉴定师,古玩街那边求您帮掌眼的得排到贵江去了吧?”方乘空恭维说。

  “瞧不出阿空你几年没见,这嘴越来越甜了,要不晚上去陪念姐睡觉?”

  念彩衣这样直接,连王蔓都吓了一跳,方乘空却像被蛇咬了似的,连挥几下手,找个借口就溜了。

  王蔓远远的瞧过念彩衣,那还是对付宋达的时候了,近看才知,这女人浑身透着股邪魅。这身材毫无挑剔的,一张脸也长得极精致,偏生了一对小眼,令人看了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就别逗阿空了,瞧,人吓跑了吧,我还想让他帮我把风呢。今晚那赌局是偏门,赢了钱那边让不让咱们出门都难说。”

  “不让出门就打出门,这江都还有连我们师姐弟出马都收拾不了的人?”

  “咱不能每次都把人房子给烧了吧?”

  张玄一翻白眼,念彩衣就一拍桌子:“房子盖了就是拿来烧的!”

  还好在最里面,这个点又没什么人,要不人家会说哪里来的神经病。

  “念姐说得对,明天我就找几间屋子给你烧。”王蔓还帮腔,她是想拉拢念彩衣,心想她是张玄的师姐,挖不了张玄这墙角,有念彩衣也不错啊,这不就能跟徐嘉儿一较长短了?

  她也不想想念彩衣身家多少,再说,这师姐弟学的也不是同样的东西。

  “你那雇主什么时候到?”念彩衣不理她。

  “快到了!”张玄摁了下手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看到宁果儿鼻子发红的进来。

  “昨晚受凉感冒了。”宁果儿穿了件厚大衣,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