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念头啊,真是的。

  “你住在这儿啊,刚才那是……”徐嘉儿不太敢往店里看,又是神龛,又是古董的,阴森森的。

  “那我师姐。”

  徐嘉儿点点头,问清就好了,她这就要告辞,张玄拉住她手:“来了就进来坐坐嘛,认个门以后常来啊。”

  “我要认什么门呢!”徐嘉儿摔开手,张玄就笑说:“有件事你可能想知道,有贼要对文物展下手。”

  “真的假的?我去报警。”徐嘉儿拿出手机就犹豫了,想到那小年青的事,怕警察又问起来,看了眼屋里的神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随张玄走到里面。

  “这样就对了嘛,没事的,嗳,你要怕你可以靠近我一些嘛。”

  靠在楼梯栏杆上的念彩衣噗嗤一笑,扭着腰去倒茶去了。

  “你快给我说说,怎么发现有贼的。”

  “我在消防门后发现了一股香水味,回头一想,跟我遇过一个贼身上的香水味很像。”

  徐嘉儿咦道:“是女贼吗?”

  “女飞贼,在国际大盗排行榜上能排第五。”

  徐嘉儿惊呼道:“那怎么办?”

  念彩衣端茶过来差点笑出声,什么国际大盗排行榜,这徐家大小姐也信?

  “我给你分析下啊。”

  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张玄就靠上去了,徐嘉儿身上的味道还真好闻啊,还有……他余光一瞟,她那傲人胸部挤出的沟壑简直连张纸都插不进去啊。

  “你在看什么啊!”

  徐嘉儿打他肩膀一下:“快说。”

  在文物展可能被盗的大事面前,让他吃点小豆腐她也不在意了。

  “这女飞贼叫孙敏希,是个韩国人,她的目标是张天师降妖图。”

  念彩衣眼睛一闪,靠在供桌旁,嘴唇抿成一条线。

  “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到时多派些人看着,我就不信她能偷得了。”

  这时徐嘉儿倒镇定了,起身要走,张玄就说送她一段程。

  “不用了……”

  这才起了半身,突然神龛那的香炉倒了,徐嘉儿扭头一看,那牌位突的闪了几下,她眼睛一胀,晕了过去。

  “你把她吓晕做什么?”

  “不正好让你做坏事吗?”

  张玄笑嘻嘻地向念彩衣竖起大拇指。

  “我记起来了,这女孩是徐汉天的女儿,她跟她爹上过电视。”念彩衣跟在后面说,“你行啊,会攀高枝了。”

  “得了吧,我今天开杀戒,就是那人想要非礼她,要不我怎么下重手,惹来这些麻烦。”

  念彩衣将挂在牌位上的小灯取下来,撩了下头发:“这丫头挺漂亮的,你没动心?”

  张玄将徐嘉儿一把抱起:“我嘞个去,没看出来,她还挺沉的,来,帮把手。”

  第5章 师姐诱惑

  张玄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徐嘉儿,抱的时候没留意,将她短裙给捊上去了些,快到大腿根了。一双腿白腻细嫩的露在外面,手掌轻轻滑过,触感了得。

  若不是季婕还在下面,念彩衣又在门外虎视眈眈,张玄或者还真就把持不住了。

  天气还热,也不用担心她着凉,关上门出来,看念彩衣还挂着促狭的笑容,就干咳声说:“无聊不无聊,晚上我过去陪你睡?”

  到十二岁前,张玄和念彩衣都睡一张床上,后来念彩衣考上大学,两人才分开。

  “呸,当着你姐夫的灵位,你也敢胡说。”念彩衣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是不是真不同意。

  张玄嘿笑声,走过去,手掌在门框上,手指要去撩她下巴,被她一伸手抓着指头,往下一掰。

  张玄也不喊痛,手掌一扭,就将手抽回来,再一按,手指又恢复如初。手再次往念彩衣脖子摸去,没等她出手,手已按在她脖颈上,嘴唇更是靠了上去。

  念彩衣被他亲个正着,呼吸立刻变得很不自然。

  想要将头扭开,脑袋却被张玄按住。

  舌子搅在一起,张玄另只手掌更按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合。

  这小子要做什么?念彩衣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手掌扯着张玄的衣服,有些无力的想将他推开。

  平常总是逗他,心中是不是真想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几年没见,他个头也高了许多,身上的男人味也多了好些。

  被他这样强吻,心弦连颤了几下,那被压了好些年的渴望,快要像火山爆发似的冲出来。

  感到张玄的手掌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她的腰间,滑到她的小腹,正要一路侵占,便心下一慌,手掌涌出一股力量,打在他的肩上。

  “该办正事了。”

  念彩衣指指楼下,眼睛有些慌乱地说。

  张玄点点头,瞧着她的背影,歪着嘴笑了下。师姐可真美啊!

  随她下楼,来到茶桌旁。念彩衣摸出一张纸,就是文物展那层楼的平面图。

  “张天师降妖图,那边说要能拍下就拍,要拍不下,想找人偷出来,千符宗的规矩,是偷不得的,但要有人偷了,我们半道上再从小偷手中抢过来,倒无妨。”

  什么国际大盗排行榜是扯淡,孙敏希的名字她却听过,是个逃到韩国的朝鲜人。

  张玄翘着二郎腿,眼睛在念彩衣身上乱转,师姐的身材不比徐嘉儿要差多少,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的味道,更要……敏感一些?

  “那文物展既然有孙敏希盯上,那就还有别的人会盯上。我看公关部的海报,还有一件送子观音鎏金佛像,那边可能也有兴趣。要有机会,一并拿下。”

  念彩衣原就指望张玄能应聘成功,到时,借机行事,没想他还进了公关部,发现文物展消防通道门后的孙敏希留下的香水味,正可将计就计。

  重新烧了热水,烫了茶,念彩衣掐着茶杯,露着一对白玉般的脚掌,搭在沙发上。

  那管风波修的是童子功,要到三十岁才能开斋,这可苦了念彩衣,嫁他五年,也未行过房。他又在二十九岁那年暴毙,生生令念彩衣守了个活寡。

  眼见三十岁的人了,面容脸蛋,身材气质愈发的撩人,如一颗滴水的桃子。

  住在一个屋檐下,张玄也好难受,对不对得住那神龛上供着的管风波,他才难得管,要命的是别看刚吃了念彩衣大豆腐,可她那性子……

  “你师姐我没穿内、裤……”

  噗!

  张玄一口茶喷得满地都是,他赶紧擦干茶桌,眼神却不受控地往念彩衣的睡袍下瞟……

  “就知道你这小混蛋不正经,刚强吻了你师姐,还想要跟你师姐滚床单吗?你师姐我不单穿了,今天还来事了,贴了婕妈巾。你要敢动歪念头,没好果子吃。”

  看张玄那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脸,念彩衣哈哈大笑,心中份外快意,踏踏地上楼回房去了。

  要人命的师姐啊!啧啧,其实师姐啊,带血做事我不介意的啊。

  张玄将茶桌收拾干净,跑回房去,想趁徐嘉儿没醒过来做点坏事。

  谁想徐嘉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对着墙壁发呆。

  “刚是怎么回事?那牌位怎么能发亮……真闹鬼了?”

  徐嘉